可是,就昨晚看着小起和另外那个阿衍的样子,似乎都不是那种破坏性人格。
所以,简洁等于是同一时间,跟两个不同性格的男生交往,好像还挺有意思的。
“就简洁那个样子,十个纯爷们都未必顶得上她一个人。我可不认为哪位小白痴的祁三少能把她怎么样,把她人家怎么样,倒是可以脑补一下。”简单说到这里,眼里流露出淡淡的嫌弃。
樊思荏看着他的表情,不禁轻笑出声,干咳了两声,说,“简sir,你这话要是让洁姐听到了,她得废了你。”
“哎,这可是我随便说说的,你可不许出卖我!”简单连忙给出警告。
“yes,sir,保证闭紧嘴巴。”樊思荏向他敬了个礼,开门离开办公室。
简单在她离开之后,又看了会儿桌上的案卷文档,拿起座机电话,给隔壁组余洋打了过去。
“余sir,午饭过后,我去你办公室,谈一谈这次的失踪案件。”
“好,午饭后见。”余洋挂了电话,心里其实一直都对简单不太服气。
两人年纪相当,也都是重案组督察,偏偏简单的名声要比他响亮的大多。
谈到警局破案神探,别人第一个说起的必定是简单,都不知道同样的破案率,自己到底比他插在什么地方。
下午,简单和余洋重新商讨了一下案件,想要暂缓放蛇行动,再次评估罪犯的精神情况,以确保童佳欣的安全。
可是,余洋却不接受这个提议。
他觉得如果再不遏制犯人,就造成社会恐慌。
这个责任和压力,他一个小小督察承担不起。
“余sir,我并不是要你取消放蛇行动,而是觉得这个犯人可能是个有心理疾病的罪犯。如果是这样,他就是个极度危险的角色,冒然用女同事做饵,很可能会将她陷入危险中。”简单想请心理师针对犯人挑选猎物的条件,进行分析,最好可以做出一张犯人的侧写。
“既然不是要取消行动,那么早一点还是晚一点,根本影响不到全局。”余洋坚持己见,说,“我觉得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掌握罪犯本身,就童佳欣的能力,我相信她可以自救,并且很好地控制住罪犯。”
“余sir!”
“简sir,这次的行动,我才是最高指挥官,你们一组只是辅助我们的工作,所以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如果不能配合,我将向上头申请,暂时调离你的职务,安排别的同事过来暂带一组。”
……
简单当然不可能让别人来带领自己的组员,拧着眉叹了口气,说,“好,就听你的不延迟行动,但是童佳欣必须以幼教的身份吸引犯人,这点请务必听我的。”
余洋看他有所妥协,自己也就稍微退了一步,“行,这点就听你的。我会让人安排童佳欣进入‘蓝天幼儿园’的。”
说完,他合上了文档,对着简奕说道:“现在,事情谈完了,麻烦你离开我的办公室。”
简单都不知道他对自己的敌意从何而来,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起身离开。
他轻轻关上门,向二组的其他成为礼貌地颔首,抬脚往隔壁走。
童佳欣看着他略显冷沉的脸色,连忙跟了出来:“简sir,是不是我们老大跟您有什么地方意见相左了?”
“没有。”简单摇了摇头,看着她左手腕上的卫星跟踪手表,说,“记住,之后的每天,哪怕洗澡的时候,都不可能把手表摘下来。”
“啊?洗澡都不可以?”童佳欣愣了一下,脸颊不自觉地红了。
“嗯,不可以。”他点了点头,说,“手表是防水的,为了你的安全考虑,一定要特别小心。”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童佳欣感觉到他的关心,脸颊微微泛红,很乖巧地做了保证。
简单没有再说什么,点了点头,道:“那我回办公室了,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联系我。”
“好!”童佳欣开心地不得了,黑亮的杏眸灼亮,流露着明显的笑意。
简单回到自己一组的办公室,就见樊思荏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
他摇了摇头,说,“行动继续,只是身份变成了你说的幼教。”
“为什么不能迟一点再安排呢?”樊思荏觉得如果犯人是个反社会的,那就相当危险了。
“因为余sir不希望再出现别的失踪者。”简单只能这么说,毕竟大战之前,军心很重要,他不能说自己不支持,来动摇两组人的军心凝聚力。
章国栋听着简单的话,长叹了口气,说:“那就要特别小心了。”
“对,”简单肯定地点了点头,说,“所以盯梢的时候,我们要特别谨慎,一定要大兴十二万分的精神,确保同事的安全。”
“yes,sir!”
他们几个异口同声地答应了,一下子士气高亢,振奋人心。
简单看着他们的样子,原本心里的阴郁一扫而空,笑了笑,说:“那么今天下班之后,早点回家休息,之后我们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说着,他又朝着樊思荏挥了挥手,让她跟着一起进了办公室。
“简sir,你找我,什么事啊?”樊思荏略带不解地看着他。
简单给她冲了一杯咖啡,说,“有件事只有你能办。”
“什么?”
“回家之后,把案件透露给老三。”
“简sir,随便泄露案子内容或者紧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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