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酸溜溜的,带着明显的抱怨,听起来有点怨夫一样的傲娇。
如果不是樊思荏睡着了,估计砍了简奕的脑袋,他也不会说出口的。
大床上,樊思荏好像抗议似的发出一声呓语,翻了个身,放开了简奕的衣摆。
他没有说话,伸手帮她掖好了被子,起身走出房间。
这个时间点,对简奕来说,还不到休息的时候。
他走进书房,查看了今天发生的新闻,清楚了樊思荏这么疲惫的原因。
巨大的舆论声讨,即使案子破了,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等到审判结果出来的时候,估计还要引起一阵不小的热评风波。
简奕只是大概了解了一下案件的发展,和整个舆论的导向,便离开书房,回到卧室。
洗过澡之后,他依然没有什么睡意,便走到落地门边,在沙发榻上半歪着,翻阅一本专业书籍。
原本,他只是想让自己静一静心,好尽快入睡。
结果,就在这个过程中,直接睡着了。
第二天,天还没有大亮。
樊思荏一个翻身从床上滚到了地板上,疼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嘶……”她掀开被子,把头露出来,就看到自己身处在熟悉的卧室里。
咦?
她往床上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简奕的身影,心里很是纳闷,摸着头从地上爬起来,就看到简奕躺在沙发榻上,手里还拿着一本医学书。
“看书看到睡着了?”樊思荏一脸疑惑地小声嘀咕了一句,想上前叫醒他。
刚走了两步,便停下来,动作有所迟疑:“等一下,他不会是为了昨晚我和顾海泽吃火锅的事情不开心吧?所以连床都不愿意躺?要跟我划清界限吗?”
樊思荏嘟着嘴想了想,后退了两步,坐回床上。
此刻,床头柜上手机发出一声震动。
她连忙拿起手机,点开查看。
信息是简洁发来的,无非就是询问她试探简奕的结果。
但就目前而言,他们两个不吵架就不错了,哪里还能做什么试探。
樊思荏暗暗叹了口气,想要回复,但是打了几个字之后,又全部删掉。
她嘟着嘴,放下手机,轻手轻脚的走到挂衣架前,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母亲送给她的那块七彩石头,仔细看了看,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
很快的,她又朝着沙发榻上的简奕看了一眼,决定不吵醒他,直接回自己的房间去。
于是,她拿了自己的背包和手机,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一溜烟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呼——”就刚才在简奕的房间,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会儿可算好了,只觉得空气清新,整个心情都亮了。
她把七彩石放到梳妆台上,打开抽屉,就看到了两个多月前,她和简奕订立的形婚协议。
看着上面那些条条框框,再联想到现在的情况,不由得轻笑出声。
就这上面罚款的金额,她和简奕现在的调调,估计都不知道被罚了大几千了。
樊思荏好笑地叹了口气,随手合上了协议书,正想放回抽屉。
突然,在之后一页按到了协议生效的最终日期,也就是明年的1月1日。
也就是说,还有半个月,这份协议就没用了。
那么,他们的形婚关系,是否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想到这里,难免失落。
樊思荏苦着脸,长长叹了口气,还是想把协议书放回抽屉。
同时,她又看到了放在桌上的手机,“兹”的一声,震动又响了一下,还是简洁的留言。
樊思荏抿了抿唇,手上的动作有了迟疑,直接拿着手机和协议书走进浴室。
未免让人听到自己的说话声,她把浴室的花洒打开了。而后,给简洁拨了国际长途。
“思荏?你干什么呢?”简洁非常惊讶地接听了电话。
“洁姐,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她的声音低沉严肃,听起来非常认真。
“什么?”简洁也没有继续玩笑,沉着嗓子问道。
“我想知道简奕手臂上那个被蛇咬到的伤疤是怎么回事?”她之前问过建安,想要确定简奕是不是当年的“小哥哥”,但是简单似乎当时年纪也还小,并不是太清楚这件事。
那么,简洁会不会知道呢?毕竟她是简家最大的孩子。
“被蛇咬的伤疤?”简洁想了想,说,“哦,这件事我记得,那是7月底份的时候,阿奕偷偷溜去缘岐山游泳,结果好像是迷路了,就被蛇咬伤了。父亲和丁管家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高烧昏迷了。不过,因为被谁处理过伤口,所以才保住了性命。之后,阿奕好像就忘了那天发生的事情了。”
“是吗?他的伤被人处理过?”
“对啊,当时救阿奕的医生都说幸好是之前放掉了一些毒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简洁大概地说了一下这件事,略显不解地问道:“不过,你突然问起这件事干什么?”
“没,没什么,就是好奇他那个伤疤的由来。”
“哦。”简洁想了想,说,“不过,阿奕虽然不记得那天的事情了,但是他知道自己被人救过,所以一直都保存着当时帮他包扎的小手帕。”
“真的吗?他把手帕收
喜欢蜜婚密爱:娇妻请负责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