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笑?
他在狂笑!
为什么这笑声如此刺耳。
可恶啊!他一定是在嘲笑我!
“太丢人了!”伊泽瑞尔狂躁不已,但是他已经没有钻出毯子的勇气了。
他现在的发型实在配不上他,跟海藻一般垂落在额前,丢掉一身脏乱发臭的上衣外套后**着上身,而满是破洞裤子则作为他最后的尊严留在了身上,他现在的形象哪里跟美少年搭得上一点儿关系?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跟野人没有什么区别。
他听见了杰诺与凯特琳和希维尔说话的声音,无非就是打招呼报平安一类的话。
凯特琳还好,老熟人了,他可没少被“请”到警局里去,没错,就是“清”,要不是他当教授的莱米尔舅舅动用关系将他保释过几次,也许伊泽瑞尔会有更多一些见到这个令人讨厌的女警官。
但是这样的特权没剩下多少天了,再过一段时间,未成年人保护法就不能为他提供庇护了。
其次是希维尔,他刚认识的人。虽然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说,但是伊泽瑞尔一眼就看出了她是恕瑞玛干佣兵的,他在偷偷打量希维尔手中的十字刃时,发现对方也对自己的护臂有兴趣的样子。
于是他心虚的收回了视线,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虚,好像自己欠了对方五百万一样。
就在这时,伊泽瑞尔感觉到一股令人恶寒的视线透过遮羞布锁定在自己身上,紧接着遮羞布(毛毯)被掀开了一个角,一张熟悉的眼睛正在笑眯眯的透过缝隙看着他。
“怎么啦?伊泽瑞尔,你也自闭了吗?”杰诺确实是带着调笑的意思来的,对于伊泽瑞尔这种最追求完美的自恋狂来说,一次有目共睹的黑历史绝对能成为他一生的把柄。
杰诺为什么要说也呢?你说狗头这三千年不叠q也不救国是干嘛去了,不是自闭了还能是什么?
伊泽瑞尔咬牙切齿,用最怂的语气说出了最拽的话:“看什么看?没见过如此惊世骇俗的美男吗?”
“美男在哪里?我只看见这里有一个说大话的乞丐,诶,你们几个女生,谁有带镜子的啊?”杰诺假装要向几位女生借镜子,但是想想让大家笑一个可怜人还是有些太残忍了,虽然对方是自己作的。
伊泽瑞尔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支支吾吾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杰诺这话的意思分明是让他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不要那么心里没b数。
见他这样,杰诺也不逗他了,转身向奥莉安娜走去:“走吧,雷克顿的事情要紧,我们去看冰雕。”
“伊泽瑞尔怎么办,就把他留在这里吗?”奥莉安娜看了一眼因为冷而抖动个不停的毛毯说道。
伊泽瑞尔是皮尔特沃夫下来的,在祖安无亲无故的,身上没钱又不知道去投靠谁,总不能让他又回墓穴里住吧?
“那就由凯特琳带着他去临时避难所,塔莉垭建造的石屋还有多余的,随便找一间住就行了,凯特琳也是,希维尔的话,就跟我们来吧。”
对于杰诺这些在灾后来到祖安的人,唯一的去处无非就是旅馆与临时避难所了,在暂时回不去皮尔特沃夫的情况下,连奥莉安娜与科林都是居住在简陋的石头房子内,杰诺、凯特琳、希维尔、塔莉垭这些人都不例外。
“噢,好吧,我要找塔莉垭单独给我造一间,再到市场里买一个呼吸面罩,希维尔?要帮你买一个吗?”凯特琳拄着下巴说道,虽然很想念尚在地上的父母,但她很明白现在上去蓝熏庄园寻找父母的话,很可能会让灾祸降临到父母藏身的避难所之上。
听到塔莉垭,杰诺眉头一皱,便让凯特琳再等等。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凯特琳问。
杰诺看看了发抖的那一坨毛毯,靠近凯特琳,用伊泽瑞尔听不到的声音对她说:“注意别让伊泽瑞尔遇到内瑟斯,就是那个狗头的飞升者,这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聪明的凯特琳一下子就懂了,松开抵住下巴的手稍微点了点头。
杰诺这样吩咐的原因,是害怕伊泽瑞尔的护臂被内瑟斯撞见了,作为恕瑞玛王朝的元老,从飞升武后瑟塔卡之前就活跃在这片热土上的大学士,暴君耐祖克也是内瑟斯曾经忠诚过的一位皇帝,而护臂作为耐祖克的御用圣物,内瑟斯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呢。
希维尔拿着恰丽喀尔没事,是因为她身具飞升血脉,而伊泽瑞尔戴着耐祖克护臂,说白了就是一个盗墓的用上古代兵器。这要是让内瑟斯看见了,非得一斧头敲死伊泽瑞尔不可。而
当初失去理智的雷克顿,就是因此追杀伊泽瑞尔而与之一起掉下墓穴的,啧啧,连一个失去理智的人都知道捍卫恕瑞玛的荣耀,更不要说内瑟斯这个全身心献给恕瑞玛的人了。
“你们该走了,不然伊泽瑞尔可不敢出来。”
凯特琳看透了伊泽瑞尔的心理,果然,在听到远离的脚步声后,伊泽瑞尔才偷偷摸摸的从毯子里钻出头来,在看见杰诺的背影后,他忽然陷入了沉思。
“凯特琳警长,杰诺的手是怎么了?什么时候换成了增强体了啊。”
自那次一起去蓝熏庄园盗墓之后,他们就没再见过了,杰诺没有去找他,伊泽瑞尔也因为接受了委托在一段时间内离开了皮尔特沃夫。
这期间他又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但却没有合适的人分享,有一些事情是不能跟大人们说的,只有杰诺会听,这也让他遗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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