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有上百天神战士可以驱使的恕瑞玛都没能铲除这块黄沙下的死亡,而现在只剩下三个了,你要我们怎么帮你?要是我们这最后的几个天神战士也战死在那里,或者被虚空侵蚀了,这恕瑞玛最后的希望也将被埋在黄沙之下。杰诺,虽然你于我有恩,但是抱歉,我们冒不起这险。”
阿兹尔的一番话让杰诺陷入了沉思,他双手抱胸在台阶前来回踱步,发现这鸟人三句不离飞升者。
他不停的说没有飞升者就干不了什么云云,不就是在疯狂暗示杰诺,让他把希维尔给他带回来?
“阿兹尔陛下,我并不是让你们孤军奋战,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困难。我和我身后这些人都会加入战场,我们并肩作战。”
杰诺伸手向阿兹尔介绍众人,但阿兹尔扫了几眼就兴趣全无,因为他知道他想要见到的人不在里面。
杰诺很是无奈,阿兹尔对飞升者的执念也太深了。
不过他可以理解,毕竟是古代的恕瑞玛人。早在阿兹尔还未飞升之际,飞升者的强大力量就已经深深烙印在他凡人的记忆中了。
“希维尔……”杰诺刚说出这个名字,阿兹尔的脑袋就像受惊的公鸡般瞬间猛转了过来。
“沙漠的女儿怎么了?”阿兹尔问。
“希维尔她很好,只是不想被迫做她不愿做的事情。”杰诺把希维尔的想法说出来。
“她一直躲着我,或许我把她逼得太紧了。”阿兹尔眼中的阳光黯了下去,但随即又亮了起来,万丈光芒射向杰诺:“可我听说你也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逃避!”
杰诺眉头一皱:“我跟她抱着相同的想法,请不要把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
“她救了我,我也救了她。两者抵消,但我仍是她的皇帝。”
“我救了你,而你不是我的皇帝,又怎么能把她许配给我?阿兹尔陛下,你太想当然了,希维尔没把你当成是她的皇帝,她不是三千多年前的人。”
“为什么你要拒绝?难道她不美吗?”阿兹尔走下台阶,把一只沉重的爪子放在杰诺肩膀上。他的皮肤上有一种成熟的动物气味,就像还没痊愈的皮一样。他感到他的爪子紧握住他皮肤时的力度,那是一种可以碾碎岩石和弯曲钢铁的强大力量。
希维尔有一种野性的美,这来源于她人性中不屈不挠的品质。多少次她面对绝境永不言弃,凭借超越身体极限的努力绝地求生。
而杰诺认为这种品质是跟血脉无关的,两个人的结合若只是为了血统的交融,又怎能保证美好品质的传承?
“还是那句话,陛下,请不要把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杰诺不卑不亢的说着,伸手把阿兹尔的爪子一点点推开。阿兹尔感受着爪子上传来的无法抵抗的力量,在震惊的同时明白了一个事实。
时代变了。
“我只是想要一个子嗣,拥有太阳血脉的子嗣,可以由我掌控的子嗣,然后由他开启恕瑞玛伟大的复兴之路。”阿兹尔无不悲伤的说道,但在杰诺看来就像猫哭耗子。
哪里会有父母会牺牲孩子的幸福,把他交给一个充满野心的皇帝手里。虽然在外人眼里他会成为至高无上的王室成员,但实际上却是一个被疯狂榨取鲜血的傀儡。
杰诺不认同阿兹尔的想法,可毕竟话不能说太绝,他想了想,半开玩笑般的安抚他:“那你还是慢慢等吧,等到希维尔什么时候孩子生多了,养不过来就会送几个给你养。”
莎拉在一旁发出了失真的笑声,这是把希维尔当成什么了?还能生多的?
不过如果要是杰诺对希维尔有想法的话,那她倒是不介意用点手段,把希维尔洗白白送到他船上。然后用希维尔的孩子跟阿兹尔提条件,要点战利品装裱她的塞壬号,啧啧啧啧。
“好吧,我不是你的皇帝。”阿兹尔放弃了原本的想法,退而求其次:“我不要你和她生下的孩子,只要你劝她回来帮我主持飞升仪式,我就答应帮你。”
阿兹尔的回答让杰诺有些生气,明明这就是他地盘上的事情,却非要如此推脱。要不是为了防止艾卡西亚的虚空生物顺着艾克塞挖掘的地道逃脱,他才不想多此一举捣毁卡利克塞呢。
“一定要希维尔不可吗?”杰诺眉头紧锁。
“她是我所能感知到的最后血脉了。”阿兹尔叹气道:“我们已经尝试过了强行飞升,但是失败了。”
“失败了?接受飞升的人最后怎么了?”杰诺凑了过去,想听得更清楚一切。
一说到飞升失败,他就想起了泽拉斯。他知道泽拉斯是阿兹尔心中的痛,所以尽量不拿他举例。
“如没有太阳血脉的辅助,飞升仪式就会在最后关头失败。当焚毁肉身的圣光褪去,留下的是一个佝偻而畸形的非人生物。”
阿兹尔转过身,往着门前的太阳圆盘。杰诺感觉到他身边的气场开始变得紧绷起来,就像一根快要绷断的弓弦。
飞升并不是一门精确的魔法仪式,而是类似渡劫般毁灭再重塑的过程。那些飞升不完全的人被称为“巴凯”,他们虽然挺过了死亡的仪式,但却永远承担极不人道的痛苦。尽快结束他们的痛苦,是善待他们最好的方式。
飞升者和巴凯还是比较容易区分的,前者起码还有人形,而后者连人形都没有了。
“也许这是他威望不够的原因呢?”杰诺想起迦娜说过的,那些聚集在太阳圆盘上的信仰之力。
以往接受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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