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很平静的,但在一个多月前,祖母外出回来之后,脸色极为难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沉默了几天之后,突然要求我爹带着所有人离开,而且还要分散的逃离……只不过,这一次,祖母失算了,这无穷尽的追杀犹如蝗虫一般可怕,根本不给我们任何的活路,我是亲眼看着祖母等人死在我面前的,甚至还不知道为什么会被追杀,”李赋越说,声音越低。
沫儿看着承娘摇摇头,觉得这么问下去,对人家太残忍了。
承娘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了,但李赋却不这样想。
在稍微收敛了一下情绪之后,他从怀里掏出一块有些血迹的玉佩道:“祖母临死的时候,费劲最后一口气告诉我,这玉佩能让所有的秘密真相大白,我死命的逃出去,可逃不掉,以为这一次是真的死定了,”要愧对祖母的交代了。
承娘见玉佩被血迹染上的快看不出原样了,就好心的给了一块帕子给他擦着。
这玉佩搁在他身上,阿满照顾他的时候,并没有乱动他的东西。
李赋没有拒绝的接过了帕子,小心并严谨的擦拭着,眼泪一滴滴的滑落,滴落在玉佩上,好像给玉佩清洗似的,这画面,看的有些让人感伤。
沫儿是最见不得这样的事情的,不由的扭转画面,看着阿满的背影也不想被李赋给影响到。
“主子,”就在沫儿看着外面漆黑的画面的时候,突然承娘一声激动的声音打破了沫儿的思索,引得她回头看着承娘,一脸的不解。
“这玉佩……你看,”承娘顾不得她的疑惑,直接把手里的玉佩塞给了沫儿,等着她的回答。
沫儿下意识的接了玉佩来,低头把玩了一下之后道:“玉佩好好的啊,看什么?”
承娘满脸黑线,这主子的心思要不要这样呢。
“不对啊,这玉佩不是在我这里吗?承娘,你什么时候要去的?”而她记得,那玉佩,她好像是藏在空间里的。“这不是我的玉佩?”后知后觉的她突然出声道。
“那是我的,”李赋满头雾水。
沫儿面色一凛,当着他们的面在袖子里摸索了一下,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把玉佩给拿了出来,然后仔细的对比了一下后说:“一模一样,好像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
李赋已经被两块玉佩惊呆了,这玉佩怎么会有两块呢。
“你……你的玉佩哪里来的?”
“我不知道,”把李赋的玉佩还给他之后,沫儿有些凉薄的说:“带我长大的人说,这玉佩能弄清楚我的身世,”但唯有的条件是有人认出这玉佩才可以啊。
还有,这李赋被人追杀,不会是因为这玉佩吧,所以那些人不计后果的想要把他给杀了。
想到这个可能,沫儿的额头突突的更厉害了。
那什么身世,她真不在乎,反正原主也没有了,就算有天大的冤屈,也该随着时间消逝。
要不是承娘,她都不想来京。
现在好了,她都要走了,结果蹦出一个个她身世有关的人,她预见自己想要逃避的任务不可能了。
李赋的双眼闪了一下,想到了祖母最后紧拽着玉佩的样子,好像有很多话要说似的,觉得这里面的事情一定跟沫儿有关,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那你知道你的身世吗?你查了吗?你留在京城,是不是表示你的身世跟这里有关?”李赋想到了一些可能,噼里啪啦的追问着,就差扑上来追问了。
沫儿揉揉额角,在心里默默的腹诽着:她可以把李赋打昏,重新搁到成衣铺子门口,表示自己不认识他吗?
承娘看到自家主子头痛的样子,赶紧的解释说:“这就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所以主子才能离的开,不然的话,也不会离开京城了,”
李赋一听,眼里满是失落,他握着玉佩带着浓浓的仇恨道:“要是能知道的话,或许就能知道那些杀手是什么人了,”
沫儿的心颤了一下,隐约觉得自己坚持的,好像有些松动了。
她一直告诉自己,这原主都死了,也不知道身世是什么,仇人是谁,也没有必要再查找下去了。
可是,现在看到李赋充满仇恨的样子,她又觉得自己她自私了,抢了原主的一切,连一个身份都不愿意给她。
想到这些,她矛盾了。
原本,日子可以过的简单的。
她可以不用细想,这李赋被人那么追杀,不死不休,肯定是因为背后藏着的事情太大,有人阻止着,然后这事情还跟京城有关,当初她还是在宣家长大的,这事情肯定不简单的。
真不想把事情弄的那么复杂。
“还是先找到住的地方再说,”他们就算现在回去,也只能被欺负,杀不了仇人,也找不出真相。
宣沫儿不知道,就在她带着人出了城门,在官道上转了一条小路之后,几个人骑着马,护着两辆马车飞一般的冲向了京城,而原本关闭的城门因为这特殊的人的到来而打开,也让整个京城震动了一下。
在知道宣沫儿不告而别,自己又阻止其一去找人的鱼宝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点睡意都没有。
他责怪宣沫儿的不告而别,觉得她太没良心,又担心她会被人追杀,想去找人又不想去,矛盾的他是坐不是,站不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主子,”就在这个时候,其一突然声音里带着紧张的喊着并敲门,让心里一动,觉得是宣沫儿回来了,就立刻出声道:“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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