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息心口发烫,楚越的眼睛太亮了,比外面的阳光还亮。
“醒了就起床,我们马上出发去黑森林。”
“现在?”
“先吃饭。”
楚越伸了个懒腰,往蓝息颈窝拱了拱,闷闷的声音从蓝息颈窝里传出来:“不想动,没睡够。”
蓝息妥协:“那,你再睡一会儿,我们先走。”
“哎……”楚越搂了搂蓝息的腰:“不着急,咱还有大事没办完呢!”
“什么事?”说这句话的时候蓝息的脑子已经飞快的旋转,风城的隐患解除了,司昊的隐患也暂时解除了,还有什么事?
“这个嘛……”楚越卖了个关子:“到时你就知道了,去黑森林晚一天也没关系嘛。”
关系是没关系,只是司宇要多遭一天罪而已,蓝息也是不忍:“司宇身体很不好,我不想多等一天。”
楚越冷哼:“就算现在出发,天黑也到不了黑森林,明天一早出发时间充足。并且黑森林不是那么好进的,我们叫人先去勘察地形,找个合适的地方安营扎寨,把一切准备工作做好了,二王子去了也免得不方便不是?”
“好吧,就听你的。”蓝息妥协。
楚越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不顾对方的冷脸又上手乱摸了一顿,揩够了油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他,“饿死了,宝贝儿,叫人摆饭。”
雷森要听见这话准备上手给楚越一拳,到底谁是国王陛下?
蓝息却已经下床,出去又重新吩咐了一遍,两人洗漱好,吃食已经摆好了。
楚越这一个月确实是没正儿八经的吃过一顿饭,在大牢里就不提了,后来蓝息离开王城后,他就找了个替身悄悄离开了大牢,在暗中安排好一切,晚了蓝息半个月才出发。
他带的人都是马上好手,一行人一路狂奔,比蓝息提前了两天到达风城,这才有了前面的反包抄,可恨的是又让司昊逃脱了。
楚越饱餐一顿,本想拉着蓝息继续补眠,谁知蓝息叫人拿来一套修面的刀具,指了指刀具对楚越下了命令:“胡子刮干净。”
楚越还有点舍不得呢,凑上去小声道:“明明擦的你都舒服的叫出声了,别刮了吧,啊?”
蓝息赏他一枚冷眼。
“那,陛下帮我刮?”楚越耍赖。
本以为蓝息会拒绝的,没想到他只是看着刀具楞了一下,果真脱了外袍,拿起了刀具。
不仅楚越傻眼,旁边伺候的雷森和沙猊更是傻眼了。
刀下传来“呲呲”的声响,蓝息的神情非常专注,比他处理公文时都专注。
他的手有点凉,手指修长,捏着楚越的下巴很用力,楚越却感觉不到疼,不对,确切的说,这时就算国王陛下不小心手抖一下在他脸上划拉一道口子他都绝对感觉不到疼。
因为,此时的楚越满心满眼就只有蓝息。
楚越眼神发直,有那么一个人,根本就不需要多余的语言,你的一举一动他都能看透,都能恰到好处的配合,你根本就无需担心会发生任何意外。
楚越给了他和蓝息一个机会,这个机会证明他们是最默契的搭档。
可以比肩而行。
他们离得那么近,是一副随时都能吻上去的姿态。
当刀具移动到喉结上方的时候,楚越实在没忍住,可耻的……硬了……
幸好穿的衣服很宽松,不然国王陛下恼了非割断他的脖子不可。
刮了胡子的楚越蓝息看着顺眼了,手指捏着对方的下巴左右看,最后确定,“你瘦了。”
“想你想的。”某人毫不犹豫的接口。
蓝息把刀具递给沙猊,随口问道:“你说的还没解决的事是什么事?”
楚越看了沙猊一眼,后者恭恭敬敬地,端着托盘后退着出去,在他关门之前,楚越扑上去一把抱住蓝息,用硬挺的下|身往蓝息身上蹭,“这大事嘛,当然是睡觉了,宝贝儿,我又想了。”
蓝息一张俊脸冷得掉冰渣。
楚越还委屈着:“你看嘛,刚才被你摸硬了,你要负责。”
这人虽然嘴上一直缺个把门的,但是蓝息知道他绝对不会胡闹,他既然那么说,就肯定还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楚越一看蓝息的脸就知道这人又在琢磨了,干脆一口咬在蓝息脖子上,含糊不清地道:“其实我是看司宇不顺眼,趁机整他呢。”
这人……
没见的时候吧,想,见到了吧,时时又被气得没法淡定,这世上能让国王陛下束手无策的人,也就一个楚越了。
于是这天,国王陛下和将军大人除了吃饭就没出过卧室,众人心照不宣两人是在白日宣那啥。
自从楚越来了,司宇的心情就十分不美好。本来说吃过午饭就出发,结果大家都准备好了,国王陛下又突然改了主意。司宇不作他想,认定了是楚越搞的鬼。尤其是听说那两人在卧室里呆到晚饭才出来,司宇那个气啊,连陈起都不敢上前讨嫌,就剩楚玉小媳妇儿似的跑前跑后,任劳任怨地帮他哥减少仇恨值。
哀怨的人不止司宇,还有萨。
萨最想做的事就是揪着楚越的领子问他,“你跟陛下翻云覆雨,你就忍心看着你亲弟弟夜半孤枕?”
当然,这话他不敢问,谁不知道小玉儿在楚越心里那还是花骨朵,他要敢这个时候采摘,就得小心项上人头。
果然大舅哥跟小姨子一样难搞有木有?
晚饭大家一起聚餐,一直到餐宴结束,蓝息都没发现楚越所说的“大事”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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