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宇的脑子已经空了。
陈起的掌心一寸寸按摩过,他背上就开始微微发热,药膏的清香味儿似乎发生了变化,有点儿甜,腻得人心尖尖发颤。
上面好了轮到下面,冰凉的触感均匀的裹住双腿,一直到脚后跟。
司宇已经顾不得矫情,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恨不能闷死自己,他想抬脚踢开陈起自己来,只是此刻,他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如果他此时回头看,其实就可以看见身后的陈起俊脸早已通红,额头青筋凸起,他明明是在按摩,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他在与谁角力。
陈起简直要崩溃了。
掌下的皮肤光滑紧绷,不用说,迷死个人。他下面早已发胀发疼,但是为了给司宇抹药,他硬是不敢发出一点点诡异的声音,哪怕呼吸都不敢变了频率。他知道如果他表露出一丝一毫不对劲来,司宇绝对会恼羞成怒,吃不了豆腐事小,错过了司宇上药最佳时期事大,他可不想以后每天怀里抱一个黑人。
很艰难的把后面的药抹匀了,陈起在心里常常松了一口气。不过这口气刚刚吐出去胸膛里就立刻充盈起来。
前面,肯定更要命。
抹着抹着就……要不就……
“啪”的一声,陈起一巴掌拍在司宇屁股上,拍得嫩肉直荡。
“翻面。”他声音低沉,不见任何异样。
司宇又气又怒,脸涨得绯红,目呲欲裂地瞪着陈起:“混蛋,我要剁了你的手。”
“那也得等我给你上完药再说。”陈起见他扭扭捏捏,干脆直接上手,大手一扯一捞,司宇被他翻过来。
不等司宇发表,陈起已是绷着脸,一副老大不情愿的模样挖了一坨药膏,在掌心揉搓热了,双手压上司宇的脖子,一寸寸向下……
司宇双眼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瞪着陈起。
其实此时他尽管看着陈起,脑子里却啥都没有。
以往他跟陈起不是针尖对麦芒,就是互相嘲讽讥诮,要么不予理睬,床上过无数次,真正的暧昧却很少。
他之所以觉得能跟陈起分得清,就是因为他一直觉得他心里没有陈起,两人的关系明明白白。
但是现在,陈起的双手在他胸膛上挤压摩挲,一寸寸,一缕缕,那双大手抚摸遍他的全身,仿佛不是擦药,而是把他自己就那么一点一滴的挤进了他心里。
这让他如何忘记此情此景?
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尤其是当陈起的手摩擦过胸前他的凸起,他悲哀的发现,那两粒东西居然不要脸的硬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陈起在那两处逗留的时间特别长,长得他头顶都快冒烟了,身体已经诚实的反应,他甚至感觉下面的东西也在蠢蠢欲动。
该死!
司宇心中咒骂一声,瞪抓住了司昊,他定要抽他的筋,剥他的皮。
陈起的大手还在往下。
司宇双脚紧绷,这男人不是在上药,这是要把他碾磨成齑粉。
拇指盘旋进肚脐眼的时候,他终于没忍住,一声低低的呻|吟从咬紧的唇缝里流泻出来,把他自己吓得一愣。
下面的物件已经不客气的抬头,作乱的男人却仿佛没有听见没有看见一般,一张成熟稳重的俊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双眼幽深似井,看也不看司宇一眼。
司宇暗恨,心道你不是说喜欢我么,人现在都这样了,你竟然还能无动于衷?
他一双眸子盈满水雾,似恼怒,似不甘的看着陈起,可惜这男人打定了注意不予理会。那副专心致志上药的劲儿,看着又可恨又无语。
滑腻的大手滑过髋骨,顺着人鱼线一直往下,司宇的注意力也情不自禁的顺着那只手走。
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恨恨的想,既然这人没反应,那他又何必委屈自己,咬的嘴唇都要破了。于是破罐子破摔的司宇懒得跟陈起较劲,他浑身一放松,一串魅惑至极的呻|吟缠缠绵绵的从那鲜艳的唇瓣里飘出来。
“嗯……”那甜腻诱人的嗓音连带着拐了好几个弯,他眼眸微闭,一副舒服得不行的模样,下面的物什则直接立了起来,身上的大手终于狠狠一顿。
司宇感受到陈起的异常,唰的睁开眼睛,撞上了陈起如狼似虎的眼睛。
几乎是同一时刻,陈起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刚才还绷着的俊脸顷刻被*扭曲,他瞪着司宇,湿热的掌心一把握住了对方了火热,身体前倾,凑近司宇咬牙切齿的道:“好玩,嗯?”
脆弱的地方被人抓在手里,司宇不敢乱动,声音发颤:“你,你干什么?”
陈起扯出一抹妖孽般的笑:“这里……当然也要上药了。”
本来是中规中矩的上药行为,最终被两人玩得全部变了样。暧昧的喘息充斥了整个帐篷,司宇也不再压抑,那个地方的药上的绝对足够,只是后来被陈起摸到大腿上的药膏里面是不是还含有别的东西就不得而知了。
上药的后果当然是司宇被按着做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的最后,他也懒得理会陈起,自己蒙头盖住被子,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药浴是楚玉贴身伺候的,司宇衣服一脱,楚玉只是扫了一眼就赶紧挪开了视线,那身上斑驳的痕迹,真是羞死个人。
司宇靠在桶沿上淡淡地瞥了楚玉一眼,冷哼:“你现在满意了?”
楚玉装傻:“殿下说什么,我不明白呢。”
“不明白?”司宇嘴巴动了动,最后叹了一口气:“哎,算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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