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雪峦修长单薄的身子轻轻的倚靠在廊椅上,清冷的眸子此刻轻轻的闭合着,卷翘的睫毛宛如小扇子般在眼底留下了淡淡的阴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煦暖的阳光透过亭子镂空的缝隙,零碎的铺洒在萧雪峦的身上,给他的整个身躯,镀上了浅浅的光晕,萧雪峦略显苍白的脸颊,在阳光的映衬下,透着一种脆弱易碎的美感,整个人,显得那么的安详而柔和。
萧雪峦的修长白皙的双手轻抚着靠背,他还记得上辈子曾经去过一个江南古镇——塘栖,古老的京杭大运河畔的一颗明珠,著名的文学大师丰子恺先生曾对她做出了这样的评价,“江南佳丽地,塘栖水乡是代表之一。”塘栖作为标准的江南水乡,街面上的全部建筑基本上都是沿河而建,落成在屋檐里面,俗称“过街楼。”为了方便们休息,沿河的那一面都建有一长溜的美人靠,据说在当时晴天晒不到日头,雨天淋不到水。
想想那婀娜多姿的水乡佳丽,或慵懒,或恬静,或贤淑,或稚气,或活泼,或可爱的坐在美人靠上,真真是美人靠。不过现在应该拆的差不多了吧,萧雪峦有些可惜的想到,上辈子的世界总是最重利益,不论是政hu还是商人。
萧雪峦没有发现,在他回想曾经度过的美好记忆的时候,眼底的那抹温柔,美好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占有又或者去破坏,不论萧雪峦自己曾经发生过多么不信的事情,他的心中总怀抱最一丝最为美好的希望和对这个世界的憧憬。
“你把我叫出来这么久,不会只是想要测试一下我的双腿吧。”萧雪峦缓缓的睁开了双眸,转头看向这个一大早就来他家,据说要带他散步活动筋骨的女人,她已经沉默了一个早上了。
夜绯樱那宛如一汪温柔的泉水的双眸,此刻不由得布满了丝丝的凝重,她第一次发现自己也有嘴挫的时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早讲晚讲最后总是要开口的,早讲早超生,“你身体的剧毒我有新的发现”
萧雪峦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头,难道她纠结的就是这件事情吗,萧雪峦示意她接着说下去,他知道夜绯樱一定还有话没有说出口。
“一直以来,你体内的毒素都是一种障眼法,主要目的是为了阻止我发现你体内的蛊虫。”夜绯樱一口气说完,没有丝毫的停顿,似乎是为了掩盖自己的不好意思,不过那微红的耳尖可以看出她还是相当害羞的。
“蛊虫!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身体里面有虫子。”萧雪峦整个人都惊呆了,我勒个去,这个世界除了有各种诡异的剧毒之外,尼玛的居然还有蛊虫,就是那种恶心的虫子,什么蚂蚁啊,蜈蚣啊,苍蝇啊,蚊子啊,一想到这些东西其中一种,或者好几种躲在他的身体里面,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想想都太恶心了。有点想吐怎么破。
“我这次去了一趟南蛮,间接的帮了南蛮王一个小忙。”如果接了南门王体内的奇毒,救了她一命算的上是小忙的话,“我就向南蛮王提出了想要全面了解南蛮蛊毒,于是南蛮王很慷慨的给我介绍了南蛮所有的奇蛊包括禁蛊。
其中有一种禁蛊非常的独特,他潜入宿主的体内,除非主人的命令,否则他只能让宿主看起来宛如营养不均,先天不良一样,它会破坏宿主的身体机能,气色越来越差,皮肤越来越白,无血色,看起来就和你一样。而中了这种蛊的人,身体会散发出一种香味,这种香味只有特定的蛊虫才能闻出来,也算是蛊虫之间划分领地的一种行为。”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身体里面有这种蛊虫的。”萧雪峦不认为夜绯樱能够闻出那种据说蛊虫才能闻到的味道。
“虽然你体内的剧毒,皆是这个世上少有的奇毒,但是以我的医术以及我的……”剩下的话,夜绯樱是不会说出口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而她的这个小秘密她会带到棺材里的,“以前我以为是我的‘医术’不够成熟,可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于是我就去了一趟南蛮,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你体内的剧毒之所以没有解,并不是因为毒,而是蛊。”
“那么我先该怎么做。”萧雪峦尽量让自己忽略自己体内那诡异的东西,如果他眉头没有邹起来的话。
见萧雪峦并没有露出其他的表情,夜绯樱暗暗松了一口气,“好吃好喝,药膳药汤药浴不要断。”
闻言萧雪峦不由得蹙气了眉头,他还以为可以完全和那些诡异的带药的东西说再见呢,不过他还不忘争取一下他的福利。“既然不是毒药,我不应该没有必要吃药了吗。”
“不行,血魇蛊靠你喝进体内的药物和血液为食,如果停止了药汤,那么他就会以你的血液为食,而你会被它们给吸干的。”讲到这里夜绯樱不由得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容,“我们之前把它们喂养的太好了,如果现在断了药物的话,那么它们会暴动,而它们一旦暴动的话,那么当初下蛊的人就会通过雌蛊发现端倪。到时候只要一下令,你就会瞬间暴毙。”
想要控制血魇蛊,不止要用心头血去喂养,建立奇妙的血液联系,同时还需要为王蛊寻一条雌蛊,而雌蛊能敏感的感应出王蛊的一切活动,养蛊的人,即使和王蛊建立的联系,这样的联系并不能让养蛊之人发现王蛊细微的变化,所以只能通过雌蛊。
“这还真是折磨人啊。”萧雪峦无奈叹了一口气,“好了,现在你可以开口说话了。”从一开始因为恬噪,而被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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