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你切了的?”楚律真的感觉自己的现在,同这个女人不是在一个层面上的,也是有些对牛弹琴,他们动的明明就是骨头矫正手术,而不是截肢手术。
他们一直都是在讨论的,也没有人说过要截肢,怎么她就当成了截肢了,难不成这些日子,这个女人到了现在还以为,自己是被断了一条胳膊了。
“不是吗?”夏若心再是扭过了脸了,断了就是断了。
而楚律实际上都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你自己看看,断了没有?”
夏若心不想看。
“自己去看下,”楚律说完,就坐在了一边,等着她自己发现,反正现在这样,谁说的话,她可能也不会相信,只有当她自己眼见为实的时候,可能才会真的知道。
自己的胳膊是在的。
夏若心闭上眼睛,装睡。
楚律也是知道一些她的性子的,其实再是坚强,也是无法承爱自己身体上面的残缺,毕竟有些东西,是长不出来。他救不了小雨点的肾,可是却是救了夏若心的胳膊,最起码,他不是真的没有用的,是不是。
而他站了起来,打开门走了出去,其实也是将这一室的安静,留给了夏若心一个人了。
而当他离开之后,夏若心这才是缓缓睁开了双眼。
她一直都是避开自己的左胳膊那里。而她也一直以为,是没有了,是被切掉了,可是楚律却是告诉她,她的左胳膊还在的,还在她的身上。
从肩膀,到胳膊,直到手腕,都是有一种明显的疼痛,这种疼是骗不了人的,这种疼也是假不了的,她小心的扭过了脸,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面,然后再是下移,原来她的肩膀上面,都是打了一层厚厚的石膏,难怪动不了,也是因为动不了,所以她一直以都是以为自己的胳膊已经不在了,因为她无法动弹。
石膏一直都是打在了她的手腕之上,只有手指是露出来的。
她不相信的动了一下自己的手,不会是假的手吧。
一下,两下,她在试,小心的试,她左手的小指动了一下,然后是食指,她可以挥指起了这几只手指,所以说,她的胳膊还在,真的还在的。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要截肢吗?
当是楚律回来时候,手里已经捧了一大捆的香水百合。
香不香,他将花拿给了夏若心,卖花的说是这种挺香的,放在了病房里面,不出一会的工夫,就会染的整个房间生起了香。
“很香,”夏若心轻轻的再是闻了一下。
是真的很香,也是难怪的,叫做香水百合了。
楚律将花放在了花瓶里面,每隔几天他都会买上一束花回来,因为知道她会喜欢,时不的,夏若心会对着花瓶发着呆,有时也是将花瓶拿起来,小心的将里面的花束整理好,可是却也总是怕这些花会是凋谢,花开花落,这本来就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所以,他总是在花开了几天之后,再是换成了新的,这样不管是什么时候,她所看到的,都是正在开放着的花朵
就像是这束百合花一样。
“今天还好吗?”楚律坐了下来,问着她。
这是她动手完手术的第七天了。
“还好,挺不错的,”夏若心缓缓抬起了自己的胳膊,虽然打了石膏,基本不能动,不过,她已经可以确定,自己的这条胳膊是在的。
可是,她却是到了现在都不知清楚,为什么明明做的截肢手术的,可是最后她的胳膊却是没有被截掉?
“楚律,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胳膊……”她将右手放在自己的左胳膊上面,“不是说截肢的吗?”
楚律拉下她的手,将自己刚才是煮好的牛奶放在了她的手中,“放心吧,你的胳膊没有事,起初是要截肢的,后来,我请了几位医生会依,他们给你做了另一个手术。”
说到此处,他将手放在了夏若心额头之上,我终于是把你的胳膊还给你了,虽然说,你会受很多的苦,可是医生说过,等到你好了,只要坚持做复健的话,那只胳膊,会和从一样,可以做很多的事情,也不会在阴雨之时疼痛了。
夏若心将奶花放在了自己的面前,滴达的一声,一滴眼泪砸了进去,也是泛起了一丝微微的涟漪。
“谢谢你,楚律。”
楚律放在她额间上的手指僵了一下,又是谢谢,又是楚律,似乎不久前那个叫他阿律的女人又是失踪了,他知道,他们不可能回到从前,所以,他还是做的不够好,对不对,
夏若心将杯子放在自己的唇间,喝了一口,那种浓郁的奶香味,令她的味蕾享受了起来,她其实是知道楚律的失落的,只是当时她只是想要让他的负罪感觉少一些,而如今,其实他们也算是两清吧,至于其它的,她还没有想好,毕竟他们之间横了太多的事情了。
但是,她对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什么怨了,所有的怨,所有的过去,也都在他找来那一瞬间,消失了,不在了,崩塌了。
“叩叩……”外面的房门响了起来,也是正好的,打破了此时他们之间过于沉默的气氛。
楚律站了起来,打了门,而门口站着一位身穿着深青色长款风衣的男子,近三十岁的年纪,他的五官带了一些被时间雕刻而成的成熟与事故,微扬的唇角,似是在笑,可却又是感觉出来有几分的笑意。
“你来了?”楚律让开了路,也是让他进来,
“恩,今天刚好有空,过来看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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