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给他盖好被子,甚至还没来得及转身,叶昭便感觉到聂仁衍从背后抱了过来。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宽大手掌覆在他的后腰上,掌心的热度透过居家衬衫薄薄的一层料子,清晰而暧昧,浑身的血液在酒精的作用下异常活跃,奔涌着朝被触碰的地方聚集,似乎全身所有的神经都变得迟钝起来,除了被手掌缓缓摩挲的地方。
“叶昭……”聂仁衍的声音微微有些哑,他的手顺着叶昭的精瘦的腰线,抚摸着朝前,拉扯出衬衫的下摆,然后探了进去,顺着腹部,一路缓缓向上。
他手上动作的速度很慢,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叶昭的每一处皮肤上流连,原本就有些醺感的叶昭被他弄得浑身都起了电,脑中清明的感觉随着聂仁衍落在脖颈,耳根上的细密轻吻而越变越少。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哪里,哪里的皮肤就变得异常敏感。
“你……”叶昭刚说了一个字,尾音便颤了一下。他抓住聂仁衍在他胸前作怪的手,轻喘着道:“这里是客厅!”况且面前就是那小不点的床,就算那小家伙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也不代表叶昭不会觉得尴尬。
“那咱们就换个地方……”聂仁衍把叶昭转过来,流连在叶昭胸口逗弄着的手指却依旧未停,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腰让两人靠的更近,身体相贴,紧紧地压在一起,挑逗般地轻轻摩擦着。
他微微低头凑过去,额头顶着额头,相贴着的鼻尖有微微的凉意,唇齿间有些急促的呼吸都纠葛到了一起,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叶昭的眼角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一点一点地泛了红。
叶昭只觉得醉意在这会儿变得越来越盛,虽然一直努力保持着理智和淡定,但酒精却让他从身体深处开始隐隐兴奋起来,理智从中枢传达到四肢的时间比不过他本能的反应,再加上被聂仁衍带着点恶劣性质的拨弄挑逗,让人有些微微的恼意,他垂着双眼咬了咬嘴唇,然后自己仰头凑了上去。
事实证明,每次只要叶昭一主动,聂仁衍就彻底疯了。
两人几乎是一路急切地吻咬着回到了房间里,聂仁衍几乎是以将叶昭拆吞入腹的架势将他按在床上,没等他缓口气,便又压了上去。从嘴唇一路吻下去,舌尖划过胸口、精瘦的腰身、腹股沟一路向下……然后含住。
叶昭修长的手指猛地揪住了床单,指节都有些泛白,他仰着脖颈,随着聂仁衍的动作,细密地喘息着。
这不是聂仁衍第一次用嘴替叶昭弄出来,但这却是叶昭最为情动的一次,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他比起以前少了很多别扭,不再死咬着嘴唇一声不吭,而是一手攥着床单,另一手手背掩住眼睛,一下一下地喘着,偶尔带出一点声音,就足以让聂仁衍眼睛都红透了。
他趁着叶昭越来越情动,手指按压着一路摸到了后面。
伸进去的时候,叶昭不适地颤了一下,但是很快便因为他嘴上的动作而转移了注意力。聂仁衍一边增加着手指,在里面摩挲按压,仔细地扩张着,一边加快了抚慰的速度。
终于,叶昭发出一声悠长而沙哑的呻·吟发泄了出来。张开的腿因为快·感和羞耻本能地想合拢,却被聂仁衍压下来。某个灼热的部位在扩张过的地方磨了两下便缓缓顶了进去,慢得叶昭甚至能感觉到它的每一次搏动。
他在高·潮后的迷茫中看着聂仁衍的脸,手指顺着他的脖颈摩挲上去,抚上脸颊。
就是这个人,在他血快流尽的时候,不顾一切地来到身后,带着满身的伤口以及被血浸透了的衣衫,双手握住了他的手,祸福与共,生死相依。
加上曾经的记忆,他们之前已经相识了千万年,之后,或许还有更漫长的岁月在等着他们,他们或许会带着元神跟着常人一起轮回,或许会一直这样下去,清醒地看着周遭各种熟悉的的人变老、离去,风云变幻,沧海桑田。
长到无法想象的生命,或许是一种特别的经历,或许也是另一种无奈的孤旅。
但如果这场旅途中有这样一个人,用和你同样漫长的生命与你相守,那便又是另一种结果了……
大概,会很幸福。
非常幸福。
叶昭凑上去,细细地亲吻,吻到聂仁衍越发兴奋的时候,双手攀住他的肩膀,一个使力,便让两人调了个位置。他坐在聂仁衍的腰上,一手撑着他的胸口,一手托着他的下巴,看着他因为惊愕而微张着嘴的表情,低头凑到他耳边,一贯清淡的嗓音染了情·欲之后变得微微沙哑:“我来。”
之后一直到两人身体相交,纠缠着一起释放出来,聂仁衍都是有些缓不神来的状态。
老天,叶昭居然还真的主动坐到他身上来一发的一天!!!尼玛老头子那酒绝逼加了.药呢吧?!卧槽老子明天就去把他那布兜抢过来!
远处宿舍,被人惦记着宝贝布兜的大师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他一脸傲娇地在石头脑门上抽了一下:“臭小子你是不是又在心里嘀咕为师呢?!”
石头:“…………………………”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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