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兔的身上画满各种图腾,双臂是简化如长城城垛的游龙图案,腰际至小腹好像是画了扇内有神明的门,就,就连shuāng_rǔ也画上了荷花一样的装饰图案,就好像一幅最正宗的人体彩绘。
卓木强巴暗骂自己:该死,为什么看得那么仔细,这好像不该是现在你去关注的问题。
镇定,镇定,这只是当地一种古朴的民风民俗,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真要命,为什么离我这么近,为什么我还动不了?
看见卓木强巴憋得一脸通红,汗流浃背的样子,巴巴—兔嫣然一笑,道:“不用这么惊讶吧!我本来就是原始部落的人啊。
而且,就算是在文明城市,德国法国那些地方也有天体营啊,只要摆正心态,便没有关系啦。
该不会是,你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吧?”
卓木强巴大窘,干脆闭上眼睛,以欺己禅道落得六根清净,只听屋中撒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过了一会儿,没听到声音了,鼻子一痒,不由打了个喷嚏,卓木强巴睁开眼来,巴巴—兔就半蹲在床前,与自己贴面而视,手里拿了根五彩的羽毛,在自己脸上画弄。
这次有了心理准备,总算好了些,至少强压下了体内那股原始冲动,卓木强巴渐渐清醒过来,感激道:“是你们救了我?”
巴巴—兔撇嘴笑道:“长得这么健壮,胆子却很小呢。
是啊,我哥哥靠你的蛇膏,才保住了平安,我们全族人都很感激你呢。
后来听说游击队和四个黄种人在丛林里交火,我们都很担心,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本来我们是去密林里找巴萨卡复仇的,没想真的会遇到你们。
更没想到你们竟然遇到了杀人蜂,本来杀人蜂没有那么厉害的,它的毒刺也是因人的体质而异,很不幸,你和另一位看起来很凶的大叔都属过敏体质,不然你们不会伤得这么重的。”
卓木强巴道:“看来我们的运气不错呢,想不到你们丛林里通讯也这么迅捷,对了,有没有手机?
我想与外界取得联系。”
巴巴—兔咯咯娇笑道:“你觉得我们这里会有手机吗?
如果我们这里有这些东西,那还叫什么原始部落啊。
关于你们的事,我们是听一个落难的观光客说起的,他们也是四名亚洲人,被游击队误认了。”
卓木强巴心中一紧,忙问道:“他们人呢?
是四个什么人?
有没有受伤?”
方新教授那组,不也是四人吗!
巴巴—兔奇怪道:“你们认识吗?
他们不过是自发组织的一队人啊,没受什么伤,只是受了点惊吓,我们早派人送走他们了。
我想想,有一个日本人,两个中国人吧,还有位好像是新加坡的……”接着又告诉了卓木强巴四人的大致相貌特征,原来是四个男子,卓木强巴放下心来,看来应该是那个自发驴友团的成员,那个叫肖恩的英国人不是说过,他们有四名亚裔同伴被游击队打散了吗。
他心中默默祈祷,但愿方新教授那个小组不要有事。
想到方新教授那一小组,卓木强巴道:“对了,我们其他队员呢?”
巴巴—兔闲暇道:“没事的,在我们库库尔族的领地范围,就算是游击队也不敢随便进来。
来,来嘛……”说着要掀去搭在卓木强巴身上好似芦苇编织的被褥的东西。
卓木强巴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巴巴—兔狡黠地笑道:“给你治疗啊,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我在给你治疗啊。”
“你是医生吗?”
“不是,用我们库库尔族特别的治疗方法,你恢复得很快的。”
卓木强巴脑袋嗡地又发热了,心道:“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笑容?
他们的治疗方法,该不会是那种……治疗方法吧?”
巴巴—兔在卓木强巴胸口轻拍一记,俏容佯怒,嗔道:“你想到哪里去了?
为什么脸红得像卷尾猴的屁股?”
接着又命令道,“转过身去,来,一二三,你自己要用力嘛,一二三……”
卓木强巴艰难地俯卧在床,也避免了再次出现尴尬局面,他忍不住“咝”了一声,只感到背上被叮过的地方像针扎一样,又痒又麻,还带着神经的刺痛。
卓木强巴道:“你不会是在挑破那些被咬的包块吧?”
巴巴—兔道:“没有啊,我只是把已经结疤的瘢痕划破,让血重新流出来而已。
不这样,尹仄神不肯为你治病的。”
发音非常怪异,卓木强巴道:“尹仄神?
是,是什么东西?”
此刻他已经感到背上的痒感越来越明显,阵阵咬痛,像是被无数蚂蚁在叮咬。
“啊,我们库库尔族要是被叮咬,或是得了普通疾病,都是靠尹仄神来治病的,它们是丛林里的好医生。
你想看看吗?”
“嗯,至少我应该对解除我病痛的医生表示感谢。”
卓木强巴说完,巴巴—兔将一个陶罐递到卓木强巴眼前,让他能够看见。
“这,这就是尹仄神?”
陶罐里进进出出的,果然全是蚂蚁,黑色的约一厘米大小的蚂蚁,爬行速度非常迅速。
卓木强巴呆了片刻,问道,“那它们现在在我背上做什么呢?”
巴巴—兔浮出狡猾的微笑,道:“它们呀,现在正在吃你的血。
然后呢,它们可以分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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