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天梯被破坏了,但毕竟给我们留下了十几截残藤,我们至少有几百米不需要太费力。
实际攀爬距离应该在一千三百米至一千四百米之间吧。”
卓木强巴道:“回去和大家再议一议,看看那些资料中还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接着,又询问岳阳有没有发现。
岳阳回应道:“强巴少爷,我看到些机械装置,你们过来看看吧。”
三人向岳阳处靠拢,途中看到了胡杨队长所说的大水车。
那个水车果然巨大无比,就像摩天轮一样,只不过如今横躺在地上,断裂成了几截。
旁边崖壁中的流水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周围的大地都在颤抖,卓木强巴等人捂着耳朵,快速通过那片区域。
岳阳发现的地方距离山涧泉的出口不远,但是较为隐蔽,藏在崖壁下一丛竹林之中。
拨开竹林才发现,里面竟然是一道裂隙,而裂隙的表层在竹林上方已然合口,只是裂隙内部黑黝黝的,似乎一直向上延伸。
见到卓木强巴等三人,岳阳说出了他观测的结论:“这里的岩壁很湿滑,看起来好像是另一条山涧泉。
只是不知是干涸了,还是上面被人为地堵住了。
里面有个机械架,被破坏掉了。”
说着,见卓木强巴等人往里走,又道:“小心,路很滑。”
看着散乱的木架,胡杨队长道:“看来是戈巴族人攀上第二层平台后,利用山涧泉形成的天然通道,在这里搭了一个起落架,再利用另一条山涧泉的冲力作为水车动力,来牵引着吊车上升——戈巴族人的智慧。”
吕竞男则看着被水汽腐蚀得不成样子的木架,道:“破坏得相当彻底,看来当年屠村的时候,凶手把所有的退路都堵死了,整个村子,没有任何逃生的希望。”
湿漉漉的岩壁根本不可攀爬,卓木强巴明白,他们只能靠自己的力量了。
只是他很奇怪,如果按他们推测的,是狼一样的生物造成了这一切,它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它们又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忙碌大半天,巴桑他们才把尸骨处理妥当,在村的西头多了无数坟冢。
后来张立又去研究了胡杨队长提到的水轮机,认定那台摩天轮一样的水轮机,就是这个村落所有动力的来源,它在所有木屋的交接处,直接将两千米落差的水的势能转化为各种动能。
最后张立认定,这些精密的机械肯定有文字记载。
终于在亚拉法师的帮助下,在记载大事记的村志中找到了有关机关制造的篇章。
村志中记载的那些机关陷阱,看得张立额头直冒冷汗,同时也才知道,他们能平安地抵达这座村子,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
如果说埋伏在村外铁矛林里的机关全都开启的话,他们要想毫发无损地进入这村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亚拉法师由此想到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那些屠村的生物,竟然将这么可怕的机关破坏殆尽,那岂不是更加可怕!
随着研究的深入,张立和亚拉法师都发现,这些卷轴的字里行间,似乎隐藏着某种秘密。
这个村落里的人,他们似乎参与研究过一种东西,每当提到这件事,都显得讳莫如深,只是淡淡几笔,却又藏着些许骄傲。
整个研究过程竟然持续了五六代,接近一百年时间。
从各代记录者笔记的片断拼凑起来看,那种东西有坚硬的外壳,能独自行动,没有轨道束缚,移动速度很快,而且非常灵活,可以去到普通机械无法到达的地方,搭载多种可远距离攻击的投掷武器,似乎还可以自动锁定目标。
而那种机械的动力来源,看起来是某种活的生物。
村志中描述最多的,就是对那种机械心脏的寻找,这似乎也是这个村落里的人所负责的那一部分。
至于那种机械的其余部分,应该是那些抵达了最高层的戈巴族人在研究。
最终这些村民在第二层平台找到一种“有六条腿,半椭圆形头部,能急速爬行”的生物作为那种机械的核心。
工布村民不“这是集机关术、蛊毒、生物饲养之大成”的一种全新防御技术,有了这种技术,整座神庙将更加安全。
而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最初的一百年里,这个村子里的人很显然和最上层的戈巴族人有来往,村志里除记载有他们共同研发那种可怕的机械外,还有派人去参加共同祭祀的记载。
可是一百年后,突然村志中再也没提到最上层的戈巴族人了,他们与香巴拉第三层平台,似乎完全中断了联系,却没有记录是什么原因。
而亚拉法师也从村志中找到一些可能引起工布村被屠村的蛛丝马迹。
在一段六年前的村志中记载“次塔尔闯祸了,他去了……”中间被烧了个大洞。
在这段话后面,紧接着就是那段他们无比熟悉的诅咒:“无数的灾难将像雪崩一样接踵而来降临在所有的地方。
所有的城市将变成死城,荒无人迹,豺狼在圣坛下安家,毒蛇在台阶上晒太阳,蜘蛛网封住了门窗,死亡之花开遍大地……”后面是一句疑问:“……赎罪,难道我们终究逃不过命运?”
亚拉法师费尽心思想寻找到别的线索,却只翻到这么几句令人费解的话。
把大多数工作做完之后,按村志所述,巴桑等人从下方出口出去,捉了无数巨蝗,饱餐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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