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马索的声音就像打破盘子的小工,“但是在他们那群人之中,有个叫肖恩的,他似乎是一名……”
“你早就知道他们队伍里有一名操兽师,却他妈没告诉我们?
啊?”
雷波、伊万、胡子三人将马索夹在中间,那眼神,要吃人。
马索克制着想要逃跑的冲动,依然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不,事实上肖恩这个人是不是操兽师,就连老板和索瑞斯也不敢肯定,他们只是闲谈中提起这个人,说是对生物学很有些了解,可能是一名操兽师。
试想,老板是什么样的人,我一个下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这些全是我偷听到的。
连老板都不敢肯定的事,我更没有办法确认了。
而且,一来到这里,我们每天都在逃命,我每天都睡不安稳,实在是没有想得太多。
如果不是那天你们回来,身上的味道那么重,而后来聚集过来的鲁莫人数量又如此巨大,我也完全联想不到一起的。
或许是吓慌了,我自己都不能理解,突然想起索瑞斯说过,操兽师最常用的就是从那些生物体内提取出信息素,用瓶子或其他物品装好,然后只需要简单地投掷向目标就可以了。
我现在也很后悔,为什么没早点联想到这件事。
我发誓,我绝没有任何隐瞒的意思,我说的都是实话。
我们是一起来这个地方的,我和大家一直没有分开过,我也没什么本事,被鲁莫人追时,我真的好害怕,我怕第一个被吃的就是我啊!我骗你们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就是再蠢,也不可能蠢到去帮助敌人来对付自己人吧……”
马索越说越急,这个牛高马大的男子似乎委屈得快掉眼泪了。
那些躺在地上,身负重伤的人看到这一幕,先是露出鄙夷的神情,随即又想到,如果没有马索的提醒,他们或许真的一个也活不下来。
雷波望向西米,询问该怎么处理马索。
西米挥手示意他们三人坐下,又让马索也坐下,换了语气道:“不能完全地了解敌人,那可是没有办法和他们对抗的啊。
难道说,你老板不知道这一点吗?”
马索摇头道:“我不知道老板是怎么考虑的。
或许他想大家能一起下来,消灭那十余人的小小障碍也是轻而易举吧。”
西米道:“既然肖恩是操兽师,那应该和你老板是一个组织的吧!怎么会不能确认?”
“不是这样的。”
马索道:“操兽师这种职业,据说是从中国学来的,不止他们组织里有,外面也有操兽师,那几乎可以认为是动物学的一个领域,只是动物学专家着重于研究生物的生产生活方式,操兽师在此基础上更着重研究生物的攻击能力和方式并加以人为利用。
可以说,每一个操兽师都是动物学专家,而动物学专家却未必能成为操兽师。
这些都是索瑞斯告诉我的,毕竟我和他还相处得不错。”
他言之凿凿,没人怀疑他说的话。
“这就奇怪了!听你的意思,那个组织里的人每一个都能成为某一领域的专家?
如果他们有如此高的社会地位,为什么还要去做盗墓的勾当?
他们完全可以凭自己的能力出人头地,也可以生活得很好才对啊!”
“我只能推测,原因还是在于他们那个组织。
他们那个组织让这些人去做盗墓的事,这些人不敢不去。”
“告诉我更多有关莫金和索瑞斯的情况,还有他们那个组织。
把你想得到的都说出来,不要有所隐瞒。”
“是。
据我的观察,那个神秘的组织平日是不会束缚成员的行动自由的,你完全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而那个组织里的很多成员,平时或许都有显赫的身份地位做掩护。
但是一旦接到命令,他们就会返回组织接受任务安排,而且,如果不慎透露出组织的信息,可能马上就会人间消失。
当然,这是我想的……”
丛林里,光线很暗。
毕竟这里是紧贴岩壁底端的森林最深处,致密的针叶林遮蔽了光亮,几乎每隔两米就有一棵树,连飞索都荡不起来,因为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撞上另一棵树。
他们原本计划的从早上离开共日拉,中午估计就能抵达雀母,如今却因为不能荡飞索,恐怕要到傍晚才能抵达了。
张立和玛吉自然演绎了一出“妾送君千里,一步一回头”的经典剧目,用岳阳的话来说,就是感动得一塌糊涂,两人就差没哭得稀里哗啦了。
从安吉姆迪乌那里得知穆族遗迹的相关情况后,队伍里出现了两派不同的意见。
一派是以唐敏为代表的温和派,他们认为,如果说敌人在穆族遗迹里休息,那么,他们只需要绕过遗迹,比敌人先行抵达雀母就可以了,因为敌人没有地图,定然不敢贸然一直向前,至于敌人要扰掠其他的村落,他们也确实无力去阻止;另一派则是以巴桑为代表的强硬派,意见是不管敌人在哪里,就应该追上去,趁他病要他命,将这批先头部队全歼在古遗迹里,做到不留隐患。
虽然没有明确形成对立,不过温和派的人数要远高于强硬派。
虽然说这里似乎脱离了法律的界限,但不管怎么样,像巴桑那样把杀人当吃饭一样稀松平常,大家心里始终还是有个坎。
如果面对手无寸铁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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