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泽这么一提醒我恍然大悟,如果我给刘老打了电话,以刘老的脾气绝对会派人过来,或者亲自过来。一旦刘老插手了,就代表迁坟门插手了,这个时候萧锴就可以大张旗鼓回萧家禀报,将事情闹大。
正如白泽说的那样,燕秦桑来保护我属于刘老和莲姨之间的私事,根本牵扯不到门派利益。如此一来当事情闹大后迁坟门怎么可能为了我去得罪萧家。
事后萧锴还可以推的干干净净,说是我跟白泽主动挑事寻衅。
“我现在给我堂哥打个电话,他和莫家大少爷关系不错。希望萧锴到时候能看在这份关系上善罢甘休。”白泽轻轻叹了口气。
白泽打电话的期间我在脑中将所认识的人全都仔细回忆了一遍,可悲的是我在京都根本属于外来人口,似乎除了刘老莲姨和白泽我根本不认识别人。如此一来我就是想叫帮手也叫不到。
这个时候我不免想到松伯了,如果有他在我肯定不会被别人欺负吧。就像我没来京都之前,松伯一直都在暗中保护我,那个时候我一直都是平安无事的。
想到松伯我又想起松伯跟我说的安排了人来保护我,可是到现在那个人都没出现,这段时间忙我也忘了问,现在想想我要是早点问现在身边也能多个帮手啊。
松伯安排的人再不济也肯定不是普通人啊。
我掏出手机给松伯发了个信息,问他是不是安排了人保护我?那个人属于暗中保护还是明着保护。又或是还没到?
信息发完后白泽的电话也打完了,他坐在靠椅上嘴唇有些发干。我倒了杯茶给他问他怎么样。
白泽说他堂哥马上就过来。
我暗暗松了口气,这个时候松伯回了我信息,告诉我安排保护我的人因为有事耽搁了几天,马上到了京都就会联系我。并且问我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对于松伯我也没必要撒谎装面子,我老实告诉他我现在正被人围堵在包厢内,情况有些不妙。
信息发完后我坐在白泽身边有些愣神,我想到莲姨给我的几十张符纸了。如果我拿几张雷击符来对付萧锴,那么我和白泽一定会安全走出这个包厢吧。
可是刘老说过,雷击符内蕴藏一道雷意,普通人遭受雷击符不死也得重伤。如果我拿雷击符对付萧锴,那么其后果我是否能够承担。又会不会给刘老或是莲姨带来麻烦。
我左右为难,而此时白泽的堂哥也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与白泽肥胖臃肿的身材不同,白泽的堂哥是个身材清瘦的中年男子,宽松休闲服,运动鞋,头发略长,但梳的很整齐,在脑后扎了个马尾辫,显得极为艺术。
他没有带帮手,而是一个人过来的。
堵门的八个保镖似乎也认识他,自动避开让他进来。
“锴少,这么点小事也烦劳您亲自来?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白泽的堂哥笑眯眯的说道。
萧锴态度稍微变得柔和道:“白川,你跟着莫哥有十几年了吧。我记得我小时候起你就是莫哥的贴身保镖。就莫哥和我的关系我喊你一声白叔也不为过,但这件事我劝你就不要插手了。免得闹到最后我和莫哥的关系也变得紧张。”
说完,萧锴用手指着我道:“真要是小事,哪怕你不过来,看在白泽的面子上我也会放他一码。相信电话里白泽也跟你说明白了,秦桑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再有一个多月我们就结婚了。可这小子竟然借着胡玉莲的手让秦桑给他做保镖。他以为他是谁?别说他只是陈山河的孙子,就是陈山河还活着他有资格吗?”
“要我萧锴的女人给人做保镖,这要是传出去我萧锴岂不是京都圈里最大的笑话?我萧家的脸面往哪放?”
说到激动处,萧锴原本还算柔和的脸孔再次变得狰狞起来:“白川看在莫哥的份上我不怕跟你透个底,今天我来找陈安的事是老太爷亲自点头的。你要是非管不可,行,拿出你的筹码和资格让我妥协,让老太爷妥协,甚至让整个萧家妥协。”
白川听到萧家老太爷后脸色大变,看向我和白泽的眼神也变得无奈起来。
“锴少,既然是老太爷点头的我自然不敢多管,也没资格多管。但白泽是我堂弟,我从小拿他当亲弟弟对待,你看这事让他们回去跟刘正中胡玉莲商量一下可好,说到底这件事真正能说上话的也是迁坟门两位长老。”白川劝慰道。
“你当我傻子不成?”萧锴突然变脸道:“真放他们走了我还有机会再抓到他们?刘正中和胡玉莲什么脾气你不清楚?会答应我的要求?再说这件事的导火索本来就是陈安,现在我只要他亲自给刘正中胡玉莲打电话放弃秦桑作为他的保镖,我立马就放他们走,否则就闹吧,闹的越大越好,最好将站在他们后面的两位长老招来,这样就用不着我出手了。”
白川欲言又止,最后起身走到白泽面前小声说道:“你自己看看这件事怎么处理?萧锴是个聪明人,这件事本来是私事,他哪怕是燕秦桑的未婚夫也是没资格插手迁坟门的事。所以他只敢私底下找你们解决,并不敢去找刘正中和胡玉莲。所以他巴不得将事情闹大,演变成迁坟门和萧家的矛盾,到时候有萧家老太爷出马,哪怕是他寻衅在先,受到处罚的也肯定是你们,毕竟迁坟门里可不止两位长老。”
“哥,明明是这家伙不讲道理。你不愿意燕秦桑给人做保镖那你去找胡长老商量啊,找我们算什么。今天我小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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