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陈海生的钱从哪来的有人知道吗?无据可查,无人知晓,就像是凭空变出来的一样。”松伯说完,将圈着名字的白纸又看了几眼,小声道:“咱们先去陈海生家看看,探探情况。”
“不是暗中进行?”我眨眼道。
松伯拍了拍我的肩膀,叹气道:“我自然是暗中进行,但你就明着过去吧。”
见我还想问,松伯直接解释道:“你和陈海生是本家,又沾亲带故的,你过去逛逛不是很正常?”
“那我这突然过去也太突兀了吧,万一陈海生真是邪术士的傀儡,我这样肯定会让他有所警惕。”我不服气道。
松伯仔细想了想,觉得我说的有理,于是改口道:“那你就编个理由,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陈海生骗到院子里,这样我才能暗中到他家好好查看一下。”
松伯都这么说了,我哪还能拒绝,再说他本来就是在帮我。
一路上我都在思索到底找个什么理由骗陈海生到院子里,并且还要拖住他,让松伯有机会在他家查看。不说多,五分钟总要的吧。
左想右想,眼看都要到陈海生家别墅了,我灵光一闪,突然想到再过几天就要去学校报名了,我之前和同学约好了一起去报名,刚好趁这个机会问陈海生借手机打电话。再和同学聊个五分钟,这不就搞定了吗?
找到了理由,我心情变得放松下来,偷偷朝后面看了一眼,松伯并不在后面。想着松伯不是常人,我也没必要为他担心。
陈海生家别墅修建的很豪华,占地面积起码有四五百个平方,还扩着一个大院子。院子里有花台,假山,还有一个金鱼池,门口还摆着两座半人高的石狮子,气派的很。
我站在院子的铁门外看到陈海生的老婆在花台边转悠,手里还拿着剪刀,似乎在修剪花草。
“婶,我海生叔在家吗。”我敲了敲铁门,面露微笑礼貌的问道。
里面的女人听到我说话连忙走了过来,见到是我,十分客气道:“哎呀,陈安呀,你海生叔在屋里看电视呢,你有什么事吗。”
我装作一脸不好意思道:“马上要开学了,我和同学约好了一起报名,我想给他打个电话。我家电话欠费打不出去,所以……”
“嘿,这叫什么事,你等着。”女人拉开铁门示意我先进去,继而扯着嗓子喊道:“海生,你侄儿来了,你出来下。”
“侄儿?哪个侄儿?”别墅里传来陈海生的声音。
等陈海生走到院子里看到我,连忙不好意思道:“陈安呀,你怎么来了。”
这一次不用我说话,陈海生老婆就替我解释道:“陈安想问你借手机打个电话给同学,这不是快开学了嘛。”
女人说话的声音很嗲,嗲的我鸡皮疙瘩直冒。说实话,这女人年纪不大,大概连三十岁都不到,长的也算可以,加上穿着时髦,在村里不少人都夸她不比电视里的女明星差。
可在我看来,不管怎么比,她都不及顾幽篁的十分之一。
“我还以为什么事。”陈海生笑着从兜里掏出手机递给我道:“拿去随便打。”
我接过手机客气的说了声谢谢海生叔。
陈海生更高兴了,看着我道:“你可是老陈家的光荣,叔虽说不是你亲叔,但也跟着沾光。”
我又是一阵客套,然后拿起手机给我同学打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我很自然的问了开学的事,几号去市里。好在陈海生一直都站在院子里等我没有进屋,这让我轻松了不少。
打了差不多五六分钟,我想着松伯差不多也查探完了,果断挂掉电话还给陈海生。
“陈安啊,以后还打电话就来我家,我就算不在家你婶也有手机。千万别客气。”陈海生说道。
这一刻不管陈海生说的是真是假,我都有所感动,甚至在心里思索是不是怀疑错了对象。
从陈海生家离开后我直接回了自家,和松伯商量好了在我家院子里碰头。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松伯才迟迟赶来。我刚想问问松伯为什么这么晚,按道理我走后陈海生就回屋了,松伯也就失去了探查的机会。
可还没等我开口,松伯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然后跌跌撞撞的扶着院墙一屁股坐下,脸色苍白。
我第一时间扶住了松伯,急声道:“松伯,什么情况?”
松伯可不是一般的小精怪,他的本事我是见过的,可以说就是我爷爷那点本事在松伯眼里根本不够看。但松伯只去了一趟陈海生家,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难道那邪术士此刻就藏在陈海生家?
这个想法一出现,我立马慌了神,如果邪术士此刻跟着松伯追来,那我是不是得赶紧把井口的绳子剪断,以四煞引龙阵来对付他。
“娘的,真被猜对了。陈海生就是邪术士的傀儡。”松伯抹掉嘴边的血迹恼火道。
“你发现了什么?”我回屋给松伯倒了碗水,迫切的问道。
松伯漱了漱口,等到气息稳定了,这才悠悠说道:“陈海生被你引到了院子里我就开始在他家翻查。别墅总共有三层,第一层是客厅和厨房,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第二层是卧室客房和书房,我连卫生间都没放过,也啥都没有。”
“至于第三层。”松伯脸色变得难看道:“第三层是个楼阁,根本没装修,但却特意隔了间房间出来,还上着锁。”
“我瞧着不对劲就想开锁进去看看,结果特么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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