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威会出事,也是因为当初我们让他去接近苏沫,以苏沫来整治孙昶。
可以说吴威是被我们强行拉进来的。
而现在,因为这件事他被孙长清爷俩报复了。
狗棚,毁容,浑身上下没一块完整的肉。我不清楚吴威这几天到底经历了多少折磨,但很显然,只要我们再晚来一步,他肯定会死。
有可能连骨头都不会剩下。
我一直觉得自己来京都后变得残忍了很多,可面对孙长清爷俩的手段,我发现自己还是太仁慈了,仁慈的像个菩萨。
“吴威救出来没?”我压着心中滔天的杀机问道。
“救出来了,仓叔给吴少爷疗了伤,等下送到车里让刘家弟子看护。”顾圆说道。
“走,进去。”我咬着牙直接跨进别墅。
这一刻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杀光别墅里的所有人,一个都不会留下。
“顾仓,几十年没见,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在这里碰面,怎么,老朽要保的人你就不能给个面子?”宏亮带着一丝尖细的声音从别墅后花园内传出。
我和白泽赶过去的时候,只见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正站在顾仓身前,确实如孙谱说的那样弯腰驼背,只是他看上去精神抖擞,满面红光。
在鹤老者身后,孙长清拄着拐杖站着,而孙昶,脸色苍白的坐在轮椅上。
显然他的蛊毒也才刚刚治好,体内的伤势还没痊愈。
除此之外,之前在别墅大门视频里看到的孔亮站在孙长清旁边满是警惕的望着顾仓这方,而那个蔡姨,正给孙昶推轮椅。
“鹤老头,给不给面子不是我说了算,而是要看我家姑爷愿不愿意放过他们了。”顾仓嬉笑着回道。
“呵,那倒是让你家姑爷出来,老朽亲自跟他说道说道?”鹤老者带着一丝讥讽回道。
“说什么,给我杀,全部杀完,一个都不剩。”
第一次,我觉得自己就像个疯子一样,尤其是看到顾仓身后被顾家弟子搀扶着的吴威,除了那身熟悉的衣衫,我几乎再也看不清他的样子。
从前意气风发,相貌英俊的他就像一摊烂肉,没有声音,没有动静,他的伤口上甚至还有蛆虫在爬。
白泽也红了眼,颤抖着朝吴威走去,最后跪倒在地哽咽道:“是我害了了,如果不是我想报仇,也不会牵连你进来,更不会让你变成现在的样子。”
“姑爷?当真要杀完?这老鸟?”顾仓指着鹤老者询问道。
“这老鸟能给孙家做事,一看也不是好东西,给我抓住它,我要扒光它的鹤毛,回家让顾商给我炖汤喝。”我咬牙吼道。
“好。”顾仓大手一挥:“顾益顾池,你们给我抓老鸟,别让他跑了,姑爷可是要喝汤的。”
“遵命。”顾益顾池抱拳一拜,下一刻身影直接消失在原地。
与此同时,鹤老者的身影也窜向了半空:“顾仓,你当真一点情面都不讲?”
“讲?讲什么?我家姑爷要抓你喝汤,那你就算躲进大山里,我顾家弟子也会给你刨出来。”顾仓冷笑一声,指着孙长清爷俩阴森道:“抓他们扔进狗棚,让他们也好好享受下被群狗撕咬的感觉。”
“陈安。”孙长清脸孔扭曲的朝我吼道:“我就知道是你这个杂碎在后面搞事,当初伤我的老者我打听清楚了,正是顾家的顾松。”
“那又怎么样?老东西,若不是你心胸狭隘,处处与我们作对,我也不会针对你。”我涨红着脸孔骂道:“从我来京都的第一天,你就觊觎我手中的迁坟决,而后在皇家首府,你生怕我和白泽死不掉,竟然以迁坟门长老身份阻止刘老救我,再之后,孙昶擅自修改燕秦桑的迁坟任务,想要致她与死地。还有白泽,你们害的白泽接下了长老任务,最后连累刘老重伤。”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这对狗爷俩如今又害的吴威这般田地,不杀你难解我心头之恨。”
“哈,哈哈哈哈。”孙长清狰狞笑道:“我千算万算,就没算到孙谱会背叛我。可你们也别得意,吴威体内同样被我种下了蛊虫,没有我的解药,他回去了也是死路一条。”
“你……”我心中一惊,朝顾仓望去。
顾仓轻轻点头道:“蚁蛊,种在吴威体内已经有三天了。这种蛊七天之内需要喂一次解药,否则就会在体内生出数以万计的蚁卵,蚁卵只需一个小时就会成形,以五脏六腑为食,将人体吃空,只剩一张人皮。”
“能治吗?”我紧张道。
如果顾仓告诉我没有孙长清的解药救不了吴威,那么哪怕我再想杀人,今天我也会强逼着自己放过这对爷俩。
不为别的,只为了吴威能够活命。
“做梦吧,没有我的解药,起码七天内你们是治不好他的。而解药我藏的很好,你们绝不会找到。”孙长清大笑道。
“这么得意干吗?”顾仓冷哼道;“区区蚁蛊,别人治不了不代表我顾家治不了。”
“你,你撒谎,绝不可能。”孙长清笑容得意的脸孔变得一僵,大声呵斥道:“蚁蛊分公母,吴威体内的是母蚁,想要解蛊除非你们能找到公蚁蛊,可是据我所知,想要炼制公蚁蛊最快也得一年。你们等得起吗?”
“为什么需要公蚁蛊?”顾仓一个迈步出现在孙长清面前,直接如拎小鸡一般掐着他的喉咙讥笑道:“你太无知了,这天底下能解蚁蛊的东西多的是,比如龙血。”
“龙血蕴龙威,一滴就能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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