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如果是周贞贞的爱慕者,怎么会刻意给两名死者下药,让他们在他面前上演活春宫?”厉司南一口否决,因为这世上没有男人能够忍受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滚床单。
更别说凶手还是让那两人当着他的面滚的。
施安冷会意的点了点头,“那凶手到底是什么动机?”
“从他的作案手法来看,凶手的心理极度阴暗变态。也许,他只是觉得,杀人是一种乐趣。”
有的人犯罪,是因为迫不得已;而有的人,则是为了寻求刺激。
而这种为了寻求刺激去杀人的人,都被视作心理变态扭曲的“病人”。
施安冷虽然不太明白凶手的心理,但是听厉司南这么说,她不禁觉得脊梁发寒,哆嗦了一下。
“孟萌的尸检报告很详细,不仅做了死亡报告和伤痕检查,还把那些伤痕所用的器具列举出来。”厉司南难得夸奖一个人。
施安冷笑笑,有些得意的扬了扬眉,仿佛厉司南夸奖的是她似的。
“那是,我们家萌萌可是法医界的翘楚。”
扭头看向沙发上熟睡的女人,施安了个压低了声音:“我们出去说吧,让她安稳睡会儿。”
话落,没等厉司南回答,她便兀自推着他往外走。
走出了办公室,施安冷将门带上,并且叮嘱大家没有重要的事情就不要去打扰孟萌。然后,她才和厉司南一起去了死者周贞贞驻唱的那家黑酒吧。
……
酒吧的名字听文艺的,叫造梦港。
地处市中心一条深巷中。
警车在市中心停了,施安冷和厉司南下车便往造梦港的位置赶去。
许是因为之前被警告过的原因,造梦港没开门。施安冷和厉司南在门口转悠了许久,正打算让景然将酒吧老板的电话发过来,就看见一个身穿保安服饰的男人徐徐走过来。
男人看上去四十岁上下,佝偻着背,坡脚,走路很慢。
“你们是谁啊?”男人走到施安冷他们面前,警惕的大量他们。
没等施安冷说话,厉司南便亮出了证件:“我们是来找人的,这酒吧的老板在吗?”
一看他们是警察,男人脸上的警惕就消散了,“老板啊,好像是出国旅游去了。”
“这里被你们警方查封了,虽说不能营业,但是店面还是得看着的。”所以老板才让他过来看着这里,没想到刚走开一会儿就来人了,他赶紧过来问问。
施安冷了然的点了点头,将眼前的男人打量了一番,问道:“您是这里的保安吗?”
“是,我是这里的保安。”
“叫什么?”
“我叫曹新民。”
不管施安冷问什么,男人都老实回答。不过施安冷还是觉得,他当造梦港的保安有点奇怪,毕竟这个叫曹新民的男人,算是个残疾人,坡脚又佝偻着背。造梦港的老板到底在想什么,请这样一个人来看门?
虽然心中狐疑,但是施安冷嘴上却是什么也没说。
因为她怕问出口会打击到曹新民的自尊心。
“你们老板什么时候回来?”厉司南沉着脸问道,语气十分冷。
曹新民思考了片刻,“大概两三天吧,听说是带着儿子老婆出去散心了。”
“你给他打个电话,跟他说我们要进酒吧里面看看。”厉司南发话,曹新民赶紧打了个电话。
等他挂了电话回来,便直接掏了钥匙,将酒吧的门打开。
啪——
灯悉数开了,视线逐渐明亮起来。
施安冷的目光扫了扫,将整个酒吧打量了一番。
这酒吧不大,但是环境却还不错,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乌烟瘴气。
如果不是他没有严禁未成年人进入,想必是个很不错的酒吧。
“警官,其实我们老板人挺好的。他虽然没有禁止未成年进入酒吧,但是却并不允许店员向未成年售酒。”
曹新民的意思,施安冷和厉司南大概都明白。
“你知道周贞贞吗?”厉司南忽然提问,措不及防。
那男人先是一愣,然后点头:“知道的,那个小姑娘很厉害啊,听说我们老板十分器重她。”
周贞贞在音乐方面很有天赋,既然能被破格留在这里驻唱,那酒吧老板对她肯定是十分喜爱的。
想到这一点,施安冷不禁深深的看了厉司南一眼。
那男人面无表情,依旧看着保安:“你们老板如何发现她的?”
“这……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们这儿另一个保安说有看见过周贞贞小姐上老板的车。”
施安冷蓦地看向那男人,眼里闪过一抹讶异。
曹新民话里的意思,她音乐明白。
周贞贞和这个酒吧的老板,也许有一腿也说不准。
“你们老板不是有妻子儿子吗?”厉司南扬眉,“还有你说的那个保安,能叫过来吗?”
“好的好的,我马上打电话。”曹新民又去打电话了。
施安冷借机走到厉司南面前,用手肘顶了顶他的腰:“喂,你觉得周贞贞和这个造梦港的老板会不会……”
“也许,但如果真的是那样,为什么周贞贞和魏游又在一起了?”按理说,魏游总喜欢来这里,而且所有人都看得出他对周贞贞有意思,没理由这造梦港的老板看不出来。
如果这老板和周贞贞有一腿,又怎么会任凭周贞贞和魏游眉来眼去。
很快,曹新民打电话叫来了另一名保安。
也是一个年纪约莫四十岁的男人,身高一米七二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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