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安冷决定去见一见霍家灭门案里,那些说是看见了安耿出现在现场的证人。
从孟萌那里拿了名单,她便一个人开车出了市局。
人还没有抵达霍家废宅,便接到了费局的电话,说是让她去就近的咖啡厅等着。
施安冷丝毫没有警惕,进入就近的咖啡厅。没多久便看见一身运动休闲装的费英详从店外进来。
……
时间悄然流逝,厉司南在局里为了明天的事情做足了准备。
明天他会亲自带着安耿去霍家废宅,等着鱼儿上钩,所以在安排人手等方面,他下了不少功夫。
等到事情忙完,已然深夜十一点多了。
“厉指挥,您还不回去休息?”一起加班的朱汉正整理文件。
不远处的夏目成则抬起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厉司南一眼:“工作再忙,也别忘了多陪陪安冷。”
说到施安冷,厉司南这才四下看了看。
今天自从在走廊见过她以后,就再没见着人了。
“她昨晚出去找你淋了雨,有点感冒。”夏目成提醒道。
厉司南的眉头不禁蹙起,将椅子上的外套拿起,他话也没说,转身便朝市局外走去。
开车回到别速,厉司南本以为施安冷在家休息,可是别墅里黑漆漆的,他进门后只要吠吠围着打转,根本没有看见施安冷。
一股不安莫名的升起,厉司南掏出手机,翻找了一下通讯录。
本想找一下苏老爷子家的电话号码,可最后,他还是决定亲自去老爷子家看看。
也许施安冷回娘家了。
可厉司南开车到苏老爷子家时,老爷子已经睡下了。犹豫了许久,厉司南最终还是放弃了上去敲门,怕打扰了老爷子休息。
……
淅淅沥沥的雨声惊醒了施安冷,她蹙了蹙眉头,徐徐睁开眼睛。
目光所及,是一盏光线发白的白织灯。房间里摆设简单,面积不大,而且连窗户都没有。
施安冷此刻就躺在一张单人床上,硬邦邦的,咯着她的背疼。
这是哪儿?
施安冷狐疑的皱起了眉头,徐徐的从床上起身。
这狭隘的空间让她觉得心慌,下床后,施安冷下意识的朝门口走去。
铁门反锁着,她根本出不去。
她的手机也不见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沉默了许久,施安冷才在床边坐下,两手揉了揉太阳穴,开始回忆之前的事情。
她记得,费局给她打了个电话,让她在就近的咖啡厅等着,后来费局来了……再后来,她就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天旋地转,最终陷入了黑暗之中。
醒来以后,她就出现在这里。
所以……难道说这一切都和费局有关系?
就在思虑之间,开门声惊醒了施安冷。她赫然抬头看向铁门,只见那门缓缓被人从外面推开。
施安冷屏住了呼吸,警惕的看向进门的人,却有一瞬愣住了。
因为开门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曾经的青梅,陆诗云……
“安冷!”陆诗云进门后,眉头蹙着,便朝施安冷招手:“快跟我走。”
“等等。”施安冷找回了理智,先拉住了陆诗云的手:“你怎么在这里?这是哪儿?”
“没时间说那些了,先跟我离开这里再说。”陆诗云一脸焦急。
而施安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居然选择了相信她。
从小密室离开后,陆诗云带着施安冷穿过了一条冗长的甬道,然后进入了一个大厅。
大厅很宽敞,灯火明亮,但同样的没有窗。
这让施安冷觉得,自己可能现在在地下室里。而且这一片地下室显然还是有意打造的,很宽敞,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处。
就在她狐疑之际,陆诗云带着厅尽头,即将踏上另一条甬道。
然而,那女人的脚步却忽然顿住了。
“怎么了?”施安冷看向她,谁知陆诗云的视线却看向甬道里。
虽然甬道里黑漆漆的,但是施安冷还是感觉到了,那里站着一个人。
“父亲……”旁边的陆诗云手轻颤,急忙松开了施安冷。
陆诗云的父亲?
施安冷愣住了,在她的记忆里,陆诗云明明是单亲家庭,和她的母亲相依为命,怎么会忽然冒出来一个父亲……
“诗云,你在做什么?”熟悉的男音很深沉。
施安冷在听到那声音的瞬间,身子绷直,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一般,许久才回过神来。
而彼时,陆诗云已经再次抓住了她的手,拉着她一步步的后退。
那方才说话的男人,则从黑暗中徐徐走出来。
“费局……”施安冷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是在看见那人的脸时却还是忍不住诧异。
因为这个男人,正是她曾经的教官,也是他们凉城市市局的领导。
可为什么,费英祥要将她带到这里来?
“不孝女。”男人沉声冷色,“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爸……我求求您了,别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伤天害理?我不过是请安冷来做客,怎么就伤天害理了?”
施安冷愣住,陆诗云却赫然上前一步,挡在她面前:“您做的错事还少吗?我知道您把安冷带来是想做什么,我绝对不会让您得逞的。”
陆诗云的维护让施安冷诧异又有些许感动,她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会是费局的女儿,更没有想到费局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最最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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