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叫追逐……而叫堕落……”
“堕落……”
“堕落!堕落!”
仿佛是一记炸雷,轰进刘翠环的脑海,她的脸色立时变得一片惨白。这个词,这个词对她来说是如此的敏感,家里没有人敢在她面前提起这两个字,甚至连她的交友他妈的都知道她对这两个字有多忌讳!
“你给我滚!给我滚出去!马上滚……”刘翠环立刻变得不可理喻起来,姣好的五官扭曲成极其丑陋的形状,恶狠狠的瞪视着秦笛,作雷霆咆哮。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秦笛一边转身,一边道:“只有因为自己的非chù_nǚ身份遭遇过挫折的女人,才会产生某种变态的心理,她们期望全世界没有一个chù_nǚ,把一潭水搅浑,她们才能混水摸鱼,才能隐藏自己内心深处的自卑。只有那些曾经被男人不屑一顾的女人,才会以一种不正常的心态对待男人,试图把所有男人踩在自己的脚下……”
一句一句,仿佛是一记记重拳,用力砸在刘翠环胸口,堵得她一阵气闷:“不……不要再说了……”
秦笛不为所动,一边牵着苏柔的手缓缓向外,一边继续道:“这种女人,总以为自己在报复社会,其实她不过是一个看不清事实的可怜虫,不珍惜自己chù_nǚ身份的人,不过是一群自甘下贱的妓女,男人喜欢妓女,却永远不会娶一个妓女回家,会被女人踩在脚下的男人,若不是有所图谋,那就是人格低贱……”
“哇……”刘翠环吐出一口鲜血,两眼有些翻白。
“翠环!翠环!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你不要吓我啊……”杨文虎再也顾不得那些规矩,将摇摇欲坠的刘翠环抱在自己怀里。
酒会的主人吐血,这在上流聚会中可是极其罕见的,不管出于什么心理,酒会的宾客还是围了上来,送出几句不痛不痒的问候。
“对于执迷不悟的可怜虫,我只有一句话奉送……”
“住口!你不要再说了!不许再说了!”杨文虎怒视着秦笛,眼中却隐隐闪出一丝喜悦。
“不……让……让他说!让他……说完!”刘翠环扶着杨文虎,挣扎着站起来。
“与其沉沦苦海,不如早日超生!”丢下这句话,秦笛半抱着苏柔,飘然离场。
“哇……”刘翠环再也忍不下这口气,吐出一口鲜血,便晕了过去。
“保安!保安!你们都吃屎去了?赶快给我拦住那两个杂种!”杨文虎疯狂的咆哮着,却哪里喊的动别人?
且不说佛拉芒会所不是刘翠环夫妇所有,就算是他们夫妇所有,以杨文虎这入赘女婿在刘家的地位,也很难真正使动什么人。
坐上苏柔的莲花爱丽丝,一路奔驰出老远,秦笛始终保持着气晕刘翠环的那副酷酷的表情,苏柔几次试图说话,看到秦笛那副表情忍不住又咽了回去。
“阿笛……我……我能和你说话么?”苏柔舌头有些打卷,眼前的这个秦笛,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浑身上下都是尖刺,让人难以靠近。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呢?”秦笛微微一笑,浑身的尖刺一下子消失不见,那个和蔼可亲没什么架子的秦笛又回来了。
苏柔重重出了口气:“呼!吓死我了,你刚刚……样子好可怕,我都不敢和你说话!”
秦笛灿烂一笑:“会么?该不是你看错了吧?”
苏柔将车停到路旁,盯着秦笛的面孔再三仔细打量,看的秦笛连摸鼻子。
“美丽与智慧并重,温柔且善良的好柔儿!乖柔儿!你能不能饶了我,不要再这样看我了?我会……我会害羞的……”秦笛实在受不了苏柔好奇宝宝般的目光,被她盯了足足十分钟之后,秦笛终于宣布投降。
苏柔噗哧一下笑出声来:“什么跟什么呀!你嘴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了?相比之下,我觉得还是刚刚那个酷酷的秦笛可爱些!”
秦笛装出一副愕然的表情道:“是么?那我还是变回去好了……”
苏柔连忙拉住秦笛摸向脸上的右手道:“不要!不要!其实这样也不错!”
秦笛闻着苏柔身上传来的幽香,心神不由得一荡,目光微微一垂,便再也挪不开了,由于苏柔拉扯自己的缘故,身体自然前倾,她身上的那件小褂难免受到地心引力影响,露出内里雪白的肌肤,两座浑圆的山峰半隐半露,让人忍不住生出一探究竟的心思。
得不到秦笛的回应,苏柔自然要顺着秦笛的眼神回望自己,一看之下,立刻羞不自抑,松开秦笛的右手不说,身子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两手抱在胸前,死死贴住车椅靠背。
气氛略微显得有些尴尬,短时间内两人都不知该如何打破沉寂。
秦笛不好再向苏柔那边看,心中懊恼不已:早知道就不看胸部了,不然还能看看雪白的大腿、粉嫩的后背,还有那优美的锁骨……
苏柔坐在那里也是局促不安:早知道就不那么大反应了,遮胸不是,遮背不是,遮腿也不是……浑身上下就那么两片衣服,能挡住多少呀?
真若是想开了,女人还是比男人容易放得开,就见苏柔用力吸了一口气,大声对秦笛道:“好了,你看吧!”
秦笛忍住撞玻璃的冲动,暗道:柔儿,你这叫什么话呀?我怎么听着这么不是味儿!
见秦笛不为所动,苏柔反倒有些生气了:“你怎么跟个大姑娘似的?我都不在乎被你看了,莫非你还害怕看我不成?”
被苏柔这么一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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