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金石阁的地下二层,这里就是**交易区了,**区的卖家比之普通区要少了一半还多,但每户卖家的店面都很大,而且全部是读力隔断,这么一来,卖家在这里赌石的话,相互之间不会有任何影响。
赵彩萍的玉石就可以在**交易区进行交易,有了底价之后,经过讨价还价,一个多小时后,赵彩萍成功卖掉了她的那些玉石,这次算是比较顺利,一次姓就成功了。
交易完,赵彩萍提出请叶风吃饭,但叶风拒绝了,他让赵彩萍先回去,既然来到这里了,他还想四处转转看看。
赵彩萍离开之后,叶风随便走进了一家赌石档口,却看到了一副令他意外无比的场景。
只见一个十**岁的少女跪在档口中央的地板上,这少女的身材显得有些瘦弱,模样说不上漂亮,但气质清秀,尤其是这少女的皮肤,**如玉,欺霜赛雪,令人过眼难忘。
少女直直的跪在那里,泪水顺颊而下,身前的地面上湿痕一片,显然这少女已经在这里跪哭了一段时间。
叶风虽然觉得奇怪,也不好多问什么,除了这少女之外,这赌石档口里还有三个男人,两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一个四十来岁的秃顶中年男人,见到叶风进来,那秃顶男人急忙迎了过来,虽然觉得叶风穿着土气寒酸,但自己的档口已经几曰未见买卖,每个进来的客人都不能轻易放过。
叶风简单看了两眼,本想转身离开,却被那秃顶男拦了下来。
“这位先生,我这儿刚从缅甸进回来一批货,还没有被人瞧过,您既然来了,就挑着看看,说不定能挑出件宝来,我姓王,请问先生您贵姓啊?”
“姓叶。”叶风答了一句,下意识的又看了一眼一直跪在那里哭泣的女孩儿。
这秃顶王老板回头看了看那女孩儿,抬手跟两个年轻伙计招呼道:“叫这丫头赶紧起来,没见咱来客人了么?要哭让他一边哭去,别影响咱生意。”回头又向叶风笑道:“叶先生,您别介意,也别多想,您看您的,甭理那丫头。”
两个年轻伙计一左一右想要将那少女架了起来,可那少女却挣扎着死活不肯起来,而且力气极大,竟然将那两个年轻伙计甩了开去,紧接着转身朝着王老板又跪了下来,俯首磕起头来,登登作响,双手不停比划,口中呜呜出声,额头已见血印,哭的越发厉害了。
叶风本不想多管闲事,但不知为什么,见到这少女悲伤无助的眼神,心中蓦地一软,终是忍不住问道:“老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王老板眼神发冷,没有回答叶风的话,而是朝两个伙计使了个眼色。
两个年轻伙计一脸苦相,再次将那少女架了起来,用力拖到了档门口,将那少女推甩了出去。
王老板看向叶风,笑道:“叶先生,甭管她,一个疯丫头,这几天她一直来我这儿闹,影响我做不成生意,我这么对她,也实在是忍无可忍之举,不是看她可怜的份上,我早就让金石阁的保安把她送公安局去了。”
这时候那个被两个年轻伙计推出去的少女突然疯了似的冲了进来,这一次她没有再跪在那王老板身前磕头,而是跪在了叶风的身前,并且死死的抱住了叶风的腿。
叶风蹲了下去,想要将这少女扶起来,可这少女却像钉在地上一样,一时之间,叶风竟然无法将她拉拽起来。
那王老板显然是怒了,猛地抬脚当胸踹在了那少女的胸口之上,但少女却依旧死死的抱着叶风的腿,受力之下,身体向后倾倒,连带拉拽着叶风也趔趄了一下。
少女发丝散乱,脸色苍白无比,当双手却还是不肯松开,抬头看着叶风,口中呜呜出声,却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王老板还想抬脚再踹,被叶风拦了下来:“老板,你为什么打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先生,这不管你的事,我让她放开你,你走吧,今天我不做生意了,真**晦气,摊上这个哑巴一家,我实在太**的晦气了。”
这时候叶风才明白过来,这少女原来是一个哑巴。
对一个哑巴少女也能大打出手的男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叶风都无法接受。
“叶先生,你不了解情况,就不要多管闲事,这哑巴的爸爸原来一直是我的常客,赌石这个行当,本来就是个高风险行当,有赢就必有输,一切后果自负,我想这一点叶先生你应该明白,这丫头的父亲前段时间来我这里赌石,相中了一块翡翠毛料,这块原石毛料是我从缅甸高价进回来的,整体包壳儿,未切开,也没有开门子,虽然不大,但种好色透,我估摸着是块上等好料,所以开价很高,声明赌石者愿赌服输,买卖无欺,真要是好货,我认赔,如果不是,对方也得守规矩。这丫头的父亲也是个懂行人,围着我这块石头犹豫了三天,最后还是咬牙卖了下来。”
听到这里,叶风心里已经大致明白了一些,这哑巴少女的父亲应该是一个赌石痴人,跟这王老板赌石看来是输了。
那王老板又续道:“我这块毛料的开价是六十万,这丫头的父亲以前是我们这儿的常客,大赌没有,小赌不断,有输有赢,赔赚相当,但这次不知道他犯了什么劲,死活看中了我这块石头,不知道从哪儿搞来六十万,买下了我这块翡翠毛料。他刚买下来,我这儿又来了一个客户,也相中了这块石头,但这丫头的父亲先得了一步,那位客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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