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性情古怪,而且并非这日月城的人,即便能找到他,也不知道他肯不肯给公子治伤啊。”那王太医叹了口气。
“只要他能治的好成儿的病,不论什么代价,我都会答应他,即便将这日月城拱手相让,我也可以答应他。”在严辉山的心目中,治好自己儿子的事情,才是最重要,只要那人肯治好儿子的伤,即便将日月城先给他,也可以再抢回来,反正自己做事一向只求达到目的,从不在乎手段,只要那人将儿子的病治好,再找人杀了他便是了。
“可是那人未必对这日月城感兴趣,他脾气古怪,连我都不知道他究竟喜欢什么。”那王太医又叹了口气。“此人究竟是谁,你告诉我名字。”严辉山道。
“此人城主你也识得,他就是那仁德帝的亲弟弟,当年的九王爷萧龄宗。”
严辉山“啊”的一声,惊道:“他不是已经死了么,难道那仁德帝并没有杀掉他。”
“仁德帝当年确实是杀了他了,可是这萧龄宗医术高超,他竟然只是假死,他后来躲到了空相国,做了空相国皇帝的御医,空相国兵强势厚,背后又有修真宗派风月宗,那萧龄宗在那里过得如鱼得水,深得空相国皇帝的信任,可是萧龄宗想要报仇,打回日月国的话,那空相国又不具备与日月王朝相抗衡的实力,而且也忌惮严城主你的实力,最多也是打个平手,所以说。严城主,你要是想让那萧龄宗给令公子治伤的话。唯一的一个条件,便是将当今皇帝仁德帝的人头拿下,因为那萧龄宗对什么事都没有兴趣,他最想得到的也不是日月国的江山,而是那仁德帝的人头。”
做为宫内的御医。能公然说出这种话来,而且还是在严辉山的面前,可见这王太医也绝不简单。
严辉山脸色一变,道:“王兄,这些事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王太医道:“因为我和那萧龄宗少时曾经是师兄弟,他出事之后,与日月国唯一保持联系的人。就是我了。”
严辉山道:“原来如此,王兄敢在我面前说出这种话来,难道就不怕么?”
王太医笑道:“不瞒城主你,如今这仁德帝,你也应当知道,在这日月王朝已是大失人心,许多人都在为自己的将来寻求出路,我也不例外。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我很清楚严城主你的心思,以严城主你与黑龙宗的关系。这日月国的皇位,很快就会易主姓严了。”
王太医的话说的很直接,没有任何掩饰,他大概也清楚严辉山的脾气秉性,深知在他面前,还是不要拐弯抹角的好。
严辉山笑了笑。但笑容看起来很阴沉,道:“王太医既然这么直接,我也便说句实话,这日月王朝如今确实真的已是强弩之未了,若不是为了安抚人心,等待时机,我严辉山早便动手了。”
王太医道:“其实以当下的这种形势,这日月王朝的皇帝,其实已经是名存实亡了。不过这种事情,我不像城主你,我对此毫无兴趣,我只想用自己的余生好好研究研究医术,只要能给后世流下几本用得着的医书,我便心满意足了。”
严辉山道:“人各有志,王兄的志向其实与我也并没有什么分别,只是追求不同罢了,我能从王兄你这里知道了那萧龄宗能够治好成儿的伤,对此我已经深怀谢意了。我自会想办法去满足那萧龄宗的条件,那仁德帝的人头,我一定会拿下来,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过些日子我便去找那萧龄宗,只要他肯答应为我成儿治伤,我便立即起兵杀到皇宫去,反正那仁德帝早就知道我有杀他之意,早杀晚杀,也没什么区别了。”
王太医道:“此事我并无意见,即便城主你不杀他,他早晚也得让别人给杀了,他现在活着,只是一个摆设而已,早死晚死,也没什么区别。”
严辉山道:“既然如此,我们便不必再多说此事,还望王兄你能帮我引荐一下那萧龄宗,告诉他,我会拿着那仁德帝的人头去见他,不过他一定要将我的成儿治好。”
此时叶风已经明白了他们所说的话,想到拿别人的命来换自己的命,这王太医够狠,这严辉山更狠,谈话之间,便将日月国接下来的命运走向给改了。
此时门外有人通传道:“城主,那天汉国的使臣来了,还带着一个女人,现在就在厅外。”
严辉山一愣:“他们怎么会这个时候就来了呢,不是约好了下午再见面的么?”可总不能让人家在外面等着,向那仆人点了点头,道:“请他们进来。”
接着又向那严夫人道:“夫人,你和怜儿先到内室去,等会儿再出来,让人家看到你们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严夫人也觉得有失礼数,又看了一眼叶风,道:“成儿,你就听你爹爹的话,不要胡思乱想,娘一会儿就出来。”说完便与怜儿进了内室。
严辉山又道:“成儿,关于刚才我与王太医所说之事,爹爹以后再与你细说,当下要紧之事,则是与那天汉国的使臣商量你和天汉国公主的成亲之事,你一会儿切莫在人家面前说起这些事情,免得让对方乱想,你记住了么?”
叶风不置可否,但心中却想,天汉国的使臣来了,看来总算要进入正戏了。
须臾后,严府下人领着两个人走了进来,为首一中年人高声喊道:“严城主,听说令公子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当真是可喜可贺的事情啊。”叶风顺声看去,见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身穿莽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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