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位子是空出来了,然扈成这类的有心人也不可操之过急。
不若急切送上门,心思显得太直白,也不妥当。
然虽说不得太急切,扈成总之是不打算应下其他姻缘了。
这扈三娘虽是到了出嫁的年纪,一时半会的却也嫁不出去了。
...
张青府里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终归还算家里事情,对大局影响甚微。
而随着关胜事情告一段落,朝廷里头却没传出多少风浪。
至于为何,却还得说说是那王黼的功劳。
要说这王黼,除了敛财手段以外,这最最擅长一事,还有欺上瞒下的本事。
当年睦州方腊刚刚起义,王黼粉饰太平,不报给宋徽宗。至使起义军力量扩大,到了如今攻破了六郡,一发不可收拾。
想想此等大事都可欺瞒,又何必说的关胜一事。
虽说天子脚下,但这王黼也有的是法子可做。
就说这些劫狱动手的,不就已然给王黼寻了个路子?
范直隐带着祝家兄弟离去,死的就是关胜与其党羽!
反正天子也不可能亲自监斩,草草了事,就算作罢。
至于说有些传闻,说范直隐与关胜皆是被梁山所救,那这事情就更不用给天子晓得了。
“还是自己一个人承受就是。”
是以有了王黼给梁山打的掩饰,却叫朝廷里头没起半点波澜,更没让赵佶盛怒之下直直盯着梁山,成为个靶子。
说实在的,眼下也就淮西的王庆稍微不起眼一点,方腊与梁山,那基本都在一个水平线上。
相对来说,这梁山离着汴京稍微近些,对赵佶的压迫感更大。而江南那头,却掌握着大宋的粮仓钱仓,不平那,赵佶的万岁山始终搞不起来,也叫人心急。
是以眼下是张叔夜在北,童贯在南。赵佶两边都要平,两边都不想放。
...
“北面的情况如何,那张叔夜知晓关胜被救出,该也又要动了吧?”
青州张青的府邸,也在被逐步改造之中,虽说住的地方张青是不咋在乎,可态度还得要有。
如今梁山众人可说是皆盼着张青称王,修葺府邸,自是第一步。
而这会张青与众人议事的地方,眼下模样已然不能单说府,却也可说是个殿内了。
门面嘛,先得支棱起来!
而眼下这殿内,张青正襟危坐与高位之上,下头左侧立着吴用、朱武、范直隐、汪思温、赵明诚、程万里。
右侧立着林冲、花荣、鲁智深、秦明、关胜、卞祥。
也多少能算是文武齐整,乍看上去也像是一回事了。
听得张青所问,吴用当即上前应道:“呼延将军来信,几日前张叔夜已拔寨起兵,过了威胜州,正往壶关里来杀。”
张青听得微微点头,心知前头关胜一事纯粹是两方默契。
张叔夜忠君爱国,最后为国捐躯,眼下该来的,还是得来。
却听张青道:“呼延将军把手壶关,那张叔夜必不容易打破,只是我等也不可坐以待毙,还当思量如何更进一步。”
张青如今也是野心勃勃,不再做半点掩饰。
只是梁山这会人是有,可问题也不少。
自打梁山的“为民族大义”的名声打出之后,这河北、齐鲁两地投军者络绎不绝。
兵源的增加这当然是好事,可问题也随之而来。
不说新兵还需要操练,就说这多的兵卒直接造成了粮食压力。
若是窝在青州里大概还勉强凑合,一旦出征,必然要多备粮草,多少就会捉襟见肘。
程万里在此时日长,了解最深,当即上前就道:“要更进一步,却有二事要先了结。”
说着也不卖关子,直白道:“一是粮草,如今军中日益扩军,粮草供给已是不易,若要进伐,还当多屯粮草,不可急于一时。”
程万里在这些人里头年纪最大,地位更也不低,言罢却有吴用也上前附和。
此事张青也颇有无奈。
齐鲁一地,不算贫瘠,却也不好说是富饶。养一地人尚可,养大军却着实有些勉强。
何况粮草积累,非日月之事,没个一年半载的,这粮草屯不起来。
当然了,眼下也有法子,就是一路杀穿了去。
只要能杀的汴京城下,那什么都有了,还说粮草之事?
然这般孤掷一注,未免有些过于激进。这赵佶对金人时候是个孬种,对自己这些义军可不一定了。
张青深知眼下天下纷乱,不好急于求成!
而自无粮草,也不单就一个自己屯粮的法子,实在不行,可以问南面借嘛!
想的这,张青当即就与众人道:“此事不急,还有法子可试上一试。”
旋即专门叮嘱吴用道:“学究,待我亲自起个书信,问那方腊借粮,且先瞧瞧其态度再说。”
吴用虽然觉着期望不大,总归试试也不错,当即领了命,也不多言。
粮草一事暂且说的这,张青又看着程万里道:“其一是粮草,那其二又是何?”
张青问这话的时候还以为程万里要说什么外族未平或是内里不稳之类的忧虑,没想到此话一出,却见程万里这老头当即跪拜在地,高呼道:“今淮西王庆称王,江南方腊号圣,我梁山即得受大义,不可再落人与后!”
“还请大王速速称王,号义军,伐昏君!”
出人意表!
虽说确实有不少呼吁,支持张青早日称王,然张青是万万想不得,这话能从程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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