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成、杨志、董平为各自的“支持人”说话,真正的候选者们如今的心思也大有不同了。
相较来说,三人之中程婉儿的心思大概是最平和的。
前头毕竟与张青没多少牵扯,不过是因为如今“宫里”传出的消息出来,好事之人才惦记上了自己。
光说程婉儿,那本身也没多少心思。
只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程婉儿心思没变换,却架不住那程万里的心思泛起。
...
“婉儿,今日王上要寻人教子,你久在闺中也不是事,不如我去与大王说道一句,也好叫你往王府里走动走动。”
程万里到底还是宠着自家闺女。
按理来说,程婉儿的婚宴大事,还不是叫程万里亲自做主?
这与自家闺女说上一嘴,却也是多的一步了。
只是程婉儿哪里不清楚自家父亲意思。
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程婉儿倒是也到了成亲年纪。
可自幼学的,皆向往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偏偏张青这款的吧,实在与什么温润如玉搭不上!
当下听得父亲说的,便是摇头道:“天下才人何其多,却只怕自己才情不足。”
只是这说的话,程万里却听不进去了。
直斩钉截铁呼道:“小女才情,我如何不知?”
“这青州里头,当真没几个可相并而论!”
“此事就如此说定,这便是与大王来说。”
到底还是这年头,父母之言,重比高山。
程婉儿见父亲心意已然决断,却也不再开口的了。
反是心中浮起个想法,却想好好了解了解那张青的了。
起与毫末之间,如今却要称王称霸,连着自己爹爹都不免入俗.
这张青...到底是何样的人啊!
...
这年头的女人们都大致有个比较明显的特点,那就是比较容易认命。
程婉儿如此,早是心中有数的扈三娘,花宝燕就更是如此。
毕竟“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一句话,也不是单单与程婉儿一人说的,那扈三娘与花宝燕的年纪更是不小。
这两姑娘,自打梁山开始,虽兄长之间情谊一般,自家二人倒是不差。
常在闺中来往,更在营中相见。
这也难怪,梁山里头,总共也就这两个女将,自容易亲近。要不是因为张青这事,许是感情会更深厚一些。
这会,身着轻铠,手持双刀的扈三娘正与花宝燕在一起。
两人各自香汗淋漓,眼看就是适才刚比试过一番。
“呼...”
只见扈三娘解开轻铠,随手一搭,双刀一并,收在那腰间,口中呼出一气。
花宝燕看的,却瞧出那扈三娘心神不定的模样,忽笑道:“怎么?如此不宁模样,可是念着你那家里事?”
扈三娘来此,原来却是故意避开家里的热闹。
眼下听得花宝燕的嬉闹,只无奈叹息道:“兄长思量,我如何不知?只是此事本是你情我愿,其却搞的要逼迫一般,实不讨巧。”
“我劝说不得,索性就来你这待会。”
“不想临到你这,却还被嬉笑!”
说着说着,那扈三娘忍不住的对花宝燕又抱怨一句。
没想到此话似乎也引着共鸣一般。
“哎!”
却听花宝燕也跟微微叹的一气,也跟着长吁短叹道:“前头还好,自从大王府里出了事,如今我那兄长,倒是也常常说起那事了。”
所谓那事,自然是要嫁妹的事情。到底还是女儿家,脸皮嫩些,说也不好明说。
要说原本花荣对此也不大热衷,直到孙二娘借肚一事传出,顿觉这大王身边无个良人也是在不好。
自家小妹,品性皆良,又有人推波助澜,索性也顺水推舟。
如今倒是也与这花宝燕早早言说过此事。
至于兄妹两人说的过程如何,结果如何,自不会与外人道说。
虽说的隐晦,扈三娘当然听得懂,只是听懂归听懂,却也不知如何来应。
真说起来,两人还是竞争关系,往日还好,一旦说的这事上,顿时就左右有些尴尬的地方。
闷了片刻,花宝燕却轻笑一声道:“也真是奇了,好像就非得从咱们这些人里来选。”
“说不定大王早有安排,不若也不会拖的今日了。”
还得是女人了解女人,这话让张青听了去,指定以为是当真那花宝燕是如此以为,只这会扈三娘,却隐隐听出其中的酸味。
眼看这花家妹子,早不知不觉陷进去了。
扈三娘心里有数,却不道破,只是放在心头。
就说到了这份上,那张青身边的位子,不管你想不想的,都得去争取争取了。
只是到底轮到谁人,可不是个定数。
乃至于...甚至可能都轮不得这三人身上。
...
眼下的青州,总体还是比较安稳的。
人一旦安稳吧,那八卦的心思就比较多了。
所以张青那档子事,不止是诸臣所知,连着民间里头,也有传闻。
传着传着,却也传到了那方金芝的耳朵里。
本来嘛,方金芝作为一个间谍,关注的只是梁山的实力和状况,这什么王府里的消息,是不大叫人注意的。
不过既然听得了,自然也不好放过。
“所以说,这张青就这么大张旗鼓,要给其子寻教母?”
方金芝问的下人,当即就有人应道:“哎,这说是寻什么教母,哪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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