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拿了索超,也不顾再使什么计谋招降了他。
眼下梁山人才济济,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这当下的关键之处,还在如何借出粮食。若是再这般下去,只怕是要出事。
而如此形势之下,则也该孤注一掷。
张青心里早定主意,若是方腊再装傻充楞,不顾同为义军的情分,自己也只能逼迫他一回,好叫其晓得自己眼下困难。
索性张青还未出马,方腊听闻梁山一退再退,却也反应迅速。其他消息未至,方金芝人却先到了。
只那一路风尘仆仆的状态,看着也是来的极为匆忙。
...
“正是要寻圣公,倒是先把圣女等来了。”
张青一开口,便是直抒心意。
而其身着铠甲,气势汹汹,说这话语,听着也是话里有话。
方金芝见张青态度大变,若说以前是虚与委蛇,这当下却是语气冲冲,少见如此态度。
方金芝心里有数,这张青如此态度究竟为何。
心里当即下了决断,却暗自思量:“看来梁山粮草已然当真不足,这才心生埋怨与我家势。”
“只按着父亲所言,此间还不可叫梁山败的如此快。”
“左右得想法子,好叫梁山稳住。”
心头这般想着,方金芝也是主动上前来应:“听闻齐王粮草告急,圣公急令我来,与齐王说说援粮一事。”
张青听得心里一跳,面上却沉静如常。
方腊如此主动,怕是还有他求。
只是既然方金芝未提,张青脸皮也厚,只就点头应道:“原来如此,倒是要多谢圣公慷慨。”
“只是眼看如今形势危急,只盼圣公早些送粮来,我才好接着与那宋贼抗衡,亦保江南平安。”
这是不仅要粮草,更还是要的紧急。
出乎张青所料,方金芝又是一阵点头,好似眼下什么都能应。
只是说的话语却与态度不同,只听话锋一转,却又道:“只是咱们江南里头虽然粮草不缺,却亦有难处,还求齐王慷慨,能相助一回。”
来了!
张青心里暗道一声,便知这方金芝眼下要图穷匕首见,说出真正所求来。
只得应道:“江南地大物博,还有甚是要求我的?”
方金芝长长叹息一声,却呼道:“我军中虽是兵多将广,却不比梁山,少能练兵之人。”
“闻说齐王帐下,有曾为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林将军!”
“圣王正巧最近征募一支新兵,欲请其来江南一遭,为那些新卒操练。”
好家伙!
这是要人啊!
“特娘的,眼下这战事如此紧张,正是用人之际,林冲正为自己镇守大本营,如何能放?”
张青很是为难的应道:“借个人来放在往日倒是容易,只是眼下大将们早有安排,牵一发而动全身,实在不能应。”
方金芝似乎也没指望张青能当即应下,只缓缓点头道:“若是如此,那我只能再与圣王转告一句。”
“待商量了再有结果,再与齐王来说。”
这般说的,却见那方金芝便是起身而出。
那是风尘仆仆的来,又是疾步匆匆的走。
又急又缓,态度不可捉摸。
张青明白,说到底还是自己有求于人,之所以方腊借粮一事拖延到今日,也是因为之前不想吃亏太多。
...
“若是不应那方腊所求,无法三个法子。”
“一是突破那种师道,直杀京城里,届时不说粮草,天下皆有。”
“二是转头杀的江南之地,那方腊不给,咱们就亲自去拿。”
“其三就在淄州、青州之地强征,解燃眉之急再说。”
“只是无论哪种方法,都是下下之计,不可为之。”
吴用分析半天,说有三个法子,实则却是走投无路。
虽没说明白吧,那意思也非常明显的了。
张青却难舍林冲离去,感叹道:“林冲此去,怕是再难归来,我舍不得其。”
吴用笑道:“王上重情义,林冲兄弟又何尝不是?只是若与其说此事,其必知何事为重,定然应下。”
“再说换个旁人,臣下也心头难安,反是林冲兄弟去的,却不怕会出差池。”
“让他去的,也是安心的。”
这些道理张青当然懂的。
要说自家诸多大将,还是鲁智深与林冲与自己最亲近。
若说别人可能还有万一机会倒戈,这二人是万不会如此。
只是...
说来说去,总是觉着被那方腊趁火打劫,甚是让人恼火。
...
缺粮一事,终究还得解决。
张青使花荣回大本营替了林冲,更当面说的眼下情况。
林冲初闻大惊,怎也想不到自己还被方腊惦记,却也很快稳着了心思,与张青道:“虽不知为何那方腊如此看重我,不过以我一人即可解眼下危急,林冲自万死不辞。”
“何况此一去,也非生死之别,去的江南,日后还可北归,王上不消左右为难。”
“就依着那方家所言,我去江南度些日子又何妨?”
林冲倒是很果断,没做多少思量就愿意只身往那江南地方去。
只应的虽快,却还心中存疑。
“不过那方腊就要我一人,实在也有些可疑。不知打的什么主意,我还先去会会再说。”
的确,那方腊别的不要,就光要林冲一人,多少有些蹊跷。
然事已至此,也只得走一步看一步。
只是既然林冲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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