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镜抬起头来,看了看宁玲歌,又重新低下头,抚摸着宁玲歌的肚子,对宁玲歌说:“你怎么知道,他什么也不知道?都说母子连心,你的心和他的心是连着的。”
“哼!”宁玲歌嘟起嘴,“你就骗我。”
“真的,玲歌,我没有骗你。”
“我不信。”其实,宁玲歌这样说着,但是心里的气早已经消了,或许。,宁玲歌原本就没有生过气。
周镜站起来将宁玲歌揽在怀里,把嘴附在宁玲歌的耳边,轻轻地说:“玲歌,我们之间是应该可以信任的,不是吗?”
周镜嘴里发出的热气在宁玲歌的耳边散开,直到她的脖子处,都散发着周镜口中的清香和温度,宁玲歌嘴角挂上一个弧度,把脖子稍稍的缩了一下,因为觉得有一点儿痒的感觉。是的,她和周镜之间,总是那么的亲密无间,但是也保持着那种新鲜和彼此向往的感觉。
宁玲歌没有说话,周镜知道,宁玲歌已经不生气了,或许她从一开始就没有生过气,但是周镜依旧说:“玲歌,不管发生什么事儿,你一定要相信我就站在你的身边,你千万不要生气,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也对我们的宝宝不好。你答应我好不好?”
周镜的话,每一次都是在说服着宁玲歌,但是每一次他都要用“好不好?”让宁玲歌听着,周镜是在和自己商量,做惯了主的宁玲歌总是能被周镜不费吹灰之力就说服了。
宁玲歌是真的能感觉到周镜的疼爱,在周镜的怀里微微地点点头。
周镜看见她点头了,也很高兴,“为了我们的小宝宝,我们一同努力吧。玲歌。”周镜说着,将他那灼热的嘴唇放在了宁玲歌粉嫩的唇瓣上。
宁玲歌没有躲,还给周镜一个甜蜜的吻。
“噔噔噔。”一阵儿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他们的甜蜜。宁玲歌推开周镜,扫了一眼门口,问道:“谁啊?”
“小姐,是我。”门外传来的海丽的声音。
宁玲歌和周镜互相看看,海丽是一个识趣的丫头,她知道周镜现在在屋里面,如果没有什么重要事,她一般是不会来敲门的,难道?
“进来。”宁玲歌对着门外的海丽说道,自己也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周镜把长长的长袍往后面一抖,坐在了宁玲歌的对面。
究竟海丽会带着什么消息。
海丽推开门,手里端着银质的托盘,托盘上放着俩盏茶,海丽一手托着托盘,一手将俩盏茶分别放在了宁玲歌和周镜的手边,嘴里漫不经心地说:“小姐请用茶,姑爷请用茶。”说完后面无表情地站在另一边,手里抱着托盘。
宁玲歌和周镜看去,只见海丽一脸的一本正经的,但是也绝不像没有事的表情,海丽说的这件事应该是件不重要的事,但是,如果当着不紧要,海丽也是不会来,因为海丽知道,周镜来歌宁玲歌道歉,一定会云开日出,云开日出之后,一定会发生一点儿什么事。所以,海丽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他们的。
宁玲歌看看周镜,对海丽说:“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周镜看着海丽,问到:“那你怎么不说?”周镜已经站了起来。
可是宁玲歌却没有站起来。她看看周镜,又看看海丽,知道海丽一进门就没有直接说,现在说的还是这样漫不经心的,其中一定有猫腻。
“海丽,老夫人有没有说什么事?”宁玲歌坐着没有动,问海丽。
海丽看看宁玲歌,又看看周镜。
“你看我们干什么?说啊。”宁玲歌就是这样一个急性子。
“是思梦小姐去老夫人那里告状了。”
“告状?!吿什么状?告谁的状?宁玲歌皱起眉头,看了一眼周镜。只见周镜也是眉头深锁。
”难道是告我不成吗?“宁玲歌不等海丽说话,就抢着说道。
”不是,“海丽这才打开话匣子说道:”思梦小姐去告彩儿的状,说是彩儿倒了一杯热水给她,把她烫着了。“
”这是什么状?思梦又不是一个小孩子,水烫不烫,自己不知道吗?难道是彩儿把热水倒在了她的身上?这也不可能吧?彩儿那丫头,在府里十几年了,什么时候这么毛躁过?“宁玲歌说的时候,一股子火直串到头顶。
”小姐,我就是说嘛,彩儿是一个细心的人,以前咱们老夫人在的时候,都是彩儿在伺候,“海丽说的”咱们老夫人“就是说的宁玲歌的母亲。说到这里,海丽感觉自己说的多了,引起了宁玲歌的伤心之事,赶紧就住了嘴。
宁玲歌当然知道,彩儿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儿,不用问,也知道是思梦在找茬。宁玲歌恨恨地说:”思梦她到底想干什么?!“
”不管她想干什么,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走吧。“周镜站起来。伸出手去拉宁玲歌的胳膊。
宁玲歌不紧不慢地随着周镜走出门,海丽跟在后面。
天空飘着几朵淡淡的云朵,宁玲歌只是稍微瞭望了一下,看上去她的心情并没有被思梦给搅坏了,或许在宁玲歌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把思梦放在眼里,对付一个小小思梦,她还是有胜算的。即使是以前的科澜和小黑妮,以及狐媚儿,蒙淖格等妖精,宁玲歌也从未眨过一下眼睛。
现在,何况是一个小小的思梦,宁玲歌已经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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