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其的声音不小,没有说是故意不让人听见,而在场的人不少也都是耳聪目明之辈,听见王其所说的顿时大怒。
“小子你是什么人,胆敢侮辱我们!”
“阿弥陀佛,真人,敢问这位道长是?”空闻也是面色不愉的问道。
“这是老道的师弟,灵虚真人。”张三丰对众人说道。
众人一听顿时惊讶无比,原以为这年轻的道人是服侍张三丰的道童,完全没想到是张三丰的师弟啊。
“哼,就算道长贵为张真人的师弟,也不能如此侮辱我等。”昆仑的掌门何太冲首先站出来说道。
王其嗤笑一声“说到底江湖还是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你们闯荡江湖多年,这个道理不会不懂吧。”
“哼,既然道长说谁的拳头大谁就说了算,那就由在下领教道长的高招了。”何太冲脸色不愉的说道。
“就凭你?”王其不屑道。
“你。。”何太冲贵为昆仑掌门,在江湖上何等地位,就连少林这等大派也给其三分面子,今被王其如此看不起,让他如何不怒。
“竖子安敢辱我!”何太冲大喝一声,抽出随身的宝剑便施展两仪剑法向王其攻去。
何太冲不愧为正道有数的高手,剑法精湛,内力深厚,这两仪剑法在其手中施展开来亦未辱没其威名。
“好!”昆仑派的弟子看着自家掌门施展自家门派的绝世剑法,大声叫好。
“昆仑派的两仪剑法不愧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绝世剑法,在铁琴先生的手中更是威力大增,江湖上恐怕能抵挡的人可不多。”空闻方丈赞叹道。
何太冲的妻子班淑娴听到空闻赞叹自己夫君的武艺,脸上挂不住的自豪。
就在众人赞叹何太冲的武艺之时,场上局势突变,何太冲竟用比去的时候更快的速度倒飞而回。
“噗”何太冲一口鲜血吐出倒在地上,手指在虚空连点,惊骇不已。
众人搞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威风凛凛的昆仑掌门会吐血倒飞而回,难道是张三丰出手了?
“师兄!”班淑娴惊叫一声,立马跑过去查看自家夫君的伤势。
“咳咳咳咳”何太冲边咳边吐血,好不惨烈。
“张真人,我夫妇尊敬真人为武林前辈,何至于对我夫君下此重手?”班淑娴见道何太冲这个惨样,立马就质问张三丰。
“师、师妹,刚刚不是张真人,是。。是灵虚道长。”何太冲虚弱的拉着班淑娴说道。
在场众人都清楚听到了何太冲所说的话,没想到竟然是张三丰的那个师弟将何太冲伤到这个地步。
“师。。师兄,他。他才多大年纪,能将师兄打伤?”班淑娴瞪大眼睛惊道。
“咳,确是灵虚道长出手,道长速度太快,出手有如雷霆一般,我不是对手。”何太冲苦涩道,江湖人称铁琴先生的他,竟在一少年手中连一招都撑不过去。
“张真人,灵虚道长,我们昆仑派此次冒犯,还请恕罪,他日定当登门谢罪,告辞。”何太冲给班淑娴一个眼神,便口述赎罪带着昆仑的弟子离开了武当山。
王其看着识时务的何太冲微微一笑,对着在场的众人说道:
“还有想和贫道切磋切磋的吗?”
众人听着王其的挑衅,面面相觑,大部分人都生出了离开的想法,连何太冲都一招败在王其的手中,他们这些江湖小门小派如何能不害怕。
空闻方丈看着众人都怂了,心里暗骂一声废物,便不断用眼神示意那华山掌门鲜于通,鲜于通明了,当即折扇轻挥,缓步而出。
“在下华山鲜于通,给诸位行礼了。”
众人见其眉目清秀,俊雅潇洒,心中暗赞,不愧是江湖人称神机子的华山掌门。
王其看着这个中年男神范的鲜于通,心想,这华山掌门自古倒是一副美男子的模样,先有这鲜于通,后有青出于蓝的岳不群。
“张真人、灵虚道长,武当派和少林寺乃我正道江湖的泰山北斗,想必以武当派的侠义之心必定不会包庇谢逊这个滥杀无辜的魔头吧。”鲜于通微笑道。
“这个鲜于通!”宋远桥等人心里暗骂。
鲜于通见武当众人未开口,便接着说道:“我华山派虽是江湖不出名的小派,但只要真人您将谢逊的下落说出,我华山派上下以后尽皆以武当为首,他日攻打魔教,我华山派亦为众正道的马前卒!”
“好!鲜于掌门不愧是我正道人士的楷模。”
众人听着鲜于通说的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不禁大声喝彩。
空闻方丈听着鲜于通所说,微微点头,不禁抚须微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真是笑话,你鲜于通何时有资格在这正道长正道短的?”王其嗤笑道。
“灵虚道长何出此言?”鲜于通不知道为何王其会这么说。
“你鲜于通,多年前对一苗家女子始乱终弃,被下了金蚕蛊毒,幸得蝶谷医仙胡青牛相救,与你义结金兰,人家不光就你,还将自己的妹妹嫁于你,而你却为了华山掌门之位,将已有身孕的胡青羊推落山崖,一尸两命,随后便娶了你师妹也就是华山掌门的女儿为妻。”王其将这一陈年往事说出。
鲜于通听到自己的丑事被王其说出,顿时背生冷汗,浑身抖如筛糠,手指连连指向王其说不出话。
众人素知鲜于通口若悬河,最擅雄辩,见其被对方所说的竟无言以对,顿时知道王其所言恐真有其事,便鄙夷的望着鲜于通。
鲜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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