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们见他们能自得其乐,自是觉得省心,更放心让他们一起玩耍了。
尤其刘修文,十分喜欢蕾儿,加上与蕾儿年纪相若,更是相处得十分好。
因为他嘴巴甜,性格活泼,长得也粉雕玉琢甚是秀气,蕾儿也对他很有好感。
两人在一起时,总是有说有笑,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倒是比旁人亲热些。一来二去,引得玉欣开了口,有意将蕾儿定为儿媳。
千柔还是照之前那般推拒了,说想等孩子大一些再考虑订婚的事情。玉欣一想,自己家的儿子反正小一些,等得起,也就不着急了。
因为之前闹了一场,齐崇光被父亲大人齐逸峥关了整整三个月。
等他终于能出门,到玉欣公主家做客时,却发现一向最爱黏着自己的修文表弟,看到自己时竟一脸淡然。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引得齐崇光错愕不已,搞不清状况。
还没等他开口问,刘修文自己就凑过来,笑眯眯说起自己结识了新朋友,会讲故事,会玩弹弓,养的动物也十分机灵。
齐崇光先还不以为意,甚至觉得他结识的这位朋友的确有几分意思,等得知那朋友名字叫李蕾儿时,脸色当时就扭曲了。
那小丫头片子,不但尿了自己一身,夺了父亲的宠爱,抓花了自己的脸,如今连最崇拜自己的表弟都被她笼络了。
自己最盼着的就是跟她永不相见,如今倒好,哪儿都有她的影子。齐崇光烦得不行,生怕表弟被那小魔女蛊惑着也变成一个蛮横无礼的小土匪,忙劝表弟,那女孩不是个好的,示意他以后还是多跟自己这个正人君子来往。
无奈刘修文与蕾儿已经来往了一个多月,很有感情,听了齐崇光的话不但没点头,反而据理力争,说他说得不对,又举例子证明李蕾儿多么能干多么好,翻来覆去絮絮叨叨,将齐崇光的脸都念绿了。
齐崇光心里气得要命,又不好承认自己跟蕾儿打架,被她抓花脸的事,只能将心里话掩住,只拿些男孩不该跟女孩一起玩的话来劝他。
表兄弟谁都没法说服谁,谁都不服谁,最后不欢而散。
郁闷的齐公子最后离开姑姑家,转而去了母妃的娘家——林大将军的府邸。
到了那里,林家如迎凤凰蛋一般,欢欢喜喜将他接了进去。
各处见完礼,齐崇光便跟林府的表弟、表妹一起到园子里玩耍作乐。
林府的几个孩子年纪都挺小的,进了园子就自顾自聚在一起了,倒将齐崇光撇了下来。
只有林府的嫡长女林诗意,今年五岁多,是个知事的,如往日一般一直陪在齐崇光身边。
林诗意乃林旭东之女,母亲杜氏,年纪虽小,却很有闺阁少女风范。
她捏着帕子带笑看着齐崇光,说话的声音温软得如同微风轻拂面:“齐表哥往日每个月都要来一趟,怎么这一次隔了这么长时间才来呢?”
齐崇光看着乖巧可人、眉眼如画的小表妹,只觉得格外舒心。
这才是女孩应该有的样子,比李蕾儿那种又馋又胖、又刁钻又无赖的小丫头片子强一百倍!
真实的原因不好说,齐公子只能编了几句话,含糊的道:“近来我功课多了些,才没来探望,倒是对不住外祖父、外祖母。”
林诗笑道:“表哥若是觉得不好意思,以后可要经常来才好。”
见齐崇光点头应了,林诗意笑容灿烂了几分,旋即道:“表哥,你在这里看书,我给你做个荷包吧。”
于是,两人就在亭子里坐了,齐崇光捧了书读,林诗意则拿起针线做着,时不时抬起头来,朝他娴静一笑。
齐崇光手里拿着书,却根本没看进去,脑海里回荡着刚才表弟刘修文的话:“我觉得,满京城的女孩都及不上蕾儿姐姐,她会讲很好听的故事,会玩弹弓,人也很和气,总是冲我笑……”
齐崇光不自觉就抓紧了书,心中只觉得恼怒。
为什么那小丫头片子对着表弟就很和气,却拿自己当死对头呢?她又有什么好,能引得表弟当了叛徒?
他想着,不自觉就冷哼出声,脸色阴沉下来。
林诗意见他露出这样的神态,不由得吃了一惊。
这个表哥,向来是温润如玉的小君子,待人接物从容自若、大方和气,倒从没露出这种情态。
林诗意心中忖度着,忙唤道:“表哥,你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温软的声音落入耳中,齐崇光才回过神来,懊恼不已。
他一定是魔怔了,才会想起那小丫头片子来。
他忙缓和了神色,笑向林诗意道:“没事,我一时走神了,你不必担心。”
林诗意歪着头问:“表哥有烦心事吗?不如跟我说一说,我给表哥出个主意。”
齐崇光自然不会和盘托出。
那小丫头片子是他的噩梦,但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儿,真是没法子跟外人说,只能他自己独自烦闷了。
他便只道:“我真没事儿,你忙自己的吧。”
林诗意见他执意不松口,只得点了头,继续做着针线,心中却不平静。
齐崇光在她面前时,一向都没什么秘密,无论什么事儿都肯跟自己分享,如今有了心事却不肯说,到底是什么缘故呢?
她心中思量着,面上却还是温软娴静的模样,并没有开口追问。
她一向善解人意,是贴心可人的表妹,自然不能咄咄逼人惹他厌恶。
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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