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那个餐饮企业，还是太正规了。
就是正常的商业发展而已。
况且还是国内。
方方面面都遵纪守法，灰色的地方很少。
但，老武可不同。
那完全就跟小说中写的一样，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他的种种人生经历，即便写出来，也注定是禁书。
压根不可能被出版发行。
除非是大幅度删减或者美化过。
简直……挑战三观。
……
苏航忍不住点上支烟，狠狠抽了两口，觉得很过瘾，还想重温一遍，却硬生生忍住了。
因为，在老武人生经历的最后十几年，他留下了很多东西。
做了那么多恶，他也预料到，自己肯定会有被清算的一天。
狡兔尚且有三窟，更别说首富。
为自己留下了很多退路，在全世界的各个隐秘地方，都留下了各种各样的资产和财富。
其中有相当一部分，都被后来清算时查出来了。
不过，还有一小部分，也是最重要的部分，他直到死，都没说出来。
因为这个人，从活着的时候，就疑心病很重，谁都不相信。
宁愿把自己的财富，带到坟墓里，也不愿意留给其它人。
苏航：……
长长喷出口烟雾。
小武子，好人！
你他么的，真的是一个，大大的好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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