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着老毛,脸色傲气又冷淡,一句:“我要跟晚晚去荣京!”
“胡闹!”老毛沉着脸看了他两秒。
沈初就不放开晚晚。
老毛这才看了她,口吻稍微缓了缓,“几点登机?”
晚晚明媚的一笑,“快了,跟你再道个别就该进去了,你不来我都没敢走,怕沈初走丢了!”
老毛目光落在了沈初身上,眼神里带了晚晚不熟悉的几分威严,沉声:“过来。”
沈初反而抓紧了晚晚的手臂,一脸从容,就是不听他的。
晚晚只好笑了笑,“我回去了你也可以联系我,不是有号码么?放心,老毛要是欺负你,你直接告诉我,我肯定说他!”
沈初知道她的登机时间,也不可能耽误她。
最终是青涩的脸上带着不一样的淡漠松开了,“你走吧。”
送走了晚晚,沈初直接转身往机场外走,把老毛当做了空气。
老毛立在那儿看了他清瘦傲然的背影几秒,这才迈步过去,“你给我站着。”
前面人充耳不闻。
“沈初!”老毛显然是微微动怒了。
终于出了机场大厅,沈初等着车辆过去的时间被老毛一把握了手腕,往马路对面走。
沈初对他的碰触显得十分敏感,皱着眉挣扎,“你不要碰我!……放开!”
过了马路,一直到车子边,老毛也如愿以偿的被他甩开了,他怒目而视,老毛一张脸也没有好看到哪儿去。
“为什么关机?”他的声音少有的压抑。
沈初不以为然,对着他永远是这样的态度,“你管得着!”
“我不管你谁管?!”老毛显然已经气得略微提高了音量。
因此,他这忽然的低吼,像是吓到了沈初,怔怔的看了他两秒,是那种陌生的眼神。
偏偏就这么一个眼神,看得老毛原本飚起来的愤怒一点一点的降下去,略微闭目,声音也只是低沉,少了冷郁,“只有我在伦敦,你关机了我去哪儿找?如果我找不到你,你母亲更不找到,出了事你怎么办?”
看起来只是一个简单的关机问题,沈初根本就没有想过那么多,也不知道她第一次关机,他会这么愤怒。
“上车!”好一会儿,老毛沉沉的开口。
沈初不情愿,退了一步,“我会自己回去。”
老毛已经开了车门,另一手扣了他的手腕直接把他扔进去。
沈初瘦,力气比起老毛那也是九牛一毛,看着他重重的关上车门,只有干生气的份儿。
直到老毛启动车子,又到回到家里,沈初也一直扭头看着窗外。
下了车,他自顾往前走,进门换鞋子,拿匆匆上楼。
老毛在楼梯脚看着他匆匆的身影,“洗完澡再睡,别用台灯看书!”
沈初的眼睛做过近视手术,老毛对他眼睛的爱护比他本人都要细心。
当然,沈初不可能给他任何回应,只进了自己卧室,然后重重的关上门。
别看老毛现在不用亲自就酒吧盯着经营,但他现在每天要看的文件,要处理的事也照样不少,感觉比那时候还累。
尤其最近他想扩展生意,进军其他领域。
换了鞋,褪下外套疲惫的往客厅走,一手揉着太阳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水凉了,他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就去了厨房烧水。
以前他自己生活的时候家里只有冰水,房门永远不关,冰箱食材经常为零。
但是自从每周末沈初都会回来住开始,他这个别墅里几乎随时都有热水,进出随手关门、所谓的尊重彼此隐私,冰箱里也永远都有食材。
因为沈初喜欢喝热水,他也喜欢不定时间的加餐。
老毛起初也没有刻意,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养成了习惯,所有习惯都是依着沈初的。
将近半小时过去,老毛自己也洗了个澡。
沈初坐在床上,翻着别人保释的案例,忽然听到敲门声,赶紧把书本藏在了枕头底下。
抬头见老毛已经推门进来。
沈初立刻皱了眉,“你懂不懂礼貌,我没说让你进来。”
老毛神态不变,“我敲门你听不见?”
沈初盯着他,“停!”
老毛也不走了,因为地上有一条特别明显的红线,是沈初专门选的地毯,也是给他设的三八线。
他可以进房间,但是沈初不允许他跨过那条线的距离。
这个规定,要从某一晚说起。
那晚沈初做噩梦,老毛进去时他都没缓过来,直到老毛把他安抚下来,几乎把他整个抱在怀里。
而等沈初回过神,第一件事就是用一种道德削判的生气对着他,“谁让你进来的?谁让你碰我了……你恶不恶心?”
那时候老毛就没有觉得不合适。
但也尊重沈初,基本没再越过那条线。
这会儿,老毛站在原地,把牛奶递过去,“喝了,热着。”
沈初喜欢睡前喝牛奶,这是习惯了,所以就算脸色难看,他还是从老毛手里把牛奶接了过去,然后翻脸不认人,“你出去!”
老毛转了身,又转回去,“明天周六,可以睡个懒觉,要去哪玩睡起来再告诉我。”
对此,沈初故意冷笑一下,“我想去那个监狱陪他一起玩,你跟我去吗?”
果然,老毛一双眉峰皱了起来,隔着远距离盯着他,眸底的怒意正一点点的聚集。
“一个不上台面的小混混,你还打算吊一辈子?”
“你才是小混混!他比你帅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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