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旭王不知道的是,他的儿子欧阳煌已经死了,那么难道昭睿会和这个禹姑娘拜天地?
心头涌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觉,好像十分不情愿这一幕发生似的。
这个禹筠筠,深更半夜的过来找昭睿,不,找她的未婚夫,究竟是要做什么呢?总不会是来幽会的,或者像玉清说的那样,是来借艳情话本子的吧……
看了看玉清,忽然明白了。难不成,是听说玉清和世子在这里,她按捺不住冲过来算账的?
萧韵莞尔。这位禹姑娘性子还真是直接而暴烈,倒蛮可爱的。她这醋可是白吃了,因为世子其实是昭睿,玉清来找昭睿根本不是她想的那种目的。
龚盛培和萧韵一样,两人都自以为猜出了端倪。只是龚盛培想到这一点之后,马上朝玉清走近了几步,低声问:“那她方才,可有欺负你?”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玉清的穿戴,傻子都能看出来是来做什么的,人家禹筠筠可是将来的世子妃,想必不会让玉清好过。
玉清心里一甜,看着龚盛培柔柔地说:“五少爷放心,我能对付的。”
夜深人静,龚盛培和玉清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到了外房站立的雨璇耳中。
雨璇忿忿地朝书房这边的墙壁挥拳头。好啊,玉清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什么叫“放心我能对付”?这样不是等于承认了刚才她受到欺负了嘛?
今晚萧韵忽然出现,害得她脑子都没法转了,分分钟盼着昭睿赶紧回来,玉清还嫌不够乱的?万一龚盛培冲出来质问她几句,她一着急露馅了,那萧韵说不定气急败坏之下,真的把她关起来。她还想有机会去找时空隧道呢。
萧韵咳嗽了一声,对龚盛培说:“云博,我觉得……看上去,禹姑娘对艳情小说的兴趣更大一些。”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帮那个禹筠筠说话。也许,就因为她的背影和雨璇很像吧。
龚盛培满头黑线,萧韵听到外房传来压抑不住的抽气声,可见外房那位大小姐是多么羞恼。
这么痴迷这种话本子,连情敌来了都不管了,说不定还拉着人家探讨一番……
龚盛培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继而房内几人都笑了,雨璇在外面恨得差点想冲进来狠狠怼萧韵一顿,可是她没胆儿。
“哈哈哈,禹姑娘好有趣,比我见过的那些谨言慎行、枯燥乏味的名门淑女有趣多了,她们好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龚盛培笑完,觉得有点不妥,赶紧打圆场。毕竟人家可是鸿胪寺卿大人家的小姐,现在就快做旭王世子妃了,而他现在可是来求药的。
萧韵知道龚盛培的心思,便微微一笑把话题岔开:“元博,你和玉清姑娘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陪陪那位禹姑娘。”
有的尴尬事最好还是不提了,越说越不妥。况且,他已看了出来,龚盛培和玉清对彼此有意,不如让他们单独相处一会儿。
萧韵迈开长腿走到书房外间,雨璇正背对着他,在看墙上那副猛虎下山图。
她听见萧韵的话,心里叫苦,连忙做出赏画的样子,算是一个自我遮挡。当一个人全神贯注做一件事的时候,别人过来搭讪,这人可以不用太理会。
萧韵走到雨璇身边,和她一起看那副画。那股奇怪的感觉又来了,他就是莫名地感到亲切和激动。
身边的女子专注地看画,似乎没有注意到他走了过来。
“禹姑娘喜欢这幅画?”这画儿出自一位有名的宫廷画师之手,布局巧妙、描绘精致、着色大气,确实是幅佳品。不过,一个女孩子这么喜欢伏在大石上咆哮的凶悍老虎,还真是不多见。
雨璇差点习惯性地“嗯”上一声,她和他在一起时本来就十分随意。待要说话,猛然省起自己现时的身份,连忙换上惊讶的神色,继而福了福:“让殿下笑话了。臣女不会品鉴丹青,只是没见过这种野兽,臣女在家见得多的都是温顺的家禽,想要多看一看,画得很好。”
萧韵点点头。老虎画得栩栩如生,凶狠饥饿的神态入木三分,好像马上要跳下来一般,深闺女子确实没机会见这样的猛兽。欧阳煌喜欢打猎,这画儿应该是鸿胪寺的衙役依照欧阳煌的口味找了来的。
想到妄图害死他的欧阳煌就皱眉,他挑剔地看着画儿,鬼使神差般说道:“在我看来,此画还算不得最好的,我见过有人画的老虎比这更像的。”
雨璇吃惊地看了萧韵一眼。“殿下说的是哪一位?”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萧韵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可舌头好像不听使唤一般,她这么问他就随口答了。
雨璇更吃惊了。“殿下说的是自己?”
“对。”
“……想不到殿下还是一位丹青高手。”雨璇觉得对话在朝着她控制不了的方向跑,萧韵这是在自吹自擂吗?
呃,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太浅,她还没见他画过画呢。不过,他确实得意洋洋地吹嘘过自己的画技。依稀仿佛记得萧律也说过他的弟弟是高手。
所以,这是高手相轻?
她觉得有点好笑,心里又有些泛酸。从来不知道他和别的女子互动起来是这样的,简直有点像卖萌嘛!难道他对谁都这样。
萧韵哪里知道雨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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