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麟玺失恋了,还没有开始就彻底结束了。
他拿着手机,翻着里面的电话薄,他有很多很能玩的朋友,都是些家境好得吓人,把钱当纸扔,私生活乱得没办法形容的朋友。
很久没有和他们联系过,今晚,他觉得他需要他们的“帮忙。”
电话接通,那边难得在晚上这么美好的夜生活中如此安静,“阿痕,在哪里?”
“怎么了?”很久没有接到过这个男人的电话,都说他谈恋爱了。
“出来喝酒,叫上小曾,以楠他们。”
“好。半个小时后,在‘魅吧’见。”他的那些朋友,真的很能玩,每次都是随传随到。
“魅吧”是一间超火爆的迪吧,没有到凌晨4点,绝对不会停息。
里面是出了名的高消费,市场价一瓶三十元的洋酒,可以飙到三百块。里面也是出了名的混乱和糜烂,yī_yè_qíng多得连数都觉得伤了脑筋,大家在里面很随便,有小姐,有牛郎,还有一些伪装的大小姐,喜欢出来感受激情的富少爷,以及人前是贵妇人后是dàng_fù的阔太太,里面的生活有滋有味,是他们那些人,最最喜欢聚集的地方。
李麟玺到了那里时,曾宽和舒以楠早就坐在了他们专用位置上,那个位置很高,前面是大理石砌成的吧台,他们经常趴在上面,打望,被人打望,然后寻找猎物。
“麟玺,好久不见。”曾宽和舒以楠手中各拿一瓶伏特加,彼此碰了一下,算作打招呼。
那句“好久不见”很淡,仿若只是5天,不是5年。
不过,他们之间就是这样,不需要太煽情。
“阿痕还没有来?”李麟玺坐定,问道。
“你知道的,展太太不好搞定。”舒以楠无所谓的一笑。
“我感觉有人在说我坏话。”展肖痕出现。
“哪敢,展少爷。”舒以楠递给他一瓶伏特加。
四个人,很久没有聚集。
李麟玺和展肖痕是大学同学,在美国哈弗时读书认识的,李麟玺成绩很好,展肖痕全靠后门,有时候也会作弊,那四年,李麟玺算是他的稻草。
展肖痕有两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曾宽和舒以楠,回国之后,他们四个人经常来到这种地方过着糜烂的生活。
三年前,展肖痕结束了他的单身生活,娶了现在的展太太,很戏剧性的,那场婚礼没有新郎,到最后,他还是走进了婚姻里。
三年来,传出了很多他们夫妻不和的消息。
展肖痕结婚之后从未消停过他糜烂的生活,所以,他们夫妻不和的消息,一点也没有造谣,展肖痕的花边新闻真的不同寻常的多,但是那些到底哪些是真的假的,也只有展少爷自己知道。
这些年,展太太似乎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展家,展肖痕没有地位,亲生母亲偏向展太太,当权的爷爷偏向展太太,连公司的股份,绝大部分也是展太太的,他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展少爷的头衔。
他其实过得,有些窝囊。
不过李麟玺知道,那是展少爷,从来没有认真过。
身边,不知道何时,已经围拢过来几个女人,他们只需要一眼,便可以看出哪些女人搞yī_yè_qíng,哪些女人为了钱,哪些女人玩不起,行走江湖数十年,这是他们的本事。
今晚的女人,好像都很主动,而且好像,都能碰。
他们从来只碰前两种女人。
曾宽和舒以楠,一个是高干的儿子,一个银行行长的儿子,现在那两个人,是他们中最自由的两个,没有婚姻,没有固定的女朋友,连喜欢的对象都没有。
只是偶尔,会被拉去象征性的相亲。
他们搂着身边如蛇的女人,使了个眼色。
展少爷和李麟玺点头,他们便抱着女人离开了。
“把她们打发走吧,今晚只是想要喝点酒。”李麟玺居然发现,他已经不喜欢这种生活了,其实一开始他也不太喜欢,有些习惯而已。
只是到了现在,连习惯都没办法坚持。
展少爷二话没说,摸出了一叠红色的钞票。
女人接过钞票之后,亲昵地吻了吻展少爷的嘴唇,欣然离开。
“没想到展少爷还是一如既往的大方。”李麟玺打趣。“我以为钱都在展太太手中。”
“是啊,今天刚好领到工资,全打发了。”展少爷无所谓的一笑。
“看来,展太太并不是展少爷那么大方。”那叠钱,多少只有一万块。一万块,对于他们这种富少爷来讲,真的很少。
“反正多少,还不是用在其他女人身上,展太太知道。”展少爷不在乎。
李麟玺耸肩,不想再问,问多了,麻烦。
“对了,今晚怎么会突然出来玩,都5年了,我还以为你结婚过日子去了。”展少爷拿出两支烟,递给了李麟玺一支,自己抽了一支。
“我也想,但是没人愿意和我过。”李麟玺苦涩一笑。
“是吗?要不要我马上试一下,这里面至少超过百分之八十的女人想要跟你走。”展少爷不是在开玩笑。
李麟玺有那个实力。
但是这里面百分之八十的女人中,没有他要找的那个而已。
“别闹了。”李麟玺阻止展肖痕的举动。
他们的玩法很疯,记得有一次在午夜4点,集体躺在了马路中间,车就从他们的缝隙中呼啸而过,伴随着一些咒骂的声音,他们无动于衷,一个小时。
基于以前很多真实的案例,他完全可以相信展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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