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洋房中,薇格尔似乎还没有回来。
娜美打开大灯,在炫彩而明亮的灯光下,娜美看清楚了凌子逸那惨不忍睹的伤痕,忍不住低声叹气,“怎么都不躲呢?”
“没有来得及躲过来,就被严圳给压在地上揍了。”他玩笑的说着。
娜美知道他在撒谎,不过她很识趣的没有再说问。
找了一个急救箱放在茶几上,“把衣服脱掉吧,身上不是也受伤了吗?”
“你确定我脱衣服?”他扬眉,嘴角的笑容更加深邃了。
“脑袋里面别泛什么黄色思想,我还没有那么随便。”娜美翻白眼,径直脱掉他的西装,还有衬衣。
“我可什么都没说。不过娜美,我好像大腿也受伤了,要不要把裤子也脱掉。”凌子逸看上去很真诚,没有撒谎。
“不用那么着急,等我帮你把你脸上和你身上的伤口包扎好了,腿上的伤可以自己动手。”娜美很认真的消毒,然后剪绷带。
“我可是因为你受伤的。”凌子逸理所当然的提醒她。
“我知道,所以我才带你进来消毒的,要不然,你以为我还管你是不是冻死在街头。”
“最毒妇人心总算了解了。”凌子逸咬牙切齿,消毒水让他痛得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
似乎感觉到他的疼痛,她小心翼翼帮他包扎,并轻轻的呼呼。
这种场景,似曾相识。
很多很多年前,有一个少年也是如此伤痕累累,有一个少女小心翼翼的帮他包扎,那个时候,那个少年永远都不懂少女的心,只知道用自己的冷漠去抗拒,无情的把少女推在了心门之外。
很多年很多年过去了,少年长成了男人,才明白,才后悔,才知道以前的真的已经离自己远去,如何挽留如何挽挽救都于事无补,才发现这种绝望,是什么痛苦都无法比拟。
“娜美。”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了很多。
娜美在包扎的手突然一顿,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只需要轻轻的动一下,她的唇就会贴在他的唇上。
意识到这点之后,娜美准备起身离开。
“别动。”他一把抱着她的小蛮腰,“别动,好吗?”
“凌子逸,你脑袋里面在想什么?”娜美怒吼,看着他蠢蠢欲动的眼神,便知道他此刻都在想些什么黄色思想。
“娜美。”他微微一抬头,就真的吻住了她唇。
娜美一愣,随即就想用力的推开,却在后退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身后的茶几,痛的咬牙切齿的时候,胡乱又把凌子逸推倒在了沙发上,自己一个不稳,就扑了上去,压在了他满身是伤的身体上。
“凌子逸,放开我!”
她被他一下抱住,动弹不得。
“不放开!”他死死的抱着她,任由她在他身上乱动,牵扯着他的伤口。
“王八蛋,你会后悔的!”
“放开你我才会后悔!”凌子逸猛的一下把焰凤血抱起来,然后猛的一下就把她压在了自己身下,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之后,凌子逸已经气喘吁吁了。
“凌子逸,你想做什么?”看着他那如狼的眼眸颜色,娜美有些心惊的问道。
“很想很想做的事情。”他不顾她的反抗,在沙发上,强硬的拔掉了她的衣服。
他记得上次,他们这样的时候,他在中途终止了。
那个时候的他真是愚蠢得可以,但是现在不会了,他要她,不受控制的就是要她。
他的吻不停的落在她的唇边,脖子处,身上任何一个地方。
反抗吗?
该反抗吗?
反抗的话,他一定会停下来,她知道。
但是,不,她不反抗,她就是要这样……她就是要他知道,她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她没有心没有任何感情,她也要让另外一个人知道,没有他,她一样可以生活得很好,可以和任何人上床!
那晚,他们在一起了很久。
从一楼到二楼,从沙发上滚到了大床上,他们一路很激烈。彼此在彼此的身体里,得到了很好很好的满足。
仅仅,只是满足而已。
翌日一早。
当凌子逸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她的痕迹,心里突然划过一些失落,到现在他才知道,当初他们在一起时,他提前离开她心里的感受,真的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好……
他找了娜美的一件浴袍披在身上,虽然小了点,短了点,但是还能够遮挡他的重要部分,他起身准备下楼去找娜美。
然而他的脚步就在楼梯口的时候僵硬了,他看到客厅中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娜美坐在那个中年男人的对面,那个中年男人凌子逸不认识,不过他有看新闻看到过他,严肃。
严圳的父亲。
严肃为什么在这里?
他的脚步停在那里,听着他们的谈话。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严圳的父亲,所以没有特别准备。”娜美嘴角一笑,拉了拉身上有些性感的睡衣,妩媚的笑着。
“哼。”严肃只是冷冷的一笑,气势很强烈。“不需要,反正都即将成为了一家人,无需拘束。”
“严叔叔是什么意思?”娜美扬眉,装作不懂。
“不是很想做我的儿媳吗?我想我的意思应该表达得很清楚。”
“只是不敢确认而已,严叔叔不是一直都很反对我和严圳吗?怎么突然之间,又如此爽快。”
“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不该问的问题最好别问。”他眼眸一深,那种不寒而栗的目光。
娜美只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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