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漠漠,你就别说她了,该说的我和如如都讲完了,但是她就是不愿意说,现在我们是忙着找工作,人家可是在实习做太太呢”许静嘻嘻哈哈的说。
许静,人不如其名,很是好动,嘴皮子不饶人,讲话处事从不拖泥带水,是个烈性子,不过没心没肺,没心机,人缘也很好。
赵欢在面对许静的打趣,表现得很是震惊,看来她的羞涩期已经过了,所以对这些打趣已经处之泰然了,她撇嘴说:“你说吧说吧,可别憋坏了,哼。”
冷漠然笑起来,许静和李如更为夸张,直接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笑翻了。
快乐的半天,就这么过去了。
晚上,赵欢自告奋勇的拿出家庭主妇的架势,将剩下的食材做了一桌子菜,四个人喝着红酒,吃的蛋糕和饭菜,一直玩到十点多才罢休。许静和李如都喝多了,冷漠然留她们过夜,但是她们还是回去。许静的家教很严,不允许她在外面过夜,这个冷漠然和赵欢都是知道的,所以没有再勉强。
赵欢在屋子里收拾碗筷,冷漠然将她们送到楼下,叫了熟悉的的车,说了地址,预付了钱又嘱咐了好些话才放心目送的车离开。
小区附近此时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四处灯光明照,天空繁星和月亮都被城市的光芒遮掩,隔着几条马路的市区中心的车辆穿行和喇叭声依旧吵杂。
又过去了一天。冷漠然看着的车消失在拐弯处,伸手摸口袋里的手机,许静和李如是住一起的,两家再一个小区的一栋楼上,但是还是要打个电话通知他们家人,保证安全。
可是摸着口袋,却发现手机还丢在沙发上,转身想回去,却发现不远处的法国梧桐下似乎站着一个人。
冷漠然被吓了一跳,可随后就认出了那个人是任以寒。他从梧桐树下走出来,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很是随意,他向她走来,可是还是因为距离很远,所以冷漠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这么晚了,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冷漠然想,可是随后又打消了自己的这个念头,他的事情,她还是不要去关心的好。但是即便不关心,招呼还是总要打的,所以她笑着说:“嗨,好巧,这么晚了还能碰见。”
任以寒在离冷漠然的不远处停了脚步,以一种凝重的神情看她,许久后,他开口:“你喝酒了?”
冷漠然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原来是闻出了她身上的酒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呃,喝了几杯红酒。”,原本想将‘我生日’三个字也说出来,可是想了想,还是咽了回去。
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究竟算是朋友还是同学,冷漠然都分不清楚,所以有些话,还是不要说了。
“喝了几杯酒?”任以寒口气有些凝重。
“几杯,很浅的……”冷漠然下意识的解释,可是话说到一半又停住了,她为什么要跟这个人解释啊?
任以寒走到冷漠然面前,两边路灯的光将他们两个人的影子变成一个交叉,模糊的重叠。
冷漠然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任以寒,突然发现他有些不一样了,也有可能是她今天喝多了,所以感觉他有点…。忧郁。突然想起来应该给许静的父母打电话,冷漠然呀了一声,赶紧转身要走,但是胳膊却被突然拽住了。
蓦然回头,冷漠然有些尴尬的解释:“我手机忘带了,要给许静的家人打电话呢。”
任以寒怔了一下,停顿了片刻,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她:“用我的。”
冷漠然看着那款黑色手机,上面的英文是很陌生的牌子,她可能还不会用。迟疑的不想接过,但是任以寒却像是跟她耗上了一样,冷漠然抬头看他,却见他沉默的凝视自己,那眼神…让她有些举措不安。
几乎是抢过来一样的拿过手机,冷漠然赶紧与任以寒保持了距离,任以寒也不在意,松开手,随性的站在一旁。
冷漠然拨了一串号码,通了,电话那头传来许静父亲的声音还有一些吵杂的声音,好像是许静已经回去了,但是却吐了一地。
“伯父,是我,漠漠”冷漠然听到那边的吵杂,都有些心虚了。
“哦,是漠漠啊,你是打电话来告诉我许静做的车回来的吧,真是好孩子,没事了,她已经到家了”许伯父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性格也身直爽。
冷漠然松了一口气,笑了笑:“那就好,她今天喝了不少红酒,早点休息。”
“我知道,漠漠也早点休息吧”许伯父笑着说,但是那边则是传来许静母亲的唠叨声:“跟同学在一起玩闹也就算了,喝成这样像什么?一点样子都没有,要是被邻居们知道,传出去我的脸往哪里搁……”
随后,电话那就挂断了,应该是许伯父怕她听见吧。冷漠然愣愣的盯着电话,叹了口气。
许静的母亲是这个城市著名的钢琴家,年轻的时候是大家闺秀,很是气质,也很美丽。她一生的愿望就是将自己的女儿教育得和自己一样,成为一名受人追捧的钢琴家,在音乐界战友一席之地,可是许静的性格却像许伯父,爽朗直率,根本成不了一个有气质的音乐学者。
唉,古来痴心父母多,可是却都不顾自己的孩子究竟要不要接受那样刻意的安排。
握着手机,光华的屏幕都可以清楚的照见人影,冷漠然打完电话之后,就有些别扭,不想面对任以寒。其实,如果换做是平时,见了面倒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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