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然看着自己屏幕漆黑的手机愣了很久,难道这就是她要的答案?不过这个答案还算是不错的,他虽然没有回答,但是以他那么骄傲的人,应该会再不想看到她了吧。这样好,不用面对以前的心痛,听他说那个‘好’字,又可以从此断绝了关系。
冷漠然迟疑的回到柔软的大床上,想着现在应该能一觉睡到大天亮,可是心里的难受却变成了眼眶的酸涩,泪水涌了出来。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
冷漠然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这么晚了,还有人按门铃?赵欢是头死猪,睡着了就别想叫醒她。过了一会,门铃听了,可是她的房间门却咚咚的响起来。冷漠然从被窝里走出来,开了门,刚想开口问赵欢怎么了,可她还没有开口说话,门前的黑影就突然将她抱住,一个转身抵在门上,毫无防备的唇被压住。
“任…任以寒”冷漠然吓得连气都不敢出,黑漆中看见不到眼前人的样子,但是那熟悉的阳刚气息却清楚的告诉她,这个人竟是任以寒。
任以寒的身上还带着深夜的凉意,他唇齿放肆的冷漠然的唇上辗转,以一种激烈的方式撬开她的贝齿,掠夺她的呼吸,没有丝毫温柔可言,甚至还带着疼痛。
“唔……”粗喘,挣扎,汗水交织。冷漠然费尽力气想推开任以寒,但是她的反抗只让任以寒的动作更为激烈,他力气大得就像一堵石头一样让她无法撼动,在力气用尽,大脑因无法呼吸而缺氧,身体软绵之后,冷漠然就像一块僵直的木头一样,任由他摆布。
冷漠然的僵硬让任以寒停下了动作,他沉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充斥,窗外昏黄的光线和月光洒照进来,黑暗中他对上了她的眼。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红肿疼痛的唇,冷漠然反射性的别过去闪躲,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呼吸成为了唯一的响动。
任以寒看着冷漠然的眼睛,放开了对她的禁锢,但双手却撑在了她身后的门上,将她的身体逼迫在他和门之间。
“你…你怎么进来的?”冷漠然喘息过后,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因为刚才发生的一切太快,也太过杂乱,让她根本无法适应过来。
“陈浩给我的钥匙”任以寒低沉的回答。
陈浩,冷漠然有瞬间的呆愣,然后才明白肯定是赵欢将房子的钥匙给了陈浩,方便他经常来。可是陈浩却将这把钥匙给了任以寒,结果让她遭了秧。
沉默,沉默……空气压抑得让两个人都有些呼吸不畅,冷漠然面对着任以寒,觉得有种无形的压迫,让她只想逃。可是,这一刻发生的事情究竟算什么?她不是没有被吻过,大二的时候,她曾经在任以寒生日的时候,胆大的趁着没有人经过时,踮起脚尖问过他,可是,那只是轻碰了一下而已。
她还记得当时任以寒的反应,他惊诧的盯着她,但却没有生气,然后眼底有着她不懂的情绪,再然后,他面色紧绷且泛红的跑开了。那是他们的初吻吧,虽然后来他们牵手的时候,任以寒也曾吻过她,但那也只是唇与唇之间的碰触,从不曾深入。
“为什么?”任以寒带着质问,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却能感受得到他的怒气。
冷漠然被任以寒这句话给问愣了,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不懂他在问什么。而任以寒却不打算再继续让她逃避下去,沙哑着声音说:“为什么突然不理我?我做错了什么?”
不理他……她有吗?如果有,是两年前,还是现在?
“说话”任以寒突然钳住了冷漠然的肩膀,力气之大,让冷漠然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碎了。
“以寒,我不知道…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冷漠然吃痛得有些吞吐。
任以寒紧紧的钳住她的双肩,眼底似乎跳跃着怒气,他冷冷的看着她,然后突然间将她甩开。冷漠然没有防备,身体又虚软,所以脚下一晃,人就跌坐在了地上。
“如果你想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很抱歉,我不想再奉陪了”任以寒冷冷的丢下这一句话,摔门而去。
欲擒故纵?原来他一直是这么看她的。冷漠然跌坐在地毯上,脚有些扭痛,但是,却比不上心底涌上来的委屈和疼痛。
第二天,冷漠然的脚肿了,赵欢吓得尖叫,表情夸张的将她送进了医院之后,又拽着医生问了半天,在确定之时扭伤之后,才放下心来。但是却没有放弃对冷漠然的炮轰式逼问,而冷漠然只是尴尬的面对着四面八方投来的好奇目光,一再解释说,是昨天洗澡的时候脚下滑了一下,摔倒了。
在医院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之后,赵欢将冷漠然接回了住处,这时宏远公司的电话却来了,冷漠然知道还在考虑范畴内的员工发生这样的事情,肯定是没有希望了,但是那边的助理却格外的好说话,原来,前助理怀孕七个多月了,现在正需要人在顶替,那助理很看好冷漠然,觉得她心思细腻,能胜任这份工作,所以多等等没有关系,还嘱咐她好好养伤。
冷漠然在感动中挂了电话,躺在床上发呆。可是脑子却不自觉的又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幕,以及任以寒临走前的那一句冷冷冰冰,极具讽刺的‘欲擒故纵’。
她在欲擒故纵么?还是他认为她的手机没电,是故意挂了他的电话?其实,无论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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