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一言挑开阳台窗帘一角,看着外头说:“我们出去玩吧?”
恭律有些讶异,毕竟这就是他刚才心里头准备提议的,竟然和她想到了一块儿去:“约会?”
她走过来:“行啊,什么方式的约会都可以。”
恭律隐隐地把这当做暗示:“以什么名义?”
简一言发现了他的萌点,好比纯情的高中生,央求自己刚交往的女友承认他男朋友的身份。
她牵起他的手,回答:“恋爱的名义。”
真的,好一个恋爱的名义。
电影院似乎成了情侣们约会的必备场所,明明点了部精彩的科幻动作片,但碍于片中短短两分钟的亲热戏,就带动了影厅里的诸多情侣情话连篇不够,还相互依偎,手拉着手,你侬我侬亲来亲去。
恭律听着声儿看着画面,止不住地红了脸。
耳畔忽然掠过温热的呼吸,他还没来得及躲得开,耳垂便被两片温热的薄唇轻轻含住了。
他颤了一下:“干什么?”
简一言吻着他耳旁的肌肤,很小声音问:“害怕?”
恭律握紧扶手,压着嗓子:“说什么屁话。”
不怕就好。
简一言又去吮他的耳垂:“这么多人看着我们,你怕也行啊。”
他们坐在最后一排,最后一排差不多就他们俩,哪有她说的这么多人会回头看他们。
恭律心知被调戏了,想说什么怼她一怼,但话到了嘴边时,耳垂再次被重重地吮了一下。
他紧咬牙根,勾住她后颈,偏头堵住她的嘴。
出了电影院,两人的嘴唇都是红艳艳的。
简一言借着光亮观察,歪了头笑话他:“像涂了口红。”
恭律神色淡淡掠她一眼:“你也好不到哪去。”
“哎唷,你好意思说啊?还不是你亲的。”简一言摆出一副我就有理的样子,两手环着胸挑衅道:“我是女人哎,涂个口红怎么了,总比平常不涂的时候好看吧。”
恭律底气不足地轻哼了声,不准备反驳。
而且,他总感觉周围的人们好像会趋于目的地看过来,逼得他不得不戴上一次性口罩。
#恭律#两个字登上热搜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闲暇之余,简一言抱着手机刷微博:“你觉得他会不会气死啊?”
恭律从厨房探出脑袋:“气死了正好,以后我陪你。”
简一言唇角翘翘,对着他摇了摇手机说:“没想到啊,画家比明星还要受社会关注。”
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恭律没想到。
常春也没想到,掐着他们吃饭的点赶过来:“您怎么能不和老板商量过,就在大众前露脸呢?”
听听这话说的,怎么那么让人不愉快呢。
简一言咽下食物:“常助……”
“简小姐,”常春打断,语气非常得严肃,“我在和老板说话。”
“但我不想和你说话!”恭律不能容忍她被欺负,冷眼瞧去:“你老板没告诉你怎么尊重别人?”
常春立刻放低了姿态,微微低垂着头说:“恭先生,老板和她已经断决关系。您整这么一出,不仅损坏老板在媒体界形象,还会给老板带来私生活方面的麻烦。”
简一言挑眉:“严格来说,恭先生也应该是你的老板吧。”
常春看了她一眼。
恭律坐到她旁边,揽她的肩同仇敌忾:“我也是你的老板吧?”
常春忽然想到几年前老板签给他的协议。
协议里明确说明,在非他本人意识期间,恭先生过份的要求可以忽略,还要加以引导回归正途。
但这两个狗男女……
不是,这对情侣,到底是什么时候好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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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上时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晚间八点半,距离午夜十二点只有不到四个小时,这就代表乞丐恭这次停留时间只剩下三个多小时。
简一言在茶几旁的地上放了个坐垫,人坐上去,盘着膝。
恭律拿来纸和笔,说:“求和什么的多没面子啊,而且他也不一定会同意,你要不要再考虑?”
简一言:“我就问你,你想不想每天都看见我?”
想。
他当然想。
虽然感情没有那么浓烈,但她在他心里的位置是举足轻重的。
恭律舔了一下唇,唇上有些微刺痛感:“写吧。”
简一言下笔,先写了“你好,亲爱的自己”这几个字,又停了笔和他商量说:“我们简明扼要说吧?你来讲我来写,越简单越好。”
恭律点点头:“第一,不准虐待我的嘴唇。”
简一言莫名其妙眨了眨眼:“所以不是唇炎,是他故意把嘴唇弄成这样子的?为什么啊?”
恭律委屈:“我喜欢吃火锅,很辣的那种,但他好像不喜欢,说是生理不舒服。每次他都叮嘱我不要吃火锅,但我就要跟他杠。”
生理……
不知想到什么,简一言点点头倏地笑了:“还有呢?”
恭律继续说:“第二,不准把颜料画在我的脸上。”
简一言写写,又停了:“你们之间的说话方式,只有‘不准’?”
恭律依旧委屈:“是他先这么对待我的,我只是照葫芦画瓢。”
画家恭的确在某方面会有严重的命令倾向,他说的没错。
简一言:“这样吧,”她突然把写了两条的这张揉成一个纸团丢进垃圾桶,换了下一张:“我们试试换种方式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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