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裳曾经大骂清儿是狐假虎威,其实没有骂错。
秦清做为自己的贴身侍女,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存在,大概除了父皇母后之外,整个皇庭见到清儿都会礼让三分。
一个五品武者,经常指派一些七品甚至八品的强者做事,放眼天下,清儿也算是独一号的人物了。
媚娘已经被彻底控制住,无法说话,更无法给其他两人传递消息,形同粘板上的鱼肉。
藏身在隔壁的蛮牛大汉,久久不见媚娘回应,除了那句极为挑衅的“来抓我呀”之外,再没听到房间里传出任何声音。
他顿觉不妙,心想:
“那小娘们不往别处跑,偏偏钻进酒楼一间厢房,绝对是有问题的。”
“里面有埋伏?不可能!除了那小娘们的呼吸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的气息。”
“难道是有什么机关术法,将媚娘那骚蹄子给制住了?”
汉子想到这里,隐匿周身气息,脚下步伐缓缓移动,
待他彻底锁定秦清所处位置之后。
双脚猛然用力,炮弹出膛般,以肩头狠狠撞向墙壁。
“如果不出意外,自己将会破墙而出,雷霆般撞进那小娘们怀里,打她个搓手不及一举将她制住。
“当然了,力道要把握好,绝对不能伤到对方。”
嘭的一声,
墙壁被撞出一个水桶大小的破洞,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蛮牛壮汉半个身子卡在墙壁中,露出脑袋和肩膀,满脸惊骇的望着秦清,以及床榻上盘坐的那道身影,
而他腰部以下的后半截身子,仍是悬空在隔壁的房间,
他也一动不能动了。
“完犊子了......中了圈套了.......”
汉子心如死灰。
这时候,秦清眸子轱辘一转,忽的起身道:
“啊.......放开我,快放开我.......”
破空之声响起,伴随着剑光闪过,一柄飞剑由窗外射进,剑柄朝内,直刺秦清哑穴,
紧随而至的,还有一名身穿黑色短打的中年人。
当他脚掌触地之时,哐当一声,原本刺向秦清的飞剑突然直挺挺跌落在方桌上。
中年人脸上一僵,顿时色变,
情急之下,双指并拢朝桌上飞剑一指,想要重新御剑。
没反应.......
再指,
还没反应......
“啊这.......”
中年人呆住了,再看对面女子狡黠的神情,
不是求救吗?怎么.......
这特么是陷阱啊.......
我栽了.......
随着床榻上的嬴贞手掌一翻,
只听“叮”的一声,那柄小巧飞剑断成两截,剑身上的灵气彻底消散,沦为凡铁。
中年人浑身一颤,毫不犹豫的伸手入怀,
秦清双目一眯,正要动手,被嬴贞抬手阻住。
原来,中年人从怀里掏出来的,是一叠子银票,十几张道门符箓,一块鹅蛋大小的玉石,
只见他手捧着这些东西,轻轻放在桌上,然后看向嬴贞,拱手道:
“上有八十老母还未尽孝,下有初生婴儿嗷嗷待哺,还望兄台高抬贵手。”
嬴贞哭笑不得,
这个借口.......是不是有点烂大街了........
只见他忍俊不禁的抬手挥了挥,
中年人见状大喜,毫不犹豫跃出窗外,身形化做一道虹光,朝城外掠去。
秦清差点笑岔气,拿起桌上的银票等物随便翻了翻,收进了方圆物,笑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再瞧瞧你们俩?笨的跟死狗一样。”
秦清一脸嘲讽的瞥了媚娘两人一眼,瞥向嬴贞:
“这两个怎么处置?”
“就让他们这么呆着吧,靖王府那边等不到消息,肯定会派人再来的,”
嬴贞打了个哈欠,重新钻入被窝。
秦清走过来坐在塌边说道:
“公子,那个靖王怎么处置?他后院里可是有好几个储水的大池子,指不定是从哪盘剥来的,你是没见人家洗澡那池子,跟您的清华池一样大,外面旱的都无水煮米了,人家可到好,跟一群美女鸳鸯戏水呢。”
嬴贞闭目笑道:“你说怎么处置呢?”
“要不.......”秦清想了想道:“阉了他?”
“啊?那你还不如杀了他呢。”
嬴贞实在搞不清楚,为什么女人在惩罚男人上面,总喜欢用这种方法?能获得快感?
“那就.......打断他的腿?”
“明日再说吧,”
嬴贞转过身去,呼吸渐渐平稳。
秦清不敢打扰,闭上房门,返回隔壁休息去了,留下房间里一男一女,眼珠轱辘轱辘的转,彼此交换着眼神。
.......
第二天大清早,秦清早早过来服侍嬴贞洗漱,
她从方圆物中取出来的洗漱用品,把媚娘和那位蛮牛般的壮汉给看呆了。
金盆盛水,盆上搭着一条纤尘不染、散发着丝丝灵气的洁白方巾,蛟角制成的梳子,妖气弥漫。
剃胡子的小刀薄如蝉翼,阳光折射下,差点晃瞎他们的眼。
这是什么人物啊?洗把脸都这么奢侈?
洗漱过后,嬴贞坐上轮椅。
可惜了......竟然是个瘫子.......白瞎了这副谪仙皮囊。
媚娘看在眼中,连叫可惜。
靖王府那边,一夜都没等到媚娘等人返回,李晖越发焦躁。
“怎么办事的?昨晚要是能捉回来,本王昨夜就把事办了,三个废物,害我还要再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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