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上满脸纠结,“有可能是?他说的好有道理,没钱,我就自己印……真有才华!”
“不过他说的超级伪刀是怎么回事?世界上真有防伪专家、验钞机和验钞笔也分辨不出来的假刀?如果存在,那岂不是……”
岂不是自己想要多少钱,就印多少?
这特么还需要像社畜一样上班加班忙到掉头发?
片刻后。
电视台新闻切回了直播。
带着头套的伊藤先生已经抽起了大雪茄,拿着一张集团制作的假刀,在镜头面前一一指出了假刀的假,在哪里,普通民众该如何分辨真刀假刀。
最后才一打火,把美刀给烧了。
“这种假刀太落伍了,我们一定要努力奋斗,制作出超级伪刀,向全球犯罪界的大前辈学习。”
“制作假刀,第一关是电板,电板,其实可以先用画画出来的,在这里我呼吁全岛国所有最优秀的美术生,画画是没有前途的,若真有天分,就来投奔我,一起制作假刀吧。”
“只要你足够优秀,我可以给你开百万美刀年薪,放心,开给你的肯定是真钱……”
高仓新一再次跳了出来,“秀逗麻袋,直播事故。”
休息室里,市川翔太再次看傻眼了,美术生,画美刀电板??美术生还可以玩这个?
他以前对美术这个学科概念,是不是存在误解?
电视画面上,直播间山口纱织露出甜笑,“观众朋友们,走近法制,落樱电视台欢迎您。”
“之前是直播采访,节目很容易失控,毕竟我们的嘉宾并不是明星艺人,而是实打实的社团代目,帮派会长,接下来为您播放的,则是曾经纵横港区,走粉、洗钱一条龙的小犯罪组织头目采访。”
画面一闪。
社团已经完蛋的村濑和木村,就出现在了另一个采访间,这次环境比上个直播好多了。
房间里有桌子椅子,有茶水糕点。
一个记者抓着话筒道,“村濑桑,请问您对自己曾经大量消粉卖粉赚黑心钱的事实,供认不讳么?”
村濑抓起茶杯喝了一口,“是的,我是走粉赚血泪钱,但你要说大量我就不承认了,我的粉连一个港区都供应不齐,我只能是一个小小粉仔。”
记者快速追问,村濑有问必答……
不管是如何接头收货,再安排小弟散货,事后的洗钱方式等等,村濑桑讲的都很平淡直白,引人入胜。
平淡都能引人入胜,就因为走粉太赚了!
进口价啥样,销售价啥样,大量黑钱入手后,怎么花,怎么浪……
反正岛国一年才有一两人被执行死刑,他卖粉怎么了?抓进去也不会轻易死掉啊。
若非有这个被采访机会,估计喇叭等悍匪早就把他们折腾的欲仙欲死,然后灭口了。
神户组伊藤正孝的直播?那肯定是伊藤正孝联系了港岛的同行后……突然被打开了新天地!
才有了目前的直播啊。
港岛那边小马和谭成的团队,连飞去西亚把曾经阿美利不家财政部赠送的凹版印刷机都拿到手了,电板是完美的,变色油墨从白象国搞到手的。
那种油墨,你不用火烧,印钞机都分不出真假,只差一个专用纸。
而赵博士离港这么久,谭成团队也不是没其他收获。
双方团队进行一场跨海交流后,伊藤正孝都差点被自己集团的假刀质量,差到羞愧的想剖腹自杀了。
现在不说伊藤那边,采访间里村濑和木村,是妥妥属于只等采访完进监狱蹲着,逃难呢。
态度自然超好。
两个犯罪界老鸟直白揭露各种走粉洗钱方式手段、内幕,这对于正常人守法市民而言,当然充满了冲击力!!
十几分钟后,画面再次切回主持人。
山口纱织继续甜笑,“观众朋友们,走近法制、落樱台欢迎您,前村濑组组长违法犯罪,在黑帮沉浮几十年,他虽然曾经有钱过,豪横过,纸醉金迷过,但依旧逃不脱法律的制裁。”
“我们已经联系了文京区警署,会在节目后请两位先生回警署报道……”
“接下来,我们是采访一位一年前,妻子被一个驻岛阿军强の侵犯,并在其目前行凶,他想要理论反被阿军打断双腿的青年……”
这话一出。
早就看入迷的市川翔太、三上都是精神大振。
强の侵犯、目前行凶?
这简直……
画面切换,记者采访坐在轮椅上,神态憔悴的犹如老人一样的某青年时,那青年对上镜头就哭了起来。
还是记者安慰了一番,青年才讲述起了自己噩梦般的经历。
在他解说中,那阿军倒是在他报警后,警视厅出面联络阿军高层……阿军自然是我的人我教训,你一边站的姿态。
那件事里,警视厅也出面安抚过民众,说违法者已经受到了应有恶果。
画面再转。
某高大魁梧的大兵一脸欢快的和朋友喝着酒,气氛很嗨,等记者跑去采访时,大兵揉揉脑门,瞪大了眼,“惩罚?狗屎,我当然受到了惩罚,我足足挨了几鞭子,所以为了纪念,我决定要多搞几个,哈哈……”
为什么大兵犯罪每年每地都是几千起?如果犯了罪真的被严惩不贷,哪还有那么多后来者。
“岛国人就是欠教育,哈哈,应该多来几次李梅烧烤。”
…………
大兵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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