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涉及任何商业秘密,可是,在这个紧要关头被这么损,他所遭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被追着接受采访的还有冰冰,因为她在法国时装周上曾经那么高调的宣称自己和江家是多年的朋友,也是江一行的多年好友,更不遗余力的赞美江一行是一个非常非常优秀成功有事业心的男人,也开玩笑说,江一行便是自己日后的择偶对象的标准……
当时,有好事者便猜测他们之间是不是已经开始交往了,所以,事发之后,无数人便追着冰冰采访。
问点什么花边绯闻,娱乐八卦也就罢了——可是,媒体们却一遍一遍地问:请问冰冰小姐,你对江一行涉嫌**嫖宿案这个问题有什么看法??你认识他多年,他以前是这样的人吗?
天呢!叫人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但凡有点羞耻之心的女人,怎能回答这样的问题?痛诉江一行应该被千刀万剐趁机撇清自己跟他的关系??或者说江一行从未干过这样的事情?
怎么回答,里里外外都不是人。
可怜冰冰还没回过神来,居然遇到这么乌龙这么极品的事情,仿佛是在看一场好戏一般大反转,这一刻还是大获全胜,下一刻已经一败涂地……
她万不得已,躲在家里根本不敢出门,纵然是不得不出席一些重要的活动,也是装聋作哑,提前让经纪人和助手谢绝媒体有关这方面的任何回答。但是,刻薄的媒体哪会放过他?逮住机会又是穷追猛打,冰冰好几次要翻脸,却又被媒体形容为“对姜氏避之不及……”
她躺在豪华的别墅公寓里,这才感到深深的恐惧和不安:易向西这个男人,多么可怕!早前自己如何的利用他,打着他的旗号行事,他都忍了,但凡他稍稍出手,哪怕十个冰冰也早就完蛋了。
人家不是不出手,是不屑出手,是不和女人动手。
可是,她想,这难道不是因为易向西你先对不起我吗?你亏负我在先,你当然该忍我让我。
冰冰可以肆无忌惮,哪怕天塌下来,也砸不到她的身上,甚至抱定了易向西绝对不会对自己出手的打算,所以,该收的钱收,该代言的就代言,只要不涉及江一行的问题,一切都还潇洒。
但是,江家就真没那么潇洒了。
三个孩子全部被送到了国外,由保姆照看着。黄慧文先是去呆了一段时间,可是国外生活哪里及得上家里的热闹繁华?她不习惯,又回到家里。殊不知,时过境迁,现在孙子们都走了,她也更加的自由自在了,却惊奇地发现,一个个的牌友都很忙了,不是张三有事就是李四逛街,甚至有的借口是今天已经满场,人数够了,你不用来了。
某一天,她终于约到了几个平素不怎么看得起的小富豪的太太们。这几个妇人倒是来了,其中一个以前被她非常看不上,曾经某一次拿了一个高仿的a货奢侈品,被黄慧文讽刺了几句。妇人小气,怀恨在心,今天一见到她,先是上上下下打量她满身奢华的欧洲定制高级套装,又看她限量版的定制的鳄鱼皮的顶级包包,一边看,一边脸上便堆满了笑容:“哟,江夫人,这不是某某顶级设计师的最新款成衣吗?还有您这包包,啧啧啧,真是好看得紧……瞧这质量,瞧这特别的设计,果然是与众不同,太漂亮了……”
黄慧文被冷落了许久,特意拿了最新款的包包出来,以免为人所轻视。她听得这赞美,脸上刚露出笑容,但立即被下一句话打蒙了。
“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是,江夫人,您每天穿着这高级时装,拿着杀手包,就不怕股民们拦着骂您吗?他们的血汗钱可是全部亏在您家的公司里了……”
黄慧文脸上红一阵又白一阵,手里拿着一张好牌,却没法打下去,最后重重地顿在麻将桌上,站起身悻悻地冲出去。
她的脚步还没出门,那刻薄的妇人还冷笑一声:“瞧,就这还生气了。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我们拿超a又如何?至少我们没有坑害股民的血汗钱吧。人家倒是万分高贵,是贵妇人,可是,您得记住,您坑害的是别人的血汗钱,别人也许因此倾家荡产,您拿着这么昂贵的包包,难道真的就比我们这些拿假货的人高贵吗?”
黄慧文的脸就想要充血似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可是,连回击的余地都没有,只得踹着高跟鞋蹬蹬瞪的跑远。这一辈子,从来也不曾受过这样的侮辱。
她怒气冲冲地回到家,这些日子,女主人的脾气坏得出奇,保姆们当然不敢来招惹她,一个个躲得远远的。黄慧文坐了一会儿,又没人倒茶,一股怒火顿时就爆发出来,厉声高喊“人呢?都死到哪里去了?平常发你们工资的时候你们跑得比狗还快,现在呢?为什么不出来干活?”
一名小保姆战战兢兢的倒了一杯热茶上来,黄慧文接过喝了一口,烫的要命,她怒从心起,一翻手,茶杯砸在地上发出可怕的一声巨响,汤汤水水飞溅,小保姆吓得一下哭起来退到后面。
“你笨手笨脚的,这是想要烫死我吗?还哭什么哭?快收拾……”
小保姆手忙脚乱的收拾了残局退下,这时候,江衡终于忍无可忍从书房里出来,皱着眉头:“你大呼小叫的干什么?家里一刻也不得清净。”
黄慧文冷笑一声,“清净,清净,你以为我不想清净吗?我也想啊,可是,我怎能清净得起来?”
江衡是何许人也?老妻中午出门兴致勃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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