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慧文泄了气,把包包重重地仍在沙发上,一屁股坐下去,“我们江家难道真的就这么完了?明明是易向西在整我们,你为什么还沉得住气?最少要对这个家伙下手啊。他处心积虑这么陷害我们,难道我们坐以待毙不成?”
江衡何曾不想把易向西给碎尸万段?可是,这个非常时期,江家自顾不暇,哪里再有余力去招惹易向西?而且,易向西难道是吃素的吗?他女儿都病成那样了,他居然也生生地从法国请回专家,不知怎么破了他设好的局,让小女孩起死回生。
江衡何曾不想把易向西给碎尸万段?可是,这个非常时期,江家自顾不暇,哪里再有余力去招惹易向西?而且,易向西难道是吃素的吗?他女儿都病成那样了,他居然也生生地从法国请回专家,不知怎么破了他设好的局,让小女孩起死回生。
有了这一次教训之后,易向西简直防备如铜墙铁壁一般,将孩子转到了私立的国际学校念书,随身跟着四名荷枪实弹的特种兵保镖,每天都接送,几乎是二十四小时不离开监视范围。至于易宅的严密的监控系统就更不用说了,简直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甚至连乔小麦都配备了专职的司机,进出常常有一名女子陪伴。这女子表面上看平淡无奇,放在人群里是立即就会被淹没那种,可是,却是退役之后的特种兵□□出身,在易家拿着几乎是天价的报酬,为的就是保证乔小麦的安全。
一个普通人戒备成了这样,江衡纵然是三头六臂,哪里有下手的机会?而且,此时此刻,就算把乔小麦和乔小白杀了又如何?依旧于事无补了。
再说,你对别人的妻女下手,难道别人就不会对你的妻儿下手吗?
江衡对这一点更是格外担忧,生怕自己的宝贝孙子有任何的损伤。更严重的是,他不知道自己养的小鬼为何失利!难道那个洋专家真的找到了破局的办法??
“老头子,如果易向西再这么盯着我们,我们真的是没法过下去了。我现在连门都不敢出去了,这日子怎么过得下去?”
黄慧文还在絮絮叨叨,可是,江衡哪里理睬她的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身后有余忘缩手,在得意的时候从来不考虑后果,嘴巴毒辣不饶人,高高在上,现在摔下来了,刚看一下别人的脸色就挂不住了。
江衡不理她,她就打开电视,转了一下新闻台,忽然看到一条新闻,严肃的女主持人正在播报:“……有关江氏集团向官员们行贿**的事件最近有了新的进展,七名家长中有三名当事人已经向警方报案,涉嫌的孩子最大的14岁,最小的只有11岁。孩子们正是花朵一般的年纪,但已经受到严重的侵害,她们今后的路该怎么走?这种频繁发生的恶行,也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关注,国际舆论纷纷表示震惊和不安,可是,截至目前,江氏集团并未对这件事做出任何回应……”
黄慧文脸上红一阵又白一阵,啪啪一声关了电视机,咬牙切齿:“那些小人真是罔顾事实,胡说八道。那些女孩哪里是被强迫的?明明就是付了钱的,是她们自己贪财,虚荣,而且还往往主动的去做这些事情,现在倒稀奇,居然一个个喊起冤枉了,当初是谁收钱的时候还赶着求着?真是太不要脸了……她们还小吗?她们一个个早熟,比大人还精,风骚起来真是比婊子还不如,怎么可能不懂?拿了钱又乱说话,简直不要脸……”
就在这时候,江一行终于回来了。他已经好几天没睡了,眼睛里全是血丝。黄慧文本要唠叨几句,可是,江衡严厉地看了她一眼,她悻悻地站起来:“儿子,我去厨房给你吩咐顿点燕窝粥,你瘦了好多。”
江一行无力跟母亲客气,坐在沙发上,一仰脖子,一句话也不说。昔日的天之骄子,做梦也不会料到会有这样的一天,一个浪头打来,几乎连应对的力气都没有了。每一天都必须有律师和智囊团的陪同,否则,他真的立即就会崩溃了。
这是一场有组织有策划的围剿案,大规模的贿赂曝光是为了激发人民对□□的官商勾结的愤怒,商业间谍案的曝光是真正追究法律责任,易向西还怕这把火烧得不够猛,所以还对外爆出猛料:那就是涉嫌对**的猥亵伤害。
这一招虽然对公司的实质影响并不大,可是,对于舆论的杀伤力却大得很,几乎激发了所有看客的不平心理,每天微博,论坛,网站微信……有关这事儿的讨论成千上万,纵然公关公司发动了强有力的公关,可是,删帖都来不及……
别说是一帆风顺的江一行,纵然是老谋深算的江衡都被这一波接一波的攻势打得溃不成军。父子俩静坐了好一会儿,江一行垂头丧气:“爸,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江衡拄着拐杖站起来,走了几步。纵然是防备了那么多年,易向西这条咬人的毒蛇也终于窜起来,而且力度之猛,毒辣之剧,简直远远超出众人的想象。就连他江衡,也低估了!实在是太低估这个男人了!他苦等二十几年,精密筹划,全盘估算,运筹帷幄,务求一击即中。终于,把江家给打得落花流水。
他看看儿子,心里暗叹一声,再怎么栽培,儿子也不是易向西的对手。也是,一个是温室里成长起来的花朵,顺风顺水,可他易向西是什么人?一条在阴沟里长大的野狼,靠拳头打出食物的混混,人类社会和动物世界没有两样: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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