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的声音很小,可是很坚定。
梁牧泽猛的把她环在胸前,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丝毫空隙。用足以泄漏他情欲沙哑声音说:“你再也没机会了夏初。”
话音刚落,在夏初在一声闷叫中,已经被梁牧泽扛在肩头。
梁牧泽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主卧门口,一脚踹开主卧室的门,在客厅的灯光下,卧室里有微弱的光线,那是暧昧不清的颜色。
主卧的床那么软,夏初一下子陷了进去,像她的心,陷在他身上,不可自拔。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那么明亮,夏初忍不住的伸出手抚摸着他的眉眼,指腹轻轻划过他的眼角、眉毛、高挺的鼻子,最后是薄唇。夏初能听见他倒吸冷气的声音。
梁牧泽拉开她的手紧紧握住,薄唇的堵上她的,宽厚的大手如烙铁般在她身上游走,粗糙的手掌贴上她细滑的娇嫩肌肤,似是能擦出火花。夏初完全僵硬,不知如何是好,主动完全由梁牧泽掌握。他的动作温柔,似是她是他爱不释手的宝贝。
一时间,满室旖旎。
米谷从夏初家里出来,虽然有点儿不甘心,不过梁牧泽看起来还算是一个靠谱的人,只要能让夏初幸福,就好。
走出大厦玻璃门,昏暗中一辆车子就停在大厦前。很少见轿车品牌,价格极其好看,米谷忍不住的多看了两眼。最后,目光落在车牌照上。是她认识的号码,是裴俞的车。看来自己的揣测没有错,他喜欢夏初。
米谷不自主的向着车子走过去,透过玻璃,似乎能看到车内的身影,她轻轻敲响了车窗。
车窗缓缓降下,车里一片黑暗,小区的微光映着他的完美的侧脸,米谷笑着打招呼:“您好裴先生,还记得我吗?”
裴俞干脆打开车门下来,“好巧,米小姐。”
“叫我米谷就好。”
“那你也不用喊我裴先生,裴俞。”裴俞笑着,声音温润如玉。黑夜给了他一双黑色的眼睛,也成功遮住他眼里的力不从心。
米谷点头,“好吧,裴俞。”
“要走了吗?”
“是啊。”米谷眼睛偷偷往上瞟了瞟,他应该知道梁牧泽来了吧?
“上车,我送你。”
“不用,”米谷摆了摆手,“我是看见你的车子,所以过来打个招呼,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反正我也准备走的。”裴俞绕过车子到另一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等着米谷上车。
“谢谢。”米谷点点头,低头钻进副驾驶位。
车子驶出小区,车子里安静如斯。裴俞摁开音乐,班得瑞轻音乐缓缓流出,静静的划过心间,能驱掉心头的阴郁。
裴俞一手抚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托着额头,对面来的车子的车灯打在他的脸上,有一览无遗的疲惫。车子忽然减速停在路边,裴俞转头问米谷:“喝杯咖啡?”
米谷看了看窗外ffeeshop的招牌,“太晚喝咖啡不好,你等我一下。”
“喂。”
米谷自顾开门下车,裴俞喊她,她只是回头摆了摆手。再回来,米谷手里端着两杯热巧克力。递给裴俞说:“热巧克力,比咖啡健康。”
“谢谢。”裴俞笑着接过杯子。
热气和香气扑鼻而来,米谷轻轻吹了吹,轻快的说:“就算是,付车费了。”
裴俞点头,认真的看着杯子,浅浅喝了一口,从没尝过的味道,暖暖香香的,味道还不错,“这可比坐出租车贵多了。”
米谷靠在舒服的椅背上挪了挪身子,“一分价钱一分货嘛。”
巧克力的浓香溢满车厢,他们都选择不说话,听着音乐,喝着暖胃的热饮,玻璃上是一层薄薄的雾气,隔开了外面的严寒,也隔断了裴俞不想面对的人和事。
一大早就清醒的夏初,蒙着被子装睡不肯起来。她希望他赶紧滚回部队,这样可以不用面对他。太尴尬了!下身火烧似得的痛感、和身上残留着的他的体温,无一不提醒着她昨晚是如何厚着脸皮拒绝离开,如何和他一起双双滚床单……
可能是真的担心他会在未知的时间有危险,怕他受伤,更怕他……所以她一冲动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只知道,不能让他就这样离开,不能……
“要迟到了。”
一个磁性沉着的声音隔着被子传来,夏初听那个声音,脸立刻就红了,把头更深的埋进枕头里。
梁牧泽赤裸着胸膛,古铜色的皮肤肌理分明,健硕胸肌、腹肌看起来极其性感。他单臂撑着床上,盯着眼前把自己裹成“一坨”的人,继续耐着性子重复道:“迟到了。”
“请假。”一个闷闷的声音传出来。
梁牧泽压低身子,找到她头的位置,用自己的额头隔着被子抵着她,“夏初,你不用不好意思。”胳膊环住“圆滚滚”的人,声音里尽是诱惑和宠溺。
夏初:“……”
梁牧泽笑意更浓的说:“我不会强迫你负责的。”
几秒钟的安静,夏初没有像预想的那样拉开被子坐起来,仍然摆着自己的造型,继续装鸵鸟。梁牧泽也不再说什么,就那样隔着被子抱着她。
“你对我负责就行了。”
梁牧泽听见她的低语,因为被子隔着的缘故而听起来柔柔的软软的,带着一丝江南女子的娇羞。
眼前的光线猛然明亮起来,恍惚间,被子已经被拉开,夏初看道梁牧泽的脸放大了数倍出现在她的眼前。
“我负责。”梁牧泽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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