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收起笑,木着脸摇头,“那个……楼下还有事儿,我……我先下去,你,嗯慢慢……啊……”
惊叫声中,夏初已经被梁牧泽拉到跟前,一翻身把她压在地板上。
“你要干什么?”夏初挣扎,声音很小,害怕会惊动家人。
“你最好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梁牧泽从牙缝里狠狠吐出几个字。
“我……”夏初真不知道要怎么说。莫非说这是跳钢管的时候被人拍到的吗?那是自寻死路!
夏初环住他的脖子,起身吻他。她的吻技很差劲,却让他迷得神魂颠倒,忘记要“兴师问罪”。
忽然楼下有人喊夏初,夏初想应,可是刚刚离开半分,又被他拉回来,她想推开身上压着的人,可是跟石头一样沉得根本推不动。
这下下去的后果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现在的确不是时候。非常不舍的与她分开,舌头还分外留恋的舔了一圈她的唇,才肯放开她。夏初赶紧坐起来揉揉嘴巴,整理好衣服,慌忙应了一声,聪聪起身走出房间。
梁牧泽拿起那张照片,又看了看,神色仍是不怎么好,最后把照片塞进自己口袋。
梁牧泽的父母载了满满一后备箱的礼品赶到,木敏一进门就拉着夏初,一口一个初初的叫着,看着不像是未过门儿的媳妇儿,倒像是失散多年的亲闺女。
梁牧泽的父亲是个商人,不像夏光远那么严肃,看外形就知道,梁牧泽高大帅气是遗传自他,看见夏初是,高兴的合不拢嘴,双眼眯在一起。
夏光远还没有回来,他们就坐在客厅说话,木敏从进门开始手就没有松开夏初的。说一直想去看夏初,但是总没时间;说上次见面的时候夏初只有两三岁,粉嫩粉嫩的,转眼间都长成大姑娘了,还是要嫁进他们梁家的姑娘。那幸福劲儿,兰梓玉看着都眼红,养了这么多年的心肝宝贝,就这么被撬走了,她心里不怎么是滋味。
会议结束,夏光远赶紧赶了回来。虽然嫁女儿是不乐意的,但毕竟来者是客,不能怠慢人家。他的脸色自然是更臭,说话声音都低了好几个八度。夏初在心里还真捏了把冷汗,真怕夏光远一个急脾气上来,摔桌子骂人什么的。
两位父亲自然也认识,可是一个从商一个从军,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如果不是因为儿女,大概这辈子也没什么机会坐一起吃饭喝酒。
人齐了入席,兰梓玉的脸色越来越差,和夏光远坐在一起,真是两个黑面煞神,夏初在旁边看的心惊胆战。知道父母是因为舍不得她,她又何尝舍得呢?这么一想,她也有点儿忍不住的想要掉眼泪。
两位母亲多年不见,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好不容易见上一面,老朋友自然有说不完的话。一句话也插不上的夏初,硬是被放在她们中间,听她们忆苦思甜说着年轻时候的故事,忆旧人,情到深处甚至还留下眼泪。两位老爸呢,坐在主位,碰杯干杯,酒精催化下面颊红彤彤的,酒壶空了又续,续了又空,喝空了好几壶。
本来,夏光远从进家门脸色就很不好,梁父拉着他说了好多,但是从头到尾没有提起梁牧泽,更没有提夏初和梁牧泽的事情。没有时局,没有政治,只说当年。当年的事情,让两位父亲产生了共鸣。这一来二去的沟通,让夏光远心里的那点儿不乐意慢慢消散,两个人碰杯喝酒像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
长辈们越发相谈甚欢,夏初和梁牧泽渐渐被他们遗忘,长辈们的话他们插不上嘴,当着长辈的面儿想做什么都很拘谨,无聊的夏初只能抱着二喵逗乐。
梁牧泽忽然从餐桌下握住夏初的手,倾身凑近她,低声道:“想出去吗?”
夏初问:“现在?”
“嗯。”梁牧泽点头。
夏初抬眸看了看四位长辈,压低声音道:“爹妈在这,咱俩溜号,合适吗?”
梁牧泽轻笑,握住她的手忽然起身。喋喋不休的长辈们齐齐看过来,夏初脸一红,来不及说话,人就被梁牧泽拽出客厅。
走出大门的夏初还能听到夏光远夹着火气的声音,再看梁牧泽,忍不住笑了起来。
夏初和梁牧泽并肩走在大院的小道上,3月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意,夏初紧了紧衣襟。梁牧泽把外套脱了披她身上,把她裹在对她来说过分宽大的皮夹克里。
梁牧泽整理着夹克衣襟:“还冷吗?”
夏初摇头,他的脸在微弱的灯光下只有大概轮廓,如箭一般的眉毛,硬挺的鼻子,有棱角的下巴,皮肤是古铜小麦色,只穿了一件无领毛衣,锁骨若隐若现。他的手碰到她的下巴和脖子,温热传遍全身,冷意瞬间消散。
夏初忍不住的赞叹:“梁牧泽,你真好看。”其实,她更想说,梁牧泽你真性感!
可是梁中队完全不领情,话语似是从他喉咙里直接蹦出来的,异常低沉,“别给我送糖衣炮弹,照片的事儿我记着呢。”
夏初一愣,随即撒起娇来:“人家是实话实说嘛!”
梁牧泽挑眉,似笑非笑,“是吗?”
“嗯嗯。”夏初点头,笑意浓浓,眼里闪着碎碎的光彩。
梁牧泽抿了抿唇,片刻后压低身子,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说:“别在这里勾引我夏初,你会后悔的。”
他说话时滚烫的热气扑在侧脸,烫红了耳朵和脸颊,夏初手软的将他推开,低着头快步走开,可是却被梁牧泽一把拉进怀里。
夏初急着挣脱
喜欢军装下的绕指柔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