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戴的比较艳丽,老年人戴的朴素大方,文化人戴的文静素雅。
总之新疆各各异,例如;喀什男人爱戴白花黑底巴旦车女人爱戴珠光闪闪的鼓顶花帽,吐鲁番人爱戴色彩浓烈的花帽,和田女人爱戴一种直径不足十厘米的碟形小花帽。
而风吹石头砸脑袋,和鬼哭狼嚎谁做怪。
其实说的是,新疆戈壁上独特的大风天气。
人们都知,我国沿海诸如福建、浙江、海南等省份,在台风季节会有刮不完的大风,连房屋都能吹倒。
其实,在西北尤其是新疆来,因为独特的地理环境,存在多个大风地带。
这些大风地带,每逢刮风天时丝毫不吝于沿海省份。
有时,反而会更加强大。
新疆人会把这些大风区,称之为‘老风口’。
有一种说法,这些大风区一年只刮一次风,从春刮到冬。
诸如吐鲁番西北方向的‘三十里风区’,乌鲁木齐南郊的‘达坂城风区’,以及克拉玛依的‘魔鬼城风区’等皆是如此。
一旦遇上大风天,别说是石头砸脑袋了,连人都会给你刮跑了。
再大些,汽车火车都面临着被刮翻的危险,汽车被大风刮翻是常有的事情。
当然,人民的智慧是无限的,大风并不意味着只有害处而无好处。
只要你想,大风起时,未必不是一场大机遇。
为此,新疆政府还特意拨出一笔款项,从国外引入了最为先进的发电技术,在达坂城风区建造了亚洲最大的风力发电厂。
如穆涛的公司,在十多年后,便参与到这一场席卷全西北的新能源发电领域大开发之中。
卢友祥的夫人在一旁听着惊讶,不由感叹一声道:“风吹石头砸脑袋?买买,这得是有多大的风才行?”
杨援朝哈哈笑了起来,道:“嫂子,你要想知道这风得有多大,等下回来新疆了,赶上大风天,我安排车送你和老卢去阿拉山口看上一看,你就知道了。”
“好,你说的啊!”卢友祥小小喝上一口杯中伊力特,这酒比云南那些包谷酒要烈的多,他没敢再如先前一般豪饮,然后看着杨叔哈哈笑道:“有道是大风起兮尘飞扬,如果不是今晚急着赶飞机,我倒是现在就想要去瞧上一瞧。”
“有机会,一定有机会的。”杨援朝举杯陪着卢友祥喝上一口,笑道:“等我拿下的那块地上把商业中心盖起来了,你老兄的大隆多往里一入驻,可不得经常来新疆指导指导?”
“哈哈,说好了,就这么办。”卢友祥也不是含糊之人,况且来疆投资本就是早已和杨援朝商谈好的事,他想了想认真说道:“本来是想着拿出八百万就够了的,不过听说你老杨又拿下了三块地,我想着再追加两千万,在我大隆多旗下专门在新疆设立一家子品牌,一次性来个四盘联动。”
杨援朝微微一怔,然后笑道:“老卢,我拿下这几块地,资金已经有些吃紧了,你如果能拿出两千万来,无疑算是一笔不小的投资,你可要想好了,地产咱们谁都没玩过,如果赔了呢?”
穆涛有些不解,杨叔不是在做物流生意么?
怎么两个人聊着聊着,就聊到地产上去了。
不过他也没多想,既然杨叔今天特意带着自己来,自然有自己的思量,只需安静在旁边听着就行,还能学到不少东西呢。
既然谈到生意上了,那么之前的闲聊话题自然得终止,桌上气氛忽然就变得严肃起来。
卢友祥非常直接,他是生意人,自然不会做那雪中送炭的事,看着杨援朝轻笑道:“老杨,咱们要说也是老交情了,我这人做生意比较直接,第一,我看好新疆未来几十年的发展趋势,第二,我相信你老杨的为人绝对不会让我吃亏,这两千万我全当作入个股,怎么样?”
杨援朝从桌上拿起烟盒,不是什么名烟,就是新疆最常见的‘雪莲’,他顺着给卢友祥跟穆涛各发了一支,然后缓缓点上,轻笑一声道:“你能来入股,我自然是欢迎的,这几块地,算上从银行借的,我一共投了九千六百万,你那两千万加上前期的八百万,我直接给你算百分之三十二的股,如何?”
“哈哈,我就说你老杨不会亏待兄弟,两千万,三个月内到你公司账上!”接过烟,卢友祥轻轻一拍大腿,笑了起来。
穆涛看着咂舌,千万级的生意哪怕是放在现在都是一笔天大的巨款,更不要说在那个年代。
忽然就想起自己那一批录像机来,就算全部能卖到一个好价钱,这利润怕也到不了一百万。
与杨叔他们一比,自己还差的远呢。
原本因为这久落下的‘馅饼’被砸的有些晕的他,一瞬便是清醒过来。
在来之前,刚才杨叔还在车上和自己说,在商场最忌讳的便是把自己看的太高,把别人看的过低。
才不过一会儿工夫,他就有些忘了,这可不是好事。
狠狠吸了一口雪莲,让苦味道刺激了一下味蕾,穆涛心里那股子方才油然而生的骄纵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比起商业巨头来,你穆涛不过一个踩了狗屎运的傻小子,被夸了两句商场新秀就有些飘飘然起来,还敢膨胀,还敢得意?
你膨胀什么,得意什么?
接下来,他没再说话,而是安静的坐在一旁,认真听两个在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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