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射天空手套白狼,拉回了二十车银子,解决了梁山保的粮饷危机。
白花花的银子到手,士兵们干起活来更有劲了,大大加快了城池清理与围墙修葺的进度。
前方探子来报,宋江大军已经北上,不出三日便可抵达宋家保。
魏征紧急召集众将领开会,研讨破敌之策。他再三催促,才将刘射天请到了议事大堂。
典型的皇上不急太监急。
“大师,宋江大军三日后抵达,当如何应对?”魏征问。
刘射天没搭理他,反而问:“高俅呢?怎么不来开会?”
“大师,您忘了?高俅前日被你将屁股打开了花,这会还在床上趴着呢,下不了床。”程咬金嘿嘿一笑。
“什么?商议军机大事,他竟然睡觉?是可忍孰不可忍。”刘射天大怒,“薛丁山,快带人去将高俅给我抓来。”
薛丁山领命而去。
不一会,高俅就被担架抬着进来了。
他的部下也都跟着来了,而且个个佩戴兵器,面相冷峻,来者不善。
“怎么回事?这是要造反吗?”刘射天斥道。
“不敢,大师息怒。”高俅挣扎着回头,“你们都退下!”
史文恭等不得已,退到了院子里。
“高俅,我日理万机,都亲自来开会,你却为何不来,还让我派人去请你。”啪!刘射天一拍桌子,蒙地站起来,指着他大骂:“你这是在藐视我这个如来镇长指定的取经高僧吗?”
他故意将如来二字说得很响亮,是为了提高自己的身份。
“大师,不敢,不敢,开会没人通知我啊!”高俅挣扎着就要站起身来,奈何屁股确实疼得厉害,起到一半就趴下了。
“还说不敢,老子坐着,你他娘的趴着,这不是藐视是什么?”刘射天都不给他回应的机会,便吩咐道:“来人呐,给我打,重打五十大板。”
众人皆是一凛,都傻了。
目下高俅的状况,真的是吃不消五十大板了,有可能连命都搭上。
“大师,万万不可呀!”魏征跪求道:“宋江大军将至,如此重责帐下大将,恐军心涣散,于战不利啊!”
他真实的意图其实是想表达,如果打了高俅,恐怕他手下人要造反。
其时,史文恭等皆已到了门口,一个个凶神恶煞,跃跃欲试的样子。
“什么于战不利,你不就是怕他们造反吗?”刘射天盯着门口众将说。
“造反不敢,绝对不敢,大师息怒。”高俅回头大声斥道:“都给我滚出去,违令者满门抄斩。”
史文恭等人咬牙切齿,退到了院中。
“程咬金,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刘射天喝道。
“大师,别打了,让高俅戴罪立功吧!”
众人纷纷下跪,为他求情。
“相公,两军开战在即,重责大将确实会引起军心恐慌,要不先别打了。”扈三娘劝道。
“哼,怎么不打,明明是他先轻视相公的。”潘金莲不满道。
“哈哈,果然是金莲姐姐最好,和我同一条心。”刘射天狠狠地嘬了她一口。
“你个女人家懂什么!”扈三娘怒道。
“你难道不是女人吗?”潘金莲反驳道。
两个女人当着众人之面,在高堂之上掐了起来。
啪!
刘射天狠劲拍了一下桌子,“好了,都别吵了。”
他又指着堂下跪着的众人,“你们也都起来!”
又愤恨地指着高俅说:“此人三番五次藐视于我,是可忍孰不可忍。谁也不准求情。给我打!”
“高保长,对不住了!”
程咬金无奈,只能让手下将高俅撂翻在地,狠狠地打了起来。
刚开始高俅还能叫喊几声,到后来可能是麻痹了,没了声音。
五十大板过后,高俅的屁股血肉模糊,衣服都粘住了。他本人则奄奄一息。
养了两天伤才有点起色,这一来又回到了解放前。
“从今往后,胆敢再有对本大师不敬者,这就是榜样。”刘射天指着高俅,遍视众人,高声喝道。
众人面如死灰,静若chù_nǚ,皆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没有人不对刘射天的狠辣手段而感到深恶痛绝。
史文恭等愤愤地抬走了高俅,他们凶狠的眼神已说明了一切。
“大师,眼下已然得罪了高俅,除恶务尽,必须尽快解决掉他的人,否则咱们跟宋江交战,恐怕后方不稳啊!”魏征说。
“放屁,他们还敢造反不成!哼!此事休要再提。”刘射天又说:“现在开始商议如何应对宋江大军之策,有什么好点子尽快讲出来。大师我还要回去和美人嘿嘿嘿,没时间听你们废话。”
他说着又亲了潘金莲一口,想亲扈三娘,却被她避开了。
扈三娘习武出身,又曾是官场中人,对带兵打仗有很深的见解,因此非常不满刘射天重责高俅一事。
不让亲算了。刘射天才不与她一般见识。现今他身居高位,要多少女人没有。天下第一美女李师师还不是也被他睡了。
“大师,我认为咱们应该在半路截击,等他们到宋家保时已筋疲力尽,再当头痛击。”薛丁山说。
“不不不,我认为咱们应当关门打狗,在城中设陷阱让他们自投罗网。”程咬金说。
“我认为你们说的都不对,应当留南门让他们攻打,咱们重守其余三门,等他们疲惫之时,三门齐出,一举歼灭。”魏征说。
“我怎么越听你们越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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