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怎么能够瞒着我!”谢廖沙朝着尤里和伊万科夫愤怒的咆哮道,两人静静地站在那里,期待着谢廖沙能够尽快的平。info不过他们现在低估了谢廖沙对这件事情的重视程度,谢廖沙在那边滔滔不绝的骂了足足有十几分钟,依旧没有停歇的迹象。
“我们只是觉得像这种小事根本不用向您去请示!”伊万科夫抽空解释道。
“小事,你以为这里的警察都像莫斯科那么草包,除了事情只要花点钱就行了?”谢廖沙抚着额头坐下来,他实在是为两人冒失而又鲁莽的个性感到头疼。
“那又怎么样,大不了我扛下来!”伊万科夫接着狡辩道。
“你扛下来?万一我们的生意停摆了,客户们放在我们这里的资金怎么办,国内的那些官僚,意大利的那帮家伙,那个是好惹的,我敢说就算你在监狱里面他们也绝对饶不了你!”谢廖沙向伊万科夫解释道。
听到了谢廖沙这么一说,尤里和伊万科夫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他们也意识到了一旦事发所面临的巨大风险。真要是走到了那一步,到时候恐怕要比坐牢还危险。
“应该不会吧!我们很小心,现场烧的十分干净,不应该留下什么证据!”伊万科夫回答道,他这句话有一多半是用来安慰自己的。
“但愿如此吧!”谢廖沙也说道,他话音刚落,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尤里拄着拐仗一瘸一拐的去接电话。他按下了免提按钮,很快房间里都听到了一个惊慌的声音。
“格拉乔夫先生,有警察来找您,他们已经坐着电梯上去了,还不让我通知您。”
尤里听的出来这是自己手下的赌场经理的声音,房间里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没想到警察来的这么快。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转向了谢廖沙,谢廖沙沉默了一会儿,立刻起身说道:“不要慌,先看看警察手里有什么牌。你们在这里混迟早会和警察打交道的!有一点你们搞清楚,那就是你们现在拿的都是意大利护照,千万不要扯到苏联的头上!”
谢廖沙的话音刚落,房间的大门就被打开了。几个佩戴者警徽的白人大步的走了进来,冲着尤里说道:“格拉乔夫先生,我们怀疑你跟一宗谋杀案有关,请您跟我们回去一趟,协助我们的调查!”领头的一个警察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说道。
“我要看一下你们的证件!”谢廖沙抱着一丝侥幸说道。
“这是通知书!”对方将一张纸排在了桌子上。把谢廖沙彻底的堵了回去。有人上前拉扯尤里,尤里下意识的想要反抗。谢廖沙这时走上前去将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当着警察的面说道:“跟他们去吧尤里,我会帮你找一个律师的,在律师到达之前什么也不要说!”
尤里看向谢廖沙,他觉得有些惭愧,居然又让谢廖沙说对了。如果因为这件事情而给高尔基帮招来灭顶之灾,那么尤里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尤里就这样一步三回头的被警察带走了,伊万科夫这下子也不敢托大了。他等警察全都走了之后,站到了谢廖沙的旁边,小声的问道:“老大,我们现在怎么办?”
谢廖沙仔细的揣摩着刚才那些警察们闯进来之后的场景,不停的回忆着他们说话的语气,神态。有一点倒是让谢廖沙觉得有点欣慰,那就是尤里被带走的时候警察并没有动用手铐之类的警械,他觉得警察一定是怀疑着什么,但是手上却未必有什么实质上的证据。
“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先给尤里找个律师,去警察那边了解了解情况!一切等律师回来再说!”谢廖沙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按摩着太阳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
当晚一名在大西洋城小有名气的律师将尤里从警局里面带了回来。尤里的神情有些低落,谢廖沙把律师拉倒了一边,开始问起警察那里所掌握的情况。
原来,警方现在也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证据。只不过前一阵子,尤里曾将带人从克莱门德的赌场赢得了一大笔钱,这让警察将尤里和三名死者的社会关系联系在了一起,再加上警方在起火的地方发现了一个没有完全烧光的火柴盒,上面碰巧有俄文字母,而很多和尤里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他有俄国口音,于是警方这才把视线从克莱门德失踪的保镖身上又转向了尤里。
谢廖沙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这只是警方的一次试探。不过被警察盯上了始终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谢廖沙和律师聊了很久,打听到了不少的消息。随后又给这名律师奉上了一个大红包,这才把律师送走。谢廖沙紧接着将伊万科夫和尤里叫了进来。对他们说道:“你们现在被警察盯上了,必须把手上的事情都停下来!”
“可是,谢廖沙!过几天墨西哥帮的一位重要人物会过来和我们谈生意,难道我们要把人家敢走吗?”尤里回应道,谢廖沙听得出来,尤里十分想和那些墨西哥人接上头,毕竟尤里这大半年来在美国一直都是为了这个事情而努力着,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头绪,如果退缩的话那就太不划算了。
谢廖沙心里也不太想舍弃这次的机会,毕竟他也了解过那些墨西哥人的实力,他们每一周都会偷运价值四亿的d品到美国境内,光是这笔钱就值得谢廖沙花大力气去招揽。谢廖沙并不是挣钱没够,而是他现在还离不开洗钱的生意。毕竟现在靠着合法收入能盈利的也就是伊娃手上的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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