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惭的阮轻画到最后,被江淮谦抱进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后,她耳廓微红,身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
江淮谦似还不满足,亲昵地蹭在她脸侧,嗓音沉沉问:“我去睡沙发?”
“……”
阮轻画闭着眼,拒绝交流。
她深深觉得,江淮谦现在就是个无赖。
还是个得寸进尺的无赖。
江淮谦舔了下她耳垂,把人揽入怀里开始笑:“困了吗?”
“现在还好。”
阮轻画睁开眼,勉强应了他一句:“怎么了?”
江淮谦:“没事。”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低声问:“还难受吗?”
刚刚在浴室折腾的有点没太注意,有些狠了。
阮轻画脸一红,娇嗔瞪他。
“一点……点。”她蹭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说:“几点了。”
“还早。”
江淮谦看了眼时间,淡声问:“想不想看电影?”
阮轻画沉默了三秒:“可以,但我不想出门。”
她双眸漉漉看他,“在家看吧。”
“好。”
江淮谦找了部老电影出来。
两人蜷缩在沙发上看着,阮轻画开始还有点倦意,看到最后,自己反倒是精神起来。
看完再睡觉,江淮谦没再折腾她。
两人相拥而眠,生活平淡但又甜蜜。
翌日,江淮谦带阮轻画出门走了走。
上班前的最后一天,两人在一起度过。
阮轻画喜欢看画展,也喜欢听音乐剧。
她爱好很广,没什么限制。做她这个职业的,总需要从各个方面去寻找灵感,寻找很多虚无缥缈的东西。
在外面待到晚上,江淮谦带她去旋转餐厅吃了个饭。
阮轻画吃着,小声和他聊天:“我觉得这儿的没有你做的好。”
江淮谦忍笑:“真的?”
阮轻画点头:“真的,不怎么好吃。”
江淮谦:“看看外面的景色。”
餐厅很火,但味道确实一般。
江淮谦也知道,不过不少人说女孩子都喜欢这,他才带阮轻画过来。
阮轻画扭头看了会,托腮道:“不过景色值了。”
江淮谦含笑点头。
两人在外待到九点,才一同回家。
回家洗漱过后,阮轻画忽然有点不舍了。
她趴在床上,和江淮谦闲聊着。
“我回p;a了?”
江淮谦“嗯”了声,低声问:“不想去?”
“不是。”
阮轻画盯着他看了会,好奇问:“那你呢?”
江淮谦敛了敛眸,笑着说:“我会回jamp;a,但没这么快。”
阮轻画扬扬眉:“真的啊?”
“嗯。”江淮谦解释:“p;a之前的一位经理过来接手,人还不错,也处理过很多紧急事务,su目前来说,问题减少了很多,任务会轻很多。”
江淮谦早就决定了要回jamp;a。当初回国来接手su,也完全是因为阮轻画在,他才过来的。
不然当时一回国,他就该接jamp;a。
阮轻画“哦”了声,望着他笑:“所以当初你来su完全是因为我?”
江淮谦坦坦荡荡地点头。
阮轻画看他自信神色,好奇道:“你就不怕我不答应你?”
“怕什么。”
江淮谦捏了捏她耳垂,淡声道:“我有时间跟你耗。”
近水楼台先得月,这话是有依据的。
阮轻画:“……”
她哭笑不得,但又不得不承认江淮谦说的是事实。
其实她对感情没有太特别的想法,也没有很向往。
如果那个人不是江淮谦,阮轻画想,她可能会一直不恋爱不结婚,也可能到了某个年龄了,不想一个人孤零零下去,就随便找个合适的人结婚。
总而言之,不会是她特别特别喜欢的,能勾起她少女心的。
阮轻画有时候觉得,她在感情方面其实有点迟钝,也不太热情。
想着,她看江淮谦:“你有没有觉得――”
江淮谦看她,“你说。”
阮轻画沉吟半晌,低声道:“我偶尔会有点冷漠?”
“……”
江淮谦:“不会。”
阮轻画诧异看他,“真的吗?”
“嗯。”
江淮谦掀开被子上床,拥着她道:“哪里冷漠了?”
“就是,你看上回我妈住院,我其实有点难受,但我就是……说不出关心的话。”
阮轻画心思敏感,但很多话她又没办法宣之于口。
无论是对冯巧兰还是阮父,她都一样。同样的,对江淮谦,她好像也是如此。
她其实,还挺怕江淮谦介意的。
江淮谦应着,大概明白了她意思。
他低头,亲了亲她唇角说:“说不出就不说,我能感觉到。”
他温声道:“我说就行。”
阮轻画眼睫微颤,盯着他看了一会,主动道:“你怎么那么好。”
江淮谦:“现在知道我好了?”
他捏了捏她手,“昨天是谁让我去睡沙发的?”
阮轻画噎住,小声逼逼:“你怎么还记仇呢。”
江淮谦轻笑,声音沉沉的:“我们之前不用说那些,但你喜欢,我可以说给你听。”
至于阮轻画说不出口,他并不介意。江淮谦又不是小姑娘,要时时刻刻让小姑娘告诉自己,她心里有他,她喜欢他。
他们俩之间的那种默契,在无形中早就积累了。
不用说,也懂对方。
阮轻画“嗯”了声,安静了一会说:“那你现在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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