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怪邪异术领域的老东西们再次聚集起来,商讨着关于潮军内部发生的事情,也就是采集者们回应潮军祭祀这件事。
“潮军那边有动静了。”
“继‘天兽降临’之后,是‘祭坛神谕’……”
有老东西念念有词,他们原先是没人料到天纵之人会走这一步,他们以为天纵之人会亲自现身,亦或者派遣天兽来和他们作对抗。
“天兽没有现身,难道是已经发现了我们的意图?”有老东西反问。
这些老东西的意图其实很简单,就是通过冲击潮军以迫使天纵之人进行干预,哪怕干预的再隐蔽,也始终会留下痕迹,就算发现不了天纵之人,也起码能从痕迹中看出些什么。
“不好说,但这种可能性很大。”
“我们没有隐藏自己的目的,那个天纵之人也不可能是蠢货,猜出来并非难事,倒不如说,能猜出来那正和我们的目的。”
他们希望天纵之人能猜出他们的用意,主动现身来找他们,这样他们就可以谈一谈了。
谈妥了,大家都好,谈不妥,结果也坏不到哪里去
“说的也是。”
“可那个天纵之人搞了个‘祭坛神谕’,让我们逼他现身的目的落空了。”
“不碍事,他总要保下潮军,只要我们继续发力,他就不可能坐视不管,只要他一干预,我们就可以顺着异术的痕迹,追溯源头找到他。”
聚会上谈了很多,比如关于后续对潮军使用怪邪异术的战略,还有在事态演变成最坏情况后的应对,以及若是被灭门后的传承问题等等。
“时间不早,大家都先去休息吧。”
谈到了很晚,最后由顺天宗宗主宣布散会。
怪邪异术领域的聚会是在野外,地点是三宗随机定下,散会之后,比较独行的一些老东西就第一时间散开,脱离人群朝莽军军营方向,在树林间快步穿梭。
“没想到我有生之年,居然会遇到能杀死恶质的天纵之人,还是站在他的对立面。”
西弗穿梭在树林间,因为天纵之人的事情而耿耿于怀,他很清楚自己这是自不量力,但这也是没得选,作为怪邪异术领域里的老前辈,自然是不希望新的恶质再出现。
“换做是以前,可是想也不管想……咦?怎么回事?”
话还未说完,这个在树林间快速穿梭的年迈土著,突然间西弗只觉得眼前一花,脚底一滑,一头从树上栽了下去,再也没有音信。
莽军军营,回到军营里的老东西们还未注意到西弗这类比较独行的老东西失踪,因为他们比较独行,也比较怪癖,突然间人不见了反而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有看到西弗那老东西吗?”
“没看到。”
“怪事,刚才明明看到他往这边来。”
来找西弗的人一阵疑惑,因为按照西弗的速度,这个时候已经率先回到了军营里。
“可能又改方向了吧,那老东西相来不合群,怪癖得很,你找他有什么事吗?如果碰见,我替你转告他。”
怪癖的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是很正常的,西弗的消失在旁人眼里是常态。
“我想问他,上次让他帮我制作的护符做好了没有。”
“你身上的护符不少了吧?”
两人都是怪邪异术领域的老古董,虽然比不上三宗宗主,但也不能说很弱,在怪邪异术领域的造诣很深。
“我们要对抗的可是能杀死恶质的天纵之人,现在这点护符哪够,指不定哪天睡着的时候就一命呜呼了。”
“放轻松点,天纵之人再怎么可怕,也不至于像神那样不可战胜。”
天纵之人的事情,给了这些怪邪异术领域的老古董不小的压力,虽然还未正面接触,可那天纵之人做过的事情,他们穷极一生都做不到。
“但愿如……咦?头好晕……”
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其中一人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天旋地转,随后便一头栽倒。
另一个人见状,赶忙准备观察情况,可也跟着一头栽倒,不省人事。
“喂,你怎么……我……”
暗中观察的采集者,确认了两人的情况后,从地下伸出根须,将他们拖入地底。
“好了,一次性搞定两个。”
“快点搬走,别被其他土著发现了。”
类似的情况,陆陆续续在莽军军营内上演,那些合群的老古董也很容易解决,他们总有独行的时候,比如回自己帐篷里休息,亦或者去上厕所。
一番折腾下来,莽军军营里,怪邪异术领域造诣很高的人,基本都已经被采集者们所捕获。
采集者们的目光落到了,还向其未发难,灵域使用程度比较低的土著,也就是怪邪异术领域的那些三宗小辈以及自行领悟没多久的野路们。
他们都是多人住在同一个帐篷里休息。
“就剩下这些多人住在一起的土著。”
“因为能力较低,所以地位也较低,不像刚才那些独居在一个帐篷里的土著。”
“这样反而不好下手。”
“但也不算太难。”
不好下手是相对与那些独居的土著而言,难度并不算高,人总是要休息的,当入夜之后,这些对灵域使用程度较低的土著集体休息的时候,采集者们开始发难。
孢子,大量的孢子散播在空气中,顺着土著的呼吸入侵到土著体内,通过麻痹神经和麻痹大脑,卸除掉这些土著的行动和思考的能力,让他们始终保持深度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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