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白盘着腿坐在地板上,空调的凉意从头顶扫了过来,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她伸手搓了搓了,从地上站起来,声音淡淡的,“睡觉吧。”
人刚站稳,忽的被他从伸手拽了一下,两个人都倒在床上,简白扑倒在他怀里,胳膊撑在他胸口处,眼神明亮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林城收回扶在她腰上的手,垫在自己脑袋下,细长的眸子半眯着,“就一个房间,我睡哪?”
“你想睡哪?”
“你怀里。”
“……”简白伸手捂在他眼睛上,低低浅浅的嗓音像是在清酒里熨烫过一般,“简家有家规。”
林城失望的情绪还未来得及涌上来,就听见她继续道,“但我从不当回事。”
他忽的笑了起来,睫毛忽闪忽闪的,扫在她手心里,酥酥/麻麻的,简白下意识想缩回手,却被他攥着手腕,翻了个身。
“你是不是故意穿这样勾引我呢?”林城手指挑在她松松垮垮的细肩带上,还没怎么用力,就滑了下来。
“是。”简白手勾上他的脖子,细长的小腿缠在他腰上,呼吸洒在他脸上,“我就是想勾引你。”
林城呼吸一窒,低头咬在她颈间,没怎么用力,但牙齿的尖锐还是带给她细微的刺痛感,他脸埋在她脖颈间,低低一句,“妖精。”
她笑了一声,没说话。
林城低头吻着她,似乎怎么都亲不够,手搁在哪里,都是软的,简白受不住,手在他精瘦的腰间掐了下去,呼吸低沉,“你别这样。”
他低头在她肩头啃了一口,将已经消退的齿痕重新咬了出来,“你喜欢痛快点?”
简白撇过脑袋,眼角泛着红,林城将她脸掰回来,俯首吻她,唇齿交融,彼此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
一夜**。
……
翌日。
房间里交颈而眠的两人被窗外偷溜进来的刺目阳光晒醒,林城伸手遮在简白的眼睛上,侧过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简白被生物钟唤醒,睁眼的瞬间一片黑暗,她下意识摸了摸眼睛,覆在他温热的手背上,“你做什么?”
“遮太阳。”见她已经醒了,林城收回手,半靠着坐了起来,抬手关了还在工作的空调,“该起来了。”
“嗯。”简白掀开被子,身上只穿了件他的白衬衫,下摆刚过大腿根,走动间,大片春光泄露出来,她毫不自知,略微弯腰从衣柜里找衣服,坐在她身后的林城喉结轻滚,直接翻身下床去了浴室,没一会,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简白穿好衣服,拆下床单和被套,随便卷成一团丢进洗衣机里,按下启动键,机器“嗡嗡”工作起来。
她站在阳台,深呼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气,唇角微扬。
她赤脚走去厨房,冰箱里只有一盒牛奶和几颗鸡蛋,她手指在冰箱门上点了两下后,伸手把东西都拿了出来。
煎鸡蛋,又烤了两片土司。
装碟端到客厅,林城刚好擦着头发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瞥见桌上的东西,勾唇笑着,“你做的?”
简白耸了耸肩,“不然嘞?”
他走过来,在桌边坐下,直接伸手将碟子里的煎鸡蛋捡起来,三两口解决完,末了,咋了咋嘴,“好吃。”
简白:……
简单的吃过早餐。
林城送简白去上班,考虑到他没有当地的驾驶证,简白叫了车送两人去事务所,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十分惬意。
事务所离公寓不远,十多分钟的车程,没一会就到了。
“我改签了机票,中午走。”林城坐在车内,车窗降了下来,手肘搭在窗棱上,“公司临时有事。”
“几点?”
“十二点五十。”
简白想了会,“我不能去送你。”
“没事,又不是小孩子。”
“那……我先进去了。”简白唇角弯着,明眸皓齿,朝他挥挥手,“你回去吧。”
“你去吧,我就走。”
“嗯。”
林城坐在车里,一直等到看不见她的身影后才让司机开车离开。
回了公寓,他将简白放在洗衣机的床单捞出来,把公寓打扫了一遍,才拖着行李去机场。
临近登机,他收到简白的微信。
[简白:一路平安]
他回,[知道了]
回完消息,林城抬起头,蓦地的看见缓缓朝自己走来的人,撇过头的一刹,唇角的弧度清晰可见。
时间飞逝。
十二月的时候,简白接到家里的电话,说是老太太摔伤了腿,一直昏迷不醒,情况危急。
简白跟李放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连夜从伦敦飞回国内,匆匆忙忙赶到医院,只有简父一个人站在老太太病房门口,简白喘了口气,快步走了过去。
“爸。”她站在门口,朝病房里看了一眼,老太太戴着呼吸机,没了过年时的那般精神。
简父看了她一眼,低沉的声音没什么变化,“回来了。”
“嗯。”她点点头,站在一旁,“奶奶怎么样了?”
“睡了两天,中途醒了一次。”
简白看着父亲已经有些花白的头发,轻声说话,“家里人呢?”
简父在走廊上坐下,“来过了,我让回去了,你大伯心脏不好,在楼下病房住着呢。”
“大伯他怎么样了?”
“抢救及时,没什么大问题。”
她低声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只觉得生老病死,是人这一生里逃不过的一劫。
简白在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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