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年后的时间线上。
伊丽莎白起了个早。
她打着呵欠推开一边的大狗狗,到浴室洗了个澡,并将搓下来的狗毛搜集起来准备做个围巾给母亲穿。
做好准备后,她正准备去办公,随后发现了一件震惊她一整年的事情。
她爹醒着的!
斯诺顶着黑圆圈,喝着咖啡,并对自己的女儿抬手打了声招呼:“伊丽莎白,你醒了。”
“你坐着别动,我去叫医生!”
“别闹了,时间到了。”
“啊,什么时间?你下棺材的时间么?哦,是大融合的时间么?”
“嗯,先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领袖。”
伊丽莎白这才注意到斯诺对面啃着面包的史莱姆,顿时又尖叫起来:“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这么做很失礼啊!”
“不好意思,伊丽莎白小姐。”领袖啃着面包说道,“我忘记吃早饭了。”
“不是这件事,我也没在说你。很抱歉,领袖先生……”
“是女士。”
“不好意思,领袖女士,我们应该更正式的进行接触的,比如先让使节互通,然后再进行初步交流。您这么突然我根本没有任何准备。”
“奇怪,斯诺不是说他已经准备好了么?”领袖疑惑的问道。
“是啊,我已经准备好了。”斯诺淡定的点着头,“不然你以为我偶尔把自己关在地下室是干什么?”
“开发新的秘密玩法?”
“女儿,我觉得你现在才是最失礼的那一个。走吧,去地下室。”
裹着睡袍的斯诺呵欠连天,带着啃着面包的领袖和自己的女儿走下地下室。
在地下室的门停下,斯诺无精打采的对伊丽莎白说道:“看到这个门锁了么,把它向上七次,再向下八次,然后暗门就打开了。门后面是……不好意思,那是我的秘密玩法房间,我开错门了。”
“斯诺,求求你去死一次可以么,现在是出岔子的时候么?”伊丽莎白无力的说道。
“没关系,反正仪式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现在只是走个过场罢了。啊,这次对了。”
在重新打开的暗门后面是一个鼻涕虫一样的雕像,一个小巧的玻璃柜拜访在雕像上,里面则是一个简朴到极限的木杯。
看着这个木杯,领袖的眼中流露出些许怀念:“圣杯啊,好久不见了。”
“封印这个东西很麻烦的,不过还好有脱下衣服的笔记,并且我还有一个不错的帮手。”
将圣杯取出来,斯诺拍了拍下面的鼻涕虫雕像:“黛安小姐,你可以醒了。”
雕像颤抖了几下,大量的碎石从雕像上落下,随后露出里面鼻涕虫特有的甲壳。
苏醒过来的黛安探出两个眼睛,随后懒洋洋的说道:“终于到时间了么?我睡了多久?”
“差不多六十年了,感谢你的帮助,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圣杯一直被封印到现在,里面的液体一滴都没有泄露出去。”
斯诺的身后,伊丽莎白的眼睛瞪的更大了。
“爸爸,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现在知道叫爸爸了么?很简单,我的灵能武装是将一个物体强行认定为生命,而黛安小姐的特殊制约是在房间里只有两人的时候,会将对方的能力束缚到跟自己一样。当然,想要束缚如同圣杯这样的强大邪物还是需要不少代价的,其他灾厄之子也帮了不少忙。比如东方的盲剑圣,人偶之城的星星公主。人名太多,我就不一一列举了。之后,黛安小姐让自己化为雕像,那么圣杯也会被束缚于此了。”
这些人都是成名已久的大人物,而伊丽莎白完全不知道他们跟自己不争气的老爹有关系。
“所以,你平时的懒散都是伪装么?”伊丽莎白难以置信的问道。
“也不是,我的灵能修行法是跟魔王学的,一条咸鱼能教我什么?不就是偷懒么。我只是践行了他的指导,在偷懒中不断的修持自己的灵能罢了。”
这一刻,伊丽莎白感觉父亲的身影忽然高大了起来。
走上前,伊丽莎白看着圣杯中的液体,好奇的问道:“圣杯中的液体到底是什么?”
“组成有点复杂,不过大部分是运力,也就是业力的反面,当运力产生的时候,业力也会产生。这些液体会形成跟圣杯的契约,同时也能代替部分代价。我们秘密的绑定了十五年前的魔王,他做的那些事情其实不会产生那么多业力的,只是我们从中作梗罢了。”
“我现在跟你断绝父女关系还来得及么?他知道了不会跳过来宰了我们么?”
“要宰先去宰脱下衣服,我们只是个工具罢了。可以了,领袖小姐,我们可以开始了么。”
“请。”
斯诺毫不犹豫的将圣杯拿起,然后将其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他面对圣杯说出了自己的愿望:“我希望以我体内的灵能为代价,以我灾厄之子的身份为连接点,将两个世界融合。”
许下了愿望后,斯诺将圣杯递给一旁的女儿:“喝下去,然后许下自己的愿望。”
伊丽莎白茫然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忽然意识到自己参与了一个重要的历史时刻。
与史莱姆相处的记忆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来,让她明白这个时候相信那群史莱姆就行了。
接过圣杯,她模仿着自己的父亲,将圣杯中重新涌现的液体喝掉:“我希望满足我父亲的愿望。”
当她喝掉液体之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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