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峰盯着沈林河,不解其意。
沈林河一笑:“皇上这是引蛇出洞。”
徐峰恍然大悟:“看来明天一早南大统领认罪的消息就会传遍京城的。”
沈林河点点头:“只怕大人眼下却有难关要过了,所以林河特意跑这一趟来。”
徐峰才问了一句:“此话怎讲?”
门外管家急匆匆跑进来:“大人,有客人来拜访大人了。”
“不见,谁来也不见,就说我已经睡下了。”
管家还没有说话,沈林河站起来一笑:“这个人大人必须要见,林河先回避一下。”说我,不等徐峰说话,撩帘子从侧门走了出去。
管家附在徐峰的耳畔:“是皇上来了。”
徐峰差点没有坐下,这个时候了,皇上来这儿做什么?
眼神掠过还在晃动的门帘,心中暗想这个沈林河究竟是做什么来的?听他适才话中之意显然已经猜到了来的人是皇上。
“大人,您究竟见还是不见?”管家见自己家大人愣神,问了一句。
“还不快迎接。”
徐峰急匆匆出门,差点被门槛绊倒。
“臣迎接来迟,请皇上治罪。”
“不知者不怪,不过,徐大人就准备让朕在这里说话吗?”
徐峰忙站起来,躬身:“皇上请。”
君臣二人进了书房,南宫世修一眼瞥见桌上的茶壶和三只茶盏,轻笑:“徐大人府上有客吗?这客人很奇怪啊,竟顺走了大人家的杯子。”
徐峰慌忙跪下,南宫世修用扇子托起徐峰:“不必拘礼,朕今天微服出宫就是不想你拘谨。”
徐峰欠身坐下,圣驾面前,不敢十分坐着,只是搭了椅子边儿,这个难受劲儿就不要提了。
“皇上,适才是有一个多年未见的故人在,至于这茶杯,臣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少的,他又为什么要拿走。”徐峰垂首。
管家早已经换上新茶。
南宫世修斜睨桌角上的一个小瓷瓶,顺手拿起了把玩着,转到红色的一面,见上面有三个小字:清风散。
“这是你的吗?”南宫世修问。
徐峰接过来,摇摇头:“不,不是臣的,臣家里从来没有这样的药瓶。”
其实徐峰已经猜到了是沈林河故意留下的,他在心里暗自埋怨沈林河太不小心,好在南宫世修没有追问,只是将瓷片揣了起来。
“徐大人,就今天晚上朕对南阳的判决似乎有疑义是吗?”南宫世修突然问。
徐峰忙站起来,撩衣服就要跪下,被南宫世修拦住:“朕说了,今天没有君臣,你可以畅所欲言。”
“回禀皇上,臣总觉得这件事不是南统领做的。”徐峰小心翼翼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南宫世修一笑:“这件事当然不是他做的,皇后未进宫前,南统领和皇后交情莫逆,他能毒杀朕都不会去毒杀皇后。”
徐峰一愣,想起适才沈林河所言,脱口而出:“皇上是想要引蛇出洞吗?”
南宫世修扫了徐峰一眼:“也不尽然,朕只是希望那些人可以大胆点,这样狡兔三窟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徐峰面露喜色:“皇上圣明。”
“若朕真的以为是南阳做的,徐大人以为朕还圣明吗?”
徐峰无语。
南宫世修心情似乎不错,大笑:“好了,你也不必担心,朕今天来是想交给你一个任务,三天内查清楚是什么人嫁祸南阳,修罗门还有什么人藏在皇宫和众位大臣的府中,最最重要的,朕要你彻底查清白昶和邢宇的藏身之处,朕相信他们还在大羲。”
徐峰顿时冷汗淋淋,三天,时间太仓促了。
据他所知,皇上清理修罗门门徒,即便手持令牌,也没有找到白昶的老巢,他一个文臣又怎么能做到呢?
似乎看出徐峰的为难,南宫世修站起来,解下腰间的九龙玉佩放在桌子上:“你拿着这个去见南青云,他和鹰扬府卫都会听你的差遣,另外,朕再告诉你一个地方,你可以去百花楼见头牌姑娘解玉,她会帮你的。”
南宫世修站起来,扬了扬手中的清风散:“这个朕带走了,替朕谢谢你那位朋友。”
听此一眼,徐峰才想起沈林河来,送走南宫世修之后,他疾步回到书房,书房内静静地,一个人也没有。
“管家,管家。”徐峰大声喊。
管家急匆匆跑过来:“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适才的公子走了吗?”
“没有,沈公子说书房太吵,已经在后面的雅舍住下了。”
“哦,没什么事了,你下去吧。”
“是。”
“站住,”徐峰才转身,想起了什么,叫住管家问道:“我让你去统领府你去了吗?南夫人怎么说?”
管家一条大拇指:“大人,这夫人真是巾帼英雄,竟什么都没有问,只让奴才给老爷带句话,天高地厚之恩,南家子孙没齿不忘。”
“她没有问南大人的情况吗?”
管家摇摇头:“没有。”
徐峰竟有些莫名的空落,挥挥手:“你下去吧。”
疾步到了后面的雅舍,沈林河站在书案前画着什么,徐峰凑近,见他画着一个朱红大门,门上只有一只鹰头,而门上却有一只白鼠。
“公子的画很有意趣啊。”
“大人若真的能够看懂这幅画,皇上交待个大人的事情就已经完成了一半。”
徐峰大惊:“你究竟是什么人?”
“大人不要问我是什么人,当年韩信一饭之恩终生报,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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