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像许嘉实这样恨不得和女人离得越远越好的性格,怎么可能专门搞一个微信出来加美女。
舒禾略微思考了一下,看着上方那张过分惹眼的俊脸,不太确定地开口问:“……是不是某种特定情况下,你没办法拒绝美女要跟你加微信的请求,然后就特地注册了一个废号来应付她们?”
雕雕:“?”
就这?
就这?就这??
……
血与泪证明,人还是要多读书的。
雕驴搞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误会局出来,怎么可能玩得过名校里出来的高材生。
还是缺了点智商。
三金等几个板仔本来还以为能看一场年度讨伐大戏,吃一块又脆又甜的痴男怨女、爱恨情仇之大瓜。
没想到居然一秒被破解、潦草收场了。
虎头蛇尾的。
太没劲。
几人唉声叹气地遗憾了几句,催促着小明赶紧挑颗牙齿按。
那边确实也撑得时间有点久了,小明快速地挑了一颗来按。
仍然安全。
在俯卧撑结束之前,最后一个轮到曾斌浩。
刚才犯下弥天大错,弄巧成拙把两个人都得罪了。
现在好歹要讨好讨好其中一个。
曾斌浩咽了口唾沫,语气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我这最后一问的机会就交给师母吧!师母,你来问!”
舒禾神色顿了顿,目光对上男生浅淡精致的双眸。
她说道:“……一会儿回去以后,你给我讲讲那个伤好不好?”
许嘉实眸光闪了闪,站起身,将她从地上扶起来,低声应:“好。”
舒禾刚才躺在地上,离桌子有一段距离,她说话声音又轻,男生们根本没听见她问了什么。
但是这样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
……那除了私房话还能有什么!
两人回到座位上的时候,身边递来的一水儿都是含蓄而不失八卦、八卦又不乏调侃的眼神。
舒禾只以为他们还在揶揄刚才那一轮的俯卧撑。
许嘉实则干脆没理会。
这样玩到将近八点,晚餐才算结束了。
一行人又去逛了e市著名的商业街。
这是一条步行街,处在e市最中心的地段,其热闹繁华程度自然不消说。
但“烟火街”这个名字,还是要在夜幕降临以后才最能品出味儿来。
每到夜晚,天色完全沉下去,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就霎时被全部点亮。
从遥远的地方望去,像是捉了一整条街的彩色萤火虫,小颗的光点浸在黑暗里,一呼一吸地闪着。
时针走到八点,夜市地摊整整齐齐地往外摆,五花八门的小玩意儿看得人眼花缭乱,各式各样的精品店也都将门把手上的欢迎牌转向“open”的那一面。
风铃随着玻璃门的推移发出一阵阵清妙的响,与鼎沸的人声混奏成这条街独特的乐章。
光是这样热闹的氛围,就能把人的情绪一路带着走高。
尤其是舒禾的情绪。
舒禾非常吃这一套商业运营模式。
一旦兴致到了,她就管不住手的买买买,是烟火街最喜欢的那一类游客。
几人跟在眉目都飞扬着喜色的小姑娘身后,一路从街头逛到中段,觉得就算练一整天的滑板,也不过就是刚才那一个小时的运动量。
总在不该体力好的时候精神焕发、该体力好的时候蔫巴巴。
……女人真是可怕的生物。
可怕的生物彼时刚往许嘉实手里塞了一串只卖九块九毛八的猫咪风铃,转眼就瞥见了在店门口的石阶上坐成一溜的曾斌浩等人。
舒禾的表情略显惊讶:“……他们是不是累啦?”
许嘉实:“不知道,你挑你的就行。”
舒禾目光向下移,看到许嘉实提着大礼袋里套着几个小礼袋、小礼袋里又套着几个小小礼袋的礼袋的手。
骨骼修长又分明。
拿来给她提东西,实在是暴殄天物了。
舒禾有些不好意思地用舌尖抵着上颌,轻声说道:“要不让他们逛他们的,我们逛我们的?”
许嘉实点了个头,走到门口,对他们说了句什么。
几人如蒙大赦,仿佛瞬间横扫疲惫做回自己,一个个都晃荡着手里的饮料,大摇大摆地走了。
……
舒禾更加不好意思了。
她伸出一根食指,在许嘉实手背上轻轻挠了两下。
“委屈你了。”
“……”
晚上十点。
许嘉实左手拎着两只颜色粉嫩嫩、体型因为被塞满而显得胖乎乎的礼袋,右手牵着脸上写满“我好累但是我好快乐”的女朋友。
两人走进了烟火街一家非常出名的小酒馆,店名叫做“arrive”。
刚才晚饭玩游戏时,本来是要喝酒的,但是因为有舒禾在,几个男生只是不时的喝两口,多余的酒都退掉了,并没有喝尽兴,这会儿干脆来这里续续杯。
小酒馆并不是舒禾想象中那种纸醉金迷的销金窟,反而将环境装修得十分清雅,放着舒缓的爵士音乐。
吧台后的柜子里陈列着各种各样的酒,前面站着穿着整齐、笑容干净的服务员,服务员目光与舒禾对上的时候,还冲她礼貌地点了个头。
几个男生就坐在靠墙的一桌,边闲侃着边喝酒。
舒禾挨着许嘉实,在沙发的最边沿坐下。
见到他们来了,曾斌浩立刻表示要给他们叫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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